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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好一招祸水东引 酒不醉流年易醉(1/3)
荆伶与白语风离开驿站,并未即刻回水榭楼阁,两人心思各异,互相试探。
白语风想要借机了解玉镯因缘,但听上去荆伶自己都不清楚这镯子从何而来,也不把它当回事,更别提什么上古传说了。荆伶则一直追问即墨玉的种种,她总想着多了解一些他的经历与喜好,就是一个小女子倾慕翩翩公子的状态。
从白语风那里,她了解到即墨玉在赵国的经历。原来自从即墨玉来到赵国,他便借公主之势在赵国上层圈子里渐渐有了名声,结识了许多朝臣,其中就有李牧。
李牧虽是武将,却对有学识之人十分敬重,所以尽管即墨玉风流之名在外,李牧还是盛情邀请他成为幕下之宾。即墨玉起初并未答应于他,在奚容眆的劝说下,他终于做了李牧府上门客。
他为李牧出谋划策了不少,尤其是赵王将李牧撤换回国的那一年里,当时众人皆以为大势已去,唯有即墨玉依旧留在府中,为其排忧解难。此后,李牧则更加信任与重用他,委以协管将军府的职责,将府中东边环境最好最隐蔽的一处厢房给了他住。
再后来,由于赵国边境连连被犯,赵王亲自前来请李牧出山,李牧不计前嫌,重新带兵镇守边疆,成了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因李牧长年居于边境,故府上大小事务除了管家,便是即墨玉这协管最为了解。
“直到侧夫人和归纪来到府上,将军不知怎的就鬼迷心窍了,”白语风边摆弄着指尖的树枝边嗤之以鼻,“尤其是那个归纪,整天挑拨离间,将军还格外相信他。”
“你也厌恶他吗?”荆伶一听到这个名字,没来由地生出厌恶之感。
“谈不上厌恶,只是觉得这样只会阿谀奉承的人,终是祸患。”
“反正我厌恶他,十分厌恶!”荆伶一想到之前归纪对她的种种威胁,就尤为恼火。这恼火的情绪似乎越发难以控制,铃兰花嗡嗡作响,好在夜晚风声四起,掩盖了这微小的动静,两人都未曾注意。
“你同他是一起来的,怎么如此厌恶他?在楚国时他便是这样一副小人做派吗?”白语风问道。
“你说的对,他就是一个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荆伶想着或许可以借白语风的手帮自己除掉归纪,于是故意这样说,“在楚国他就巴结我叔父,但我叔父可不吃他那套,如今来赵国巴结上了李将军,真不要脸。先前他就不管曼姐姐的死活,还对我……”
荆伶留了个气口,白语风果然上钩:“还对你什么?”
“唉……我都不知该怎么说,真是耻辱,”荆伶一脸委屈,“那个归纪,在送我们来赵国的路上就百般刁难。仗着一官半职,常常不给曼姐姐吃食,还打她!对我更是说尽了污言秽语,侮辱我叔父叔母,实在不配为人。”
“他竟有如此恶行,你与侧夫人为何不说与将军呢?”
“曼姐姐在楚国时就受尽苦楚,都看透了官官相护,且不说初到府邸不清楚将军为人,就是知道了将军正直,又怎敢贸然相告?再说,凭归纪的口舌,我们如何狡辩得过他?我如今好比质子,将军怎会信我,到时被那小人倒打一耙也未可知。”
荆伶接着拱火,“他还在路上滥杀无辜,当着我的面亲手射杀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什么?”白语风听到这里,怒气不由自主而来。
“真的!你不信可带我与他对峙,但,”荆伶佯装为难,“你得保护好我,我怕他恼羞成怒连我也要杀。”
“他竟如此不仁不义!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他伤你分毫。”白语风自信地拍拍胸脯。
荆伶眼看给白语风埋下归纪坏印象的计策得逞,再接再厉,说了他许多坏话,真真假假,不甚重要。总之要让白语风对他产生极大的敌意,日后才好操控。
吐槽了许久,荆伶口干舌燥,白语风又把话题饶了回来,“对了,你当真不知道你身上这镯子的来历?”
“我真不知道~”
“你就一点都不知道这玩意怎么来的?”他追问。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都问了我三遍了!”荆伶捂着耳朵边摇头边快步往前走,白语风在身后穷追不舍。
时辰已晚,荆伶与白语风偷偷摸摸回到李府,悄悄落到水榭楼阁后窗外。
荆伶轻轻推开窗户,见屋内无异,金丝雀笼被罩得漆黑,床榻上的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于是荆伶小心翼翼地跨窗进到屋内,几乎不曾发出半点声响,白语风见状便替她合上窗门,使了轻功一跃离去,完全忘了今日应他值夜。
荆伶刚躺上床榻缓缓闭目,却被酒壶落地的闷响惊吓到,她猛地睁眼起身,敏捷躲开姜愔的飞钗,钗子深深插进荆伶的床板。
“姜……你疯了吧!”荆伶勃然大怒,险些叫出了姜愔的真名。
姜愔慢悠悠地起身,拾起一只发钗,划破屏风上丝织屏面的雀目,“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赵国,不是妥协,不是大义,更不是你我间那点少得可怜的‘同乡情’,而是,”她透过裂缝恶狠狠地瞪着荆伶说出这三个字,“即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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