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节（2/4）

所以多少人喝。后来我才知道这种东西很受老年人喜欢，他们有的是人生阅历，无论喝出什么味道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好吧，的确是这样。”他那双浅绿色的眼睛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我们都老啦，身体也不像是年轻时那么好用，曾经我酗酒后也不过一阵宿醉，喝点解酒汤就好，现在不行啦。现在舌头迟钝，眼睛也花，手上的动作都不准确了，对于魔药来说一双稳定的手比什么都重要。”

“你的年龄还没我大呢，霍拉斯。”邓布利多说。

“是啊，也许你自己也该考虑退休了。”霍拉斯直话直说，“看得出来，你反应也不如过去那么敏捷了，魔法部在诋毁你，在世界范围贬低你的声誉，可你呢？你什么都没做，要是你能够像你年轻时候那样该多好啊。”

“你说得对，”邓不利多平静地说，“所以我只能做我还做得到的事情，现在你过得还好么？那些保护咒语是为我而准备的？还是对食死徒准备的？”

霍拉斯恶狠狠地瞪了邓布利多片刻，然后低声说：“都有，但我从没给过他们机会，我从不在一个地方常住超过一星期，这个地方也是属于一家麻瓜的，不过他们现在在加那利群岛度假呢，那个地方从卡斯蒂利亚时代就是西班牙的领土，嗨，我为什么要说这个？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的巫师联系了，预言家日报我也不看，我就像是一个老麻瓜一样到处搬家。麻瓜们又不用窥镜，只要知道他们不在家，一个开锁咒就能让我进来。那些可笑的报警器用一个冰冻魔咒就能解决，最后就是隔音，有的麻瓜是买不起钢琴的。”

他自豪的夸耀了一下自己的钢琴，“施坦威钢琴，十五万英镑，三万金加隆！买得到的最好的钢琴，而我还给它改装了不少地方，现在它就是世界上最棒的钢琴！”

“所以刚才，您炸掉了您的钢琴？”

“一个修复咒就能解决的问题，虽然我的确很心疼。”霍拉斯摆了摆手，“现在我就是一个只会弹琴的老麻瓜，哪会教什么课？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上一任斯莱特林的院长，后来终于，西弗勒斯接替了我的工作。都十年了，足足十年时间下来，我还会什么呢？”

“你可以在霍格沃兹找到你梦寐以求的安宁，”邓布利多说，“想你这样祈求安宁的人，真的愿意每周搬一次家，弹钢琴还要像偷偷摸摸的么？如果你回到霍格沃兹——”

“不，想都别想！如果你想要告诉我在那座我讨厌的学校里面我能过得更好，那就大错特错了，每周两节魔药课，四个学院分两个班，一共七个年级，我要上足足二十八节课！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回到每天五节课的生活，我哪里经得起这么重的工作？”

“那就这样吧。”邓布利多不再多言什么，他把那杯比比多味饮料一饮而尽，也不知道他到底喝出了什么味道，喝完之后就袖手旁观，看着艾博和哈利。

那这没的说了？就这么结束么？

艾博想了想，学着邓布利多的味道也一饮而尽，今天抽出来的味道很难评论，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跟记忆里的甘普陈年交际酒一模一样……

“呕……甘普陈年交际酒，我真不知道当时怎么喝下去那杯酒的。”

“书，书！”霍拉斯急得跳脚，他是真的想要伸手把那本书抢过来，免得艾博一口吐上去，“别伤到那本书，那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书！”

“没关系，没关系的霍拉斯，霍格沃兹图书馆里有备份在。”邓布利多乐呵呵的看着哈利，现在轮到他了。

咕噜，哈利咽了口唾沫，他品尝过这玩意的味道，虽然说艾博告诉过他抽出难喝味道的概率被他下调了不少，可终究是有概率的不是？他自己今天都中招了！

想到这里，哈利咬紧牙关，像是喝药一样把自己的杯中物一饮而尽。

这是……是韦斯莱家的味道……

“看起来今天你的运气不错，”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我们已经喝了一杯了嘛，或许我该走了……哦，我需要上个厕所，你不会介意我再拖延一会吧？”

“当然，当然，”霍拉斯嘴上说着，两只眼睛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来回波动，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请自便。”

“嗯哼哼哼哼~”邓布利多不知道吃到了什么味道，他愉悦的哼着小曲去了厕所。

那现在就是自己和哈利表现的时间了？艾博止住了咳嗽，用力伸出手把那本书拿在了手里。

霍拉斯望眼欲穿，他现在眼睛都有点不够用了，他眼神内隐含的渴望全都被艾博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的眼神只停留在三个目标上。

“额，您想看看这本书么？”

“当然……不。”他突然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把你们俩带来。”

哈利的确不知道，他迷茫的看着霍拉斯，而霍拉斯也随着哈利的动作看向了哈利，“你长得真像你父亲。”

“是的，别人也这么说。”

“就是眼睛不像。”

“像我母亲，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