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3/4）

。只有沙耶依旧站在那里，脸上透露着无可奈何的表情。

“话说，我们可以不打吗？”柏哀娜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释放出大量的不可见孢子，试图寻求着突破。“你看，我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打起来？”

“我也不想啊，可是召唤我的人的请求，我总得听一下吧。”沙耶一副无可奈何的态度，她望着柏哀娜叹息道。“怎么说呢……对于我的眷族或者是召唤我的人的请求，我通常都不会拒绝就是了。”

“是这样吗？那么我有个问题哦。”避开了大量的不可视之手，柏哀娜身形猛然拔高，冲天而上，提气出拳，击出真武破禅的白海豚。“黑山羊之子能算是你的眷族吗？你的眷族和你的召唤者，你会优先听取谁的请求呢？”

环绕在沙耶周遭的不可视之手被白海豚正面撞击而上，但随即这些不可视之手便产生了同样的共平震动，抵消了对方的影响。

“哎哎哎？羊子吗？算是吧，毕竟我本身也是黑山羊之子进阶而来的神明。”沙耶倒是想要直接把柏哀娜按进地底，让她和混凝土进行分子级的紧密结合。但奈何对方的速度实在是谈不上慢，原本就能音速起步的她再开发出了神速之后，速度变得更快了。

“那行吧，原本不打算吃的。”取出那个像是果冻，又像是羊羹的黑山羊幼崽，柏哀娜二话不说，一口咬下。

第六十六章 才不会召唤你啊！

咬下第一口之前，柏哀娜可以说是鼓足了决心。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玩意吃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令人厌恶，或者是恶心反胃。倒不如说……这玩意吃起来还挺好吃的？

第一口咬下的感觉相当的q弹，让人不禁会把牙弹下来。但仔细一嚼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清香味，像是柠檬，又有些像是薄荷，又或是刚刚落下的鸡蛋花，各种复杂的口味在味蕾上绽放，就如同优雅的舞蹈演员在那之上展开美丽的舞会一样。

好厉害，真是不可思议的味道……柏哀娜立刻吃干净了手中的糕点，让人回味无求的芳香味充斥于整个脑海。相对应的，她也能够感受到发自身体中的变化。

所谓的黑山羊之子实际上指的是一个庞大的群体，除了复合形态的普通羊崽，还有水中形态的黯藻，就连同属外神的脓汁之母也可以分类到这一群体之中。

黑山羊之子，其名字的由来指的就是莎布·尼古拉丝的尊号“孕育万千子种的森之黑山羊”中的“子种”。

而它们或多或少，从自己的母亲身上继承了一部分的特征。那就是扭曲的生育性以及感染性。曾经还是黑山羊之子的沙耶就曾经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通过种族特效带来的‘开花’，将整个世界的人类都转化为了不可名状的生物。

【警告，检测到不知名异变，已进行同化中……检索可用遗传信息，尝试泛用性更替中】

【部分生体组织变更中，已进行记录，待进行修正以及优化】

像是要生长出尖锐的体毛，像是双足要变成羊蹄，像是额头上要生长出无数的触手。在这样的错觉之中，柏哀娜完成了自己的第二次同化，比起先前要顺利许多。

尽管黑山羊之子具备扭曲的生育性以及感染性，但柏哀娜早已同化过同样是上级仆从种族的修格斯。尽管后者某些方面不如前者，至少在侵蚀这方面，两者之间不相上下。

“奇妙的感觉……虽说我能够通过散播孢子完成大规模的感染，但无论是速度还是传播性，都不如现在。”尽管柏哀娜看起来和原先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她已经成功同化了两种神话生物，并且记录了它们的遗传信息于自己的体内。

以及……我的精神异化更加严重了。柏哀娜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在纯粹的物质界之外，有个非常缥缈的世界。如果要准确形容的话，物质世界是一张白纸，而那个世界就是一层颜料。

就是幻梦境吧？听说羊崽偶尔会进入幻梦境，但是在幻梦境遭遇它们比在现实世界更加罕见。柏哀娜觉得自己的感知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沙耶投来的好奇目光。

“虽说糕点中的确是含有一部分组织，不过像是这样就能顺利同化……你的血统有点像是修格斯，却又有点不一样呢。”让人想起恶魔高达呢，不过现阶段的话，还差得远呢。沙耶轻轻伸出手指，点在了柏哀娜的额头上，后者见状也不反抗。

尽管此刻的柏哀娜的皮肤化为了厚实的外骨骼铠甲，但沙耶这一记轻点额头就像是真的点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的动机是有些不纯啦……不过既然现在隶属同宗，源流相同。那么我也听从一下你的愿望好了。”沙耶的指尖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她读取出了少女的愿望。“这样吗……那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你应该也会召唤我吧？”

才怪咧！谁会召唤你啊！不过柏哀娜倒是挺高兴于对方这么好说话的。虽然代价是，自己更加不像人类了。

不满地撇了撇嘴，沙耶的身体开始化作翠绿色的光点开始消散。随着她自身的意志，维持住她身体的能量开始消散，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