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十九章: 李牧怒夺杯中酒 荆伶再遇即墨玉(1/3)
荆伶在李将军府住得倒是宽心,头三日连楼阁都未曾踏出。本以为侧夫人见了熟人能解开心结,未想到,反而变本加厉,日日饮“忘忧酒”,醉生梦死。
李牧的暗卫实在尽职,从早到晚都监视着她们,姜愔深觉无望,荆伶想着见归纪事小,本来她也不想替姜愔转达心意,但无论如何她要见到即墨玉。
于是,第四日起,荆伶便在府内四处乱窜,搭讪各路婢子奴仆,借机在府中搜寻即墨玉的踪迹。到了第七日,李牧终于忍不住,派白语风跟紧荆伶,自己则同雾鸦登上了这楼阁。
李牧迈着沉重的脚步,不知心里在想什么。雾鸦将看管的奴婢驱散,剩下楚使的婢子滦儿不愿离开,他只能拦在她面前。
“你终于来了。”姜愔端着酒杯头也不抬一下。
李牧眉头一皱,上前夺下姜愔手中的酒杯:“青天白日的,喝什么酒!”
他看上去很生气,她却觉得好笑,反问道“青天白日的,不喝酒,那我做什么呢?”
“你既如此闲闷,不妨绣个手帕送给你那好妹妹。”李牧此话一出,姜愔顿感身上冷汗直冒,霎时酒醒。
在楚国时,真曼苡便以一手好刺绣俘获了别苑众人的心,就连“地魍”中的女子都人手一件曼苡绣的方巾帕子。但,这个秘密早该跟着真曼苡一起烟消云散了!
难道!李牧知道了?
“我累了,将军且回……”姜愔话音未落,李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搂到了怀中。
看着姜愔满脸恐惧,李牧眉头轻皱:“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在这里多么寂寞,如今我来了,怎么反倒怕了?”
“我……”姜愔一时语塞,许是李牧态度转变的太突然叫她措手不及。
“听闻你在楚国宁死不从,如今到了我赵国,怎变得如此颓废?李某虽是一介武将粗人,也知道不可强求的道理。你且放心,我并不会逼迫于你,但你若依旧如此,我不得不将你遣送回楚国。想必到时,两国皆容不下你。”
“将军竟是这么想的?”
“你以为我李牧是什么人,”李牧虽不修边幅,行为粗鲁,待人却是极为诚心,“我知楚国用意不纯,送你前来必有所图。我劝你收了那些心思,既来之则安之。”
“将军!将军!”楼下传来归纪的声音,侍卫将其拦在楼外。
李牧松开姜愔,临走前留下一句:“我知你在楚国的日子不好过,在这儿,只要我李牧在,没人能逼迫你。”
看着李牧离开的背影,姜愔神情呆滞地坐到地上,她无法想象归纪倘若不来,李牧将会如何。她更诧异他方才说的话,究竟是自己多想了,还是他真的已经识破。
事实上,李牧从从大婚之日牵起她的手,就察觉到了不对。虽然这个曼苡应是用了手段去除手上的茧,但仍能感受到原处的硬度。此女下意识的脚步身形,也与军中训练有素的士兵十分相似。
可他却没有当场拆穿她,一是他本就认为楚国此次和亲并不诚心,想借此找出更令人信服的破绽,从而落实楚国罪名,继而发兵;一是大婚行礼时,他看到了她如雨点般落下的眼泪,他不解,亦有英雄救美之心。
这半年里,他未曾亲近于她,是不想在没有弄清楚前就将其定罪。他派出几队人马,偷偷潜入楚国,去打探曼苡的身世来历,却没想到一无所获。楚国竟没有此人丝毫声名,仿佛有人故意抹去了她的一切踪迹。
一月前,他又派人前去卫国打探,刚刚得知曼苡的确是卫国人氏,五六年前本要嫁与他人,却被掳去了楚国,再无音讯。他还知道,曼苡出身书香门第,自小擅女工,喜欢绣帕子。
他手中攥着从卫国得来的手帕,帕子上绣了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花草。
李牧无从得知她这些年的经历,但他怜悯她,也不想她如此颓废下去。
另一边,白语风被荆伶满院子溜。
换了一身鹅黄衣裳的荆伶一个飞腾坐到了树上,惊得树上的鸟儿弃巢而去。她伏着身,从鸟巢中取出了一对冰飘南红金铃耳坠。
“李牧派你来的?”荆伶端详着耳坠子,“不必藏着了,我不会告诉李将军的。就你这轻功还来监视我……”
这话可是惹得白语风十分不快了,他轻降荆伶到身后,“你的轻功也未见得就有多好,这鸟儿都被你惊走了。”
“我若不惊跑那乌鸦,怎么取我的耳坠。”荆伶摇摇手上的耳坠,耳坠发出清脆而又轻渺的声音。
她看向面前这个衣袂飘飘的少年,“我记得监视我与曼姐姐的是一白一黑,黑的那个好像就叫乌鸦,你……难不成叫白鸟?”
“我才不叫白鸟,我叫白语风。而且他叫雾鸦!云雾的雾。”
白语风气愤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荆伶,手腕上有白玉铃,脚腕隐约有一串铜铃,腰间的丝绦末端还垂有红珠金铃,嘲讽道:“你身上这么多铃铛,也不嫌吵。”
荆伶“哼”地一笑,收起耳坠子,转过身直视他,不屑道:“你可曾听见我的铃铛响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夜墨若骨吟》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