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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睡了我,就想跑?(2)(1/2)
听到声音,一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乌乌泱泱的往酒楼外迎接,一时间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喝我喝大家喝,真是好不热闹!
可热闹终究是别人的,被吵的安静不下来的,那才是是自己。
楼上一处包间内,流水的琴音已经是第三次弹错,那人微不可闻的叹一口气,放弃继续弹琴的想法,双手抚平琴弦,理了理衣摆,走到窗户旁透过缝隙向楼下看去。
一旁一个身姿健壮的侍卫嘟囔道:“也不知道哪个大人物脑子不清醒,不去省城喝酒吃肉,偏要直奔淳明县这个破地方,这里要啥啥没有,要土有一堆,等着吃土吗?”
他这里的土可不是笑话,而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此地土地贫瘠,植被稀缺,夏天还好,最多太阳烈一些,一到春秋大风刮起来,闭着嘴都能挤进去一层土,洗把脸出去,绕着院墙走一圈立马变成一个会动的兵马俑,就是秦始皇来了都分不出真假,是个名副其实的“土”地方。
闻言,那人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人温声道:“南星,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个叫南星的侍卫眼睛猛然睁大,瞳孔里尽是不可置信,他愣了半天不敢吱声,见那人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开口道:“顾公子……”
“去吧,去见见你的主子吧。”
“我……”
那人止住了南星的动作,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浅笑道:“顺带泡一壶上好的黄山毛峰来,你主子爱喝。”
“是。”南星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不敢违抗,提着茶壶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屋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虽然楼下依旧很吵。
“叩叩叩……”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三下叩门声,乍一听,有种令人怀念的熟悉感,来人叩门力度不大不小,声音不缓不急,如同雨珠打在酒瓶子上一般清脆悦耳。
那人坐回琴台,指尖微动,一曲《广陵散》从指缝里泄了出来,琴声激昂,浩然震荡。
“进来吧。”那人扬声道。
门房轻推,一人提着一壶热茶慢慢走了进来,他合住房门,走到桌椅旁,将手里的热茶稳稳的放在桌子上,然后翻出两个茶盏,斟了两盏滚烫的热茶。
来人正是徐廷筠,只见他站在原地,目视古琴,眸色森然,隐隐流露出酝酿已久的凶狠,也不知是古琴恼了他还是弹古琴的人恼了他。
琴音如流水一般震荡在心,一曲作闭,徐廷筠揭开珠帘走到那人面前,单手抚住犹自颤动的琴弦,隔着琴台冷声道:“弹得大有进步,看来离开我的这些日子你没少练习。”
那人浅浅一笑,道:“阿筠谬赞。”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声“阿筠”,徐廷筠瞳色不一的双眸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紧接着,喉间溢出忍耐不住的怒音,他大步迈过琴台,大手一伸,将人强硬的箍在怀里,对着那人淡淡的笑颜一字一句道:“睡,了,我,就,想,跑?”
“……”
显然,这话有点太露骨了,那人的脸颊不着痕迹的染上红晕,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徐廷筠抢了先,只听他道:“顾回一,你真能耐,一声不吭跑到这个鬼地方,可让我好找。”
顾回一轻声一笑,推了推徐廷筠围在腰间的手,发现对方的手竟然纹丝不动,不禁有些惊讶,心想多日不见,徐廷筠的力气怎会大增至此,顾回一又加了力气推了推,对方的手依然是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抵抗,老老实实的被人抱着,仰头盯着徐廷筠的唇说道:“你若有心,天涯海角有何难?你若无心,近在咫尺又有何易?”
“我若既有心又无心呢?”徐廷筠边说边搂着顾回一往桌边走,把人一把按在桌旁凳子上,递了茶盏送进顾回一嘴里送。
顾回一将茶水慢慢抿入嘴中,对着徐廷筠微微泛红的异色琉璃眸微笑道:“那你还有南星……”
“呵,巧言善辩。”
“……”
楼下,刘公公惬意的享受着来自儿孙们的殷切侍奉,他尖着眼睛扫了一圈吃酒的人群,发现都是一群没品阶的愣头兵,于是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着给自己捶腿的太监厉声道:“刘福,人呢?”
“啊?”刘福被刘公公一块子吓的停了手,而后被点名问话,一时间脑子发蒙,结结巴巴道:“谁?干爹找谁?”
“你个驴脑袋,干脆找个母驴结成亲家吧,蠢货,这一阵子把你放到这里真是白瞎了我的苦心,废物。”刘公公气极,想起徐廷筠在路上给他受的气,肝火更盛,使了力气一脚蹬过去,直把刘福摔的鼻青脸肿,捂着心窝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鬼叫什么?我让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刘公公手握一根筷子狠狠敲在刘福脑袋上,像是和尚敲木鱼一样,发出“咚咚”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想到路边没熟的西瓜,敲起来也是这个响,周围其他太监显然是想到一处去了,均掐着自己的大腿忍耐笑意。
“咚咚……”
又是一阵敲生瓜蛋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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