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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县城,半道连个厕所也没有。”
他情绪复杂,掉头往外走,没走两步,一个高瘦少年风一般从他身边飞过,看着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萧轻沉摸出烟想点,发现烟也泡了水,捏成一团扔到路边,忽然想起刚才又忘记问她姓名,一气之下扔了摩托,“什么破铜烂铁,我缺心眼儿推一路?”
深夜的县城路上只有少量三轮车还在拉客,萧轻沉摸出那张湿漉漉的十元,甩给骑三轮的黑脸汉子,“大韵商场,赶紧的!”
第10章 少年的承诺
顾灿进家门先踩了一地的水,抬手开灯才看见,家里比上次走之前还乱。
卫生间在大门右手边,老房子构造原因,卫生间地面比玄关地面高三十公分。
装修施工时顾莉克扣师傅工钱,那地就没抹平,一端高一端低,偏偏低的一端在门口,不在排水地漏那头。顾莉下午一桶水泼顾园身上,那水全顺着地势往低处流,流到客厅玄关,水排不出去,将猪肝色地板泡得涨起。
顾灿没管地上的水,往卫生间看了一眼,晃眼看见个血手印,心里一惊,声音也颤抖起来:“园园,你在家吗?”
他没换鞋,三步并两步往房间跑,看见坐在床沿的人,呼出一口气,将心放在实处。
房间内没有开灯。
他高瘦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客厅的光从背后打过来,顾园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局促地站起来,小心地说:“对不起,我好像弄脏床铺了。”
她回家后还没换衣服,一直坐在这儿发呆。
顾灿打开房间的大灯。
他很少开这盏灯,仿日光过于明亮刺目,可只有这样才能看清她。
顾园抬手挡住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线。
她从头到脚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白皙脖子上有勒痕,肩上挂着书包,肩带松垮,裤子湿透紧贴修长双腿,脚下的鞋往外淌水。
“我妈又打你了?”顾灿一把拉住她,牵起她的手,将她衣袖往上卷,手腕上的勒痕缠成数圈,肌肤破损处已经凝结红褐色的血块。
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哥哥,我不小心弄脏床铺,我不是有意的。”
顾园只知道她浑身是水,浸湿了床单,犯一点小错,也本能害怕挨打。
“没事的,没事。”顾灿抱住她,手掌贴住她的校服,从肩头拍到后背,不愿相信地摇头,“为什么衣服会湿透,也是我妈?”
“她,她把我捆在水龙头,接了一桶水,淋我。”顾园下巴打颤,隐去跳河那一段,尽量平静地将话讲完。
顾灿咬死牙关,眼睛涨得通红,“为什么?”
“我没有收拾屋子。”她伏在他肩头低声哭泣,肩膀一颤一颤,修长的脖子在灯光下雪白细腻,颈椎肌肤被殴打的青紫伤痕,赫然暴露在顾灿眼前。
他低下头抬起手,手指发颤,轻轻去揭她的衣领,衣物掩盖下的后背,瘀痕密密麻麻。他抬起脸不忍心再看,松开手臂不敢抱得太紧,“你这样会着凉的,先洗澡换身衣服,我出去买点药回来。”
他取下顾园肩上的书包,替她脱掉校服外套,让她去浴室,又从衣柜找一套干净衣服送过去,换掉床上浸湿的被褥。
巷口就有家药房,二十四小时营业。
顾灿买好几支去肿化瘀的药膏跑回家,顾园已经洗完澡窝在被子里。
他先取毛巾为她擦干头发,又仔细地用吹风机吹透。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寝被遮住半张脸。
顾灿坐在床边,拆开一支药膏,扭捏道:“园园,要擦点药,你自己可以吗?”
顾园睫毛扑簌两下睁开眼,勉强支起身子,平静地掀开被子。
她侧坐在小床上,黑发柔顺地垂在胸前,不着一物通体泛红,像一条被剐过鳞片的美人鱼,面无表情抬脸望向他,眸中波光粼粼,盛满绝望。
顾灿骇然后退两步,说不出话。
没有想到第一次坦诚相见,是她的遍体鳞伤。
从脖子往下没有一块完好肌肤,原本白皙身体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红紫交错,大腿上的伤肿胀起来,两道三指宽月牙形伤口重叠,在她腿心上方两寸,青紫里渗着血,触目惊心。
他眼前蒙上一层朦胧水雾,喉咙干涩疼痛如刀割,冲上去紧紧抱住她,搂在怀里痛哭不已,“别这样,园园,别这样吓我。”
顾灿跪在床沿,眼泪都落在她背上,温热地往下蜿蜒,变得冰凉。
顾园眼眶早已干涸,嗓音疲惫沙哑:“我很疼,替我擦药可以吗。”
她将全身的重量倚靠在他胸膛,蜷缩成婴儿模样,寒冷渐渐消退,她浑身发烫,头昏脑胀,疼痛的感觉愈加剧烈,声音微不可闻:“哥哥,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顾灿胸腔随着哭泣震颤,侧脸贴住她耳畔,低头吻她肩上伤痕。
他努力控制情绪平静下来,手背试她面颊温度,带着哭腔,“好,我会留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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