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包子（1/2）

"贱蹄子，谁让你干偷盗的本事，害老子颜面扫地，你让寨子里的人怎么看我啊啊，怎么教了这么久还是一星半点都没学会啊，我警告你啊，我这可不养闲人，再这样，我让你滚蛋，别以为这些年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说完还不忘多踢几下，看着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我，咒骂了几句转身离去，蜷缩在角落里的背影瘦小羸弱，颤抖着的双手抱住了胸前之物，眼神流露出的不甘与脆弱，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几个年头了，我，花零，不记得自己是何许人，只知道，当年来到寨子中的我五岁，依稀记得他温柔的牵着我的手，带我放风筝，带我玩儿，后来就带我到了一个叫流云寨的地方，可我不知道眼前带我放风筝带我玩的人不是他，而那个人是后来我被欺辱之时挺身而出的人，可能也许是他与记忆中那个人长的有些相似没有什么辨别之力的我，就管打我那人喊上了义父，寨里的人都喊他二当家，虽喊他义父，可他却是一生未曾娶妻的人，自此我也被寨子里的人叫成是野种，起初反抗过，因为身体瘦小，因而跟他们打架总是输，也因我是女孩子又默不吭声被当成哑巴，被寨子里的小孩欺负，他们每天看见我，骂我野孩子，往我身上扔石头，让我吃旺财碗里的饭，不吃就打，诸如此类一次又一次，我原以为他看到之后会护着我，可他就冷眼着我被他们欺辱转身离去，全无袒护之意，任由他们怎么欺我辱我。起初也并非所有小孩儿都是如此看我瘦小，也帮扶过几次，却换来他们的针对，就索性都加入了，我捂着肚子扶墙站起来，往林子深处走去，露出了一间木屋，将门推开，推开门的声音惊扰到了里面住着的人，"谁呀"听到苍老的声音响起，而我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车熟路的走到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瓶子娴熟的上着药，"嘿，丫头，你当我这是医馆呢，怎的又惹了一身伤回来，又跟那群小子打架打输了？"见我没吱声，就识趣没再说话，看着我沉默的样子，这身上又添了新伤，默默走开，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的饭香，我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看到厨房里臭老头苍老忙碌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臭老头他应该是我前半生黑暗的生活中遇到的温暖吧，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呢，我只记得有一次，隔壁李奶奶养的老母鸡走丢了，我路过就顺手帮了她，李奶奶给了我一个包子，那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挣到的第一个包子啊好开心，可是包子还没在我手里捂热乎，就被打掉了，抬眼一看，又是他们趾高气昂的盯着我，说着我是小偷偷了他们的包子还说我不配吃，李奶奶的二孙子也在，这包子分明是我帮了李奶奶，李奶奶给我的，他也看着呢他凭什么这么说，就因为没有人愿意给我撑腰吗，可这一次我不想任人欺辱了，这些年，只要遇见他们就没安生过，烧了分给我的破破烂烂的棉被，夜里冷，趁我熟睡之时他们又把我搬到马厩里，一桩桩一件件这样的事情，想到这些我就冲上去撞上带头那人的脑袋，只见他滚了下去，滚到了河里，速度之快令他们来不及反应，我便去捡我的包子虽然脏了却还是能吃，回去洗洗便好，小心翼翼的藏好，等他们反应看到我想走，就跑过来一人按住我一个手臂让我不能动弹，他们人多力气又大我一时挣脱不开，生生的被他们按着呛了好几口水，我就快要昏倒时，岸上传来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想闹到大当家那里去吗，我不揍小屁孩儿，赶紧给我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别的小孩儿，别怪我不客气，走还是不走"，张牙舞爪的吓唬走了那帮人，我感觉到按着我的力气没有了，挣扎着从水里爬起来，躺倒在岸上，把嗓子眼里的水吐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缓过神时，我面前突然有一张放大的脸，脸上还有明显的褶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吓得我赶忙起身想跑，却被他拉了回来，"嘿，小丫头，我救了你，不说声谢谢，怎么还想跑"我被迫转过身去，听他的话，这人竟是救我的？怜悯吗？我不需要，这么些年都过来了，给他鞠了一躬，低头说道，"感谢老伯出手相助，不然我就被人弄死了"说完等着他的答复，正当我想起身时，听到他气急败坏的说"谁是老伯，老子正当壮年，小混孩，眼神不好别混叫"我抬头看着他头上的黑白掺杂的头发又看了看他的脸，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上他打量我的眼神，心下一愣，防备地看着他，这人究竟想干嘛，他却在那里傻笑的看着我，嘴里嘟囔这什么，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说终于有人来陪他这个糟老头子玩儿了，若我当时知道他的想法的话我是不会跟他走的，只因他说带我回去吃饭，我便进了贼窝，一待就是十年，也是这小老头教我被欺负了就该反抗，教些防身的功夫但对付那些个草包足够了，也护了我十多年，可我依旧打不过那个人，不然我也不会任由他打我不还手了，那会儿的臭老头头发还没全白，这些年，不知为何，他头发比先前白了不少，如他所说遇见我时他正值壮年可不知为何头发却白了，先前看不出来什么，这几年，头发是越发白了，与他一同去镇上卖酒时，路过的行人总会将他当成我父亲，起初他也解释过我是他妹妹，他们将信将疑地走了，便没在多解释后来也懒得去解释，'这些时日他总是整日整夜的坐在院子里，躺在他做的躺椅上，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