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武林秘籍？（1/2）

陆明把手伸进裤兜，悄悄将玻璃球拿在手中，静静感受它的反应强度。

心想，莫非周围又有值得入手的东西了？

陆明扫视了一圈，身前是一满脸沟壑的老头，穿着脏旧的白汗衫，裤腿高高地挽起，坐在一辆破旧的脚蹬三轮车上，翘着二郎腿，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儿，车后是堆积如山的硬纸板，外加挂在绑绳上的一串塑料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陆明朝前迈了几步，偷偷拿着玻璃球绕着三轮车转了一圈，感觉玻璃球的震颤并没有太强的变化，猜想这里应该没有什么。

看陆明在自己身边，老头还热情地散给陆明一根纸烟，陆明连忙摆手笑道自己不会，就朝旁边看去。

旁边是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头，正席地坐在自己的废品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废品收购站老板娘因为过秤而撅得高高的肥屁股上，不时舔一舔嘴角，然后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憨憨傻笑着。

陆明心生厌恶，但还是走了过去，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他身下的废品，慢慢转了一圈儿。

猥琐老头，似乎因为陆明挡住他看老板娘，而心生不快，拿着一根棍子戳着陆明的腿，喊道：“滚滚滚，闪一边儿去！别耽误爷爷我看娘们儿。”

陆明因为玻璃球的反应没太大变化，便小声骂了句“老东西”便走开了。

到底是什么引起小球的颤动呢？他着急地挠了挠头，向后方望去。

一个戴着破草帽，佝偻着腰，挑着担子的老农形象出现在自己眼前，大约70岁的样子，晒得黢黑的脸上全是劳作的痕迹，一双漏着脚趾头的黄胶鞋告诉着别人他过的并不容易。

陆明抱着最后的希望，朝老农走过来，希望担子里有什么能让自己惊喜的东西。

果然，当陆明靠近担子后，手中的小球震颤地越发厉害，似乎在手中打起了旋儿，如果不是自己用力攥着，很可能飞出掌心。

他赶紧把小球装口袋里，以防被人瞧见。

“大爷，捡了啥好玩意儿？”陆明开口道，脑子闪过十几种方法，思考着怎样才能买下老农担子里的东西。

老农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陆明，竟羞赧地笑了，放下担子，不住地搓着手。小心翼翼道：“没啥好东西，都是这些年家里攒的破烂，能卖多少是多少，挣个化肥钱。”

陆明说“能看看吗？合适的话，我高价收。”

“中中中！卖谁都一样！”老农一听高价收，急忙道，生怕陆明反悔。

陆明用力按了按动静越来越大的小球，然后看向担子里的物件。

上一层是生了锈的碎零件，看样子是从废旧拖拉机上拆下来的，还有断裂的铁锹，压扁的的脸盆，碎成两半的菜刀……这一筐是能卖个好价钱，可不至于让小球产生如此动静吧？

另一筐则是泛黄的作业纸和小学课本，更值不了什么钱。

老农赶忙说到：“我孙女今年来镇上念初中了，这些书用不上了。”

陆明郁闷地想，难道小球在提示我回忆金色童最为可贵？我连饭都要吃不上了，要这些有啥用……

想罢，就要离开。

可老农一把抓住陆明的手，语气激动地说道：“你不准走！你说要高价收的，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骗人！”

陆明一拍脑门，这老头也不是真憨厚啊……

小球依然在剧烈地震动，甚至能隐约听到几丝锐利的尖鸣声，放佛下一刻就要破空而飞了！

陆明满是疑惑，思考半天，看在之前对小球的猜测没有出错的情况下，权且赌一把！

狠了狠心，反手握住老农的手，眼睛硬是冒出几分泪花，抽噎道：“农民伯伯种地不容易，我决定了，每公斤加两毛！”

“哈哈，这才对嘛，小伙子！老祖宗教育我们要言而有信，这样才不吃亏嘛！”老农爽朗大笑，一边用力拍了拍陆明的肩膀。

陆明咬着牙把身上所有的钱，连同十个钢镚儿，一股脑塞在老农手上。然后，挥手告了别，转过身只留给老农一个决绝的背影。

老农似乎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了，有点于心不忍。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胸口，赶紧朝陆明喊道，“小伙子，你过来！”

陆明一脸委屈地回过头，老农看到后更加难受了，赶紧朝陆明勾了勾手，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裹。

“小伙子，这是昨天在老屋收拾破烂的时候，在我祖爷爷留下的箱子里发现的一本老书，不过被老鼠啃坏了大半，估摸着当古董也卖不出去，不如当废品卖了，这不才想起来还没给你！”老农诚恳地说道。

陆明接了过来，小球突然“嗡”的轰鸣一声，像利箭一样射出裤兜,幸亏陆明单身多年手速惊人，一把就抓住了小球，死命地重新将小球按在了裤兜里。

老农似乎年岁已高，眼睛花了，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和陆明挥手到了别就走了。

陆明回过神，疑惑地一层层打开了包裹。

一层灰尘裹挟着霉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