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满都：长信以及告别方式 8（1/3）

纳加阔特一路上过去只有在加德满都这段的路况良好。一出加德满都全都变成了土路飞扬的路面。前头的车开着从车的尾部扬起来的尘土遮挡着后面的车子视线看不清前面的车子。坐在车后的两个人根本不太关心这路到底是好是坏。可以顺利到达终点才是两个人要考虑的最真实内容。所说过的话从头到尾重复一遍感知着到底用过怎样的合理感情。但是远修漫无目的地朝着窗外看过去看着一路上的景色以及路边已经被尘土完全覆盖植物。分辨出来的感觉可能只是因为像是植物的形状。从平坦的路面过渡到山路上的时候路面稍微有一些平整一点。旋转在山路上的速度整体减慢前面后面已经少了车子。渐渐地可以看清楚远方隐约透露出来的雪山。小村庄出现在山头上显现出来一幢一幢红色的房子。

偶尔远修抬起头看着山顶上的房子还有一些站在边上的人类。应该人不太多只可以看到一点点小小的人头动来动去。宗善拍拍远修说不要再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你的脖子一直固定在这个方向上怎么受的了。远修慢慢地回过头来说可能已经习惯这样一个方向。宗善淡淡淡地说年纪大了是不是都会有这种习惯性的毛病。远修说那你只能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应该会明白。望书在前面笑他们年纪轻轻地谈论着一些老年人的话题。他说着你们现在还都不老可不可谈论一些有意义的话题。大概这人生中有多少意义的事情实在太少根本的不起任何话题。平淡的人生中到这个年纪一事无成还能有什么意思。突然间觉得有点觉得人生的意义应该全部在于搞笑吧。远修问他你这觉得有什么是有意义的事呢起一个话题。

其实按他的想法来说跟所有众生一样平淡的一程并无任何波澜。他根本说不出来的话题根本不如谈论一些索然无味的话题要好一些。远修找了话题说你有没有考虑过终身大事。像是事业有成或是结婚成家。半天没有反应的人应该也不会想起任何和自己有半点关系的词汇。远修头转到另一边看着宗善说你呢。宗善躲闪着远修看来的眼神说我还年轻没有考虑的那么长远。远修说告诉我你们到底多大了。我今年都已经三十二岁了你们不可能只有二十二岁吧。望书在前面偷偷地笑着说只比你小那么一点点是该考虑一些人生大事了。远修说就应该这样子去想才会是正确的人生。如果你们真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宗善说三十二岁在我看来还不是太老。远修也想不起来到底多老才会算是老呢。

酒店的服务人员指引着望书把车子停靠在指定的位置上。远修和宗善站在一旁等着他把车停好后从后备箱中拿出各自的行李。酒店的大厅和一部分套间在山的这头处还有一部分酒店在下边的半山腰。远修一个人住的房间在半山腰下边的一间大床房。宗善和望书订了山上边的套间方便第二天一早可以观景。远修心里嘲笑他们早上睡的像猪一样根本不会按时起床。像今天出发来这里的时候一直拖着快到了中午才起床以至于现在到达这里已经是下午了。酒店的大厅和餐厅放在一起最大化的利用着空间。办理入住之后三个人坐在厅里看着大窗户外边的一座座连绵不绝的雪山矗立在视线中。点了三杯咖啡放在面前偶尔拿起来抿一口淡淡的清香味道充盈在口腔中。远修跟他们说咖啡的味道不错。

阳光从另一头的位置上投射过来闪射一束光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头的世界。远修把面前的咖啡全部喝光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对他们说先回房间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电话叫我一声。然后拿着自己的的一个包朝着外边走出去沿着小道向着半山腰的房间走下去。也许不知道自己前行的路途中还余下什么是没有看到。穿过每一道小巷里留有的身影跟现在穿过小树林向下出发的时候有一点熟悉的瞬间。不晓得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有一点过期的味道。如果每一个场景都要有一个保质期限而我希望又是多久呢。半山腰的房子依山而建一层一层的突出越往下越突出的厉害。远修住在三层的位置沿着边缘修那家出来的铁制楼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走廊中一片潮湿被昏暗的灯光照亮着延伸在远处。远修找到自己的房间盯着门牌号看一遍默默地记下来。房间略显空旷一个人住显得特别孤寂。包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朝着落地玻璃的位置过去外边一片阳台。

走出去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山与近处楼下的阳台的位置。像是每一层楼里住的人并不会很多零散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每一道声音总是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有点陌生又无法沟通。很多事情零散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发生过的期间。远修坐下来翻着手机里的内容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看接近傍晚时的光影重叠在山顶上。有一些陌生人发来的讯息层层叠叠像是心底里无法掩盖过去的一道伤疤。全部过滤出去之后终不会留有任何自我感情的不舍。有些人一直是用来告别而又有一些人是时常用来怀念。怀念一个人的时候终不晓得当时一起做过哪方面的事。后来告别一个人的时候只是一封信写几句曾经说过的话大概够了。楼下传来谈话的声音远修坐在高处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桌子上放着几瓶当作饮料的啤酒拿起来喝几口又开始谈几句话。有几句远修听懂一段意思夹杂着几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