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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大腿,不停地辱骂:“你勾引我男人,还撺掇我儿子打他,闹得他们不和,这个家不和,闹得我结不成婚!我打你都是便宜你!”
顾园已经没了声息,怎么打都没反应。
顾莉有些索然无味,施暴的快感来自对方的痛苦反馈,她闭眼吐出一口气,回味那种感觉,比抽大烟更舒爽升天。
可这感觉还差点儿,顾园半昏迷,扫了顾莉的兴。
她擦了把汗扔掉手中的拖把棍,从麻将房里找出一截电线,捆起顾园的双手,将她拖去浴室,绑在洗漱台水龙头上。
洗漱台在浴室角落,很简易,下方是一个管状的立柱,上方是椭圆形台盆和龙头,白瓷发黄,水垢肮脏。
顾园身体靠在立柱上,双臂被撑开抬起,手腕上红色电线缠绕成五六圈,勒进肌肤里,电线头挂在水龙头上,水龙头有些漏水,水滴顺着她的手臂往袖管里流,她冻得发抖,因被绑住无法动弹。
顾园垂着头,脸色苍白双眼半闭,额头都是冷汗,发丝贴在脸颊,有出气没进气。
顾莉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抬起她的脸,两巴掌下去:“装什么死?”
女孩苍白的脸被打出红痕,她轻轻哼了一声,眼角有泪淌下来。
“一天到晚装模作样。”顾莉皱眉,拿起浴室一只塑料桶开始接水,接到大半桶,兜头从上往下泼向顾园。
“啊——”
顾园用尽力气,痛苦地挣扎哭喊,双腿乱蹬,她用力扯动双手,简易洗手台随着她的扯动哐哐地响,电线另一头从水龙头滑落。
她将手臂收到胸前,蜷起身子缩起腿,拼命往洗手台下躲。
顾莉终于满意,哈哈大笑:“我就说你没事,还有力气折腾。姑妈和你玩泼水节呢,你们小孩儿应该都喜欢。”
浴室一地的水,人间炼狱。
顾园浑身湿透不能呼吸,头发往下滴水,她靠在洗手台下,恐惧痛苦席卷了她,还有刺骨的寒冷。
她左右手用力挣开电线,电线勒破皮肤,血珠顺着手腕往下淌,五指浸了血,摸在白瓷砖上,留下一个血印。
她眼中都是泪,浑身颤抖,惊恐地望向面前可怕的女人,牙关打颤:“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当你亲闺女才打你,我都不稀罕打外人。你记得一会儿把家里收拾干净,我还得去照顾你王叔。”顾莉笑着拍拍顾园的脸,哼着小调,蹬着高跟鞋离开。
女孩绝望地失声痛哭。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痛?还有什么比活着更苦?
外面的天由青转黑,路灯亮起又熄灭,夜像浓墨一样将人吞没。
顾园在地上坐了很久,背靠冰凉墙壁,脑中混沌眼前漆黑,她慢慢爬起来,最后环顾一眼这屋子,推门离开。
天已黑透,县城还是那个县城,以为天地换过颜色,原来都是她的幻觉。
她拖着没有知觉的腿往县城边缘走,那里绕着玉带河,正是春天,两岸还有桃花。
疼痛钻心,但她感觉不出来究竟是哪儿疼,风吹干脸颊泪迹,她无力去擦。肩上书包一直没来得及取下,书包里也灌满水,随她脚步蹒跚,一路滴在地上。
那只小黄狗等在巷口,看见她来,呜呜两声跟上,围着她腿边打转。
路过一间小卖部时,那里头灯光很暖,店门外的柜台上有一部电话。
顾园站在那儿,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拨出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过一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她缩缩鼻子,没说话,眼泪断了线往下淌。
“园园,是你吗?”顾灿很担忧。
“哥哥。”顾园痛哭出声,她捂住嘴尽量控制,她只是想最后听一听他的声音,这么晚了,她也不知道这个电话能够打通。
顾灿沉默片刻,什么都没问,声音尽量平缓:“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或许是能感应到她的心绪,他脚步凌乱冲出宿舍,跑出校门,到路边打车。从渝州市回匀富县,打车走高速单程也要两个小时。
顾园没有等他,她挂断了电话。
没人能救她。
第9章 两只落水狗
玉带河环绕匀富县南北,对岸是老城和云烟山脉,这边是新城和高速公路口,夜里人迹罕至。
县里唯一的市政公园沿河修建,已是深夜,城内路灯全灭,只有这里还灯火辉煌。
红色塑胶跑道和机动车道约十二公里,路面干净平坦,一直延伸到县城外,是全县最好的马路,也是最像城市的地方。
十几名杀马特青年奇装异服,挑染出五六种颜色烫统一发型,骑着机车在风里呼喊。
一位穿黑色铆钉镂空皮衣的女孩骑着小摩托,绿长发定型成孔雀开屏,大浓妆看不清本来面目,纹着小蝴蝶的手指叼一支烟,另一只手扶住车头,十分个性潇洒。
“在水里在火里……在风里在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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