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十年（2/2）

太上长老到底是什么模样。

“苏湄，参见太上长老！”忽然，身边的苏湄对着空气行礼，苏融燕还奇怪，下一刻她眼睛一花，一个白袍男子出现在眼前。

这位白袍男子一头浓密的黑发披散到肩膀上，琥珀色瞳孔，面容英俊至极。

“太上长老？”苏融燕看着男子，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也，太年轻了，她以为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可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位如此年轻的男子。

“不对！”苏融燕反应过来，眼前男子虽然看着年轻，但是那股古朴与沧桑的气息，无论如何是掩盖不了的，就好像一本书籍一般，哪怕每天都小心保养，放置一尘不染的地方，时间久了也会感觉到书籍上的时间气息。

同时苏融燕也在心里骂自己，人家太上长老可是仙人，怎么可以用凡人的眼光去看待。

凤息时隔三十年见到苏湄，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与怀念：“你老了。”

思绪回到三十年前，击杀应龙后，赤鸢消失不见，李素裳与奥托去往了欧洲，那时候，奥托已经知道了即便是赤鸢也没有办法复活一个死人，不过他没有绝望，既然仙人不行，那就靠自己。

临别前，奥托希望凤息回到欧洲，说副主教的位置，一直会留给他，凤息拒绝了。

三十年间，自己一直在藏经阁中看着书籍，原因无它，太虚剑气已经被他修习到了极致，赤鸢失忆，不得已自己去钻研，去开辟前进的路。

苏湄苦笑，看着凤息不变的容颜：“没错，老身已经不在年轻，而太上长老您依旧如同当年一般。”

凤息点头，而后看向苏融燕：“她是你的继承人？”

“是的，燕儿，还不快向太上长老见礼！”苏湄道。

苏融燕反应极快，连忙跪下：“小女苏融燕，拜见太上长老！”

“嗯。”凤息看着苏融燕：“无双九转到第四转了，天赋不错。”

无双九转，是苏湄与马非马联合创作的功法，与太虚剑气没有了任何关系，但威力上与太虚剑气一致，只是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入魔，鲜有人。

“燕儿无论天赋还是心性都是上上之佳，是我从大师姐那里抢来的，大师姐知道后可是心疼的不得已。”苏湄笑道。

凤息微微皱眉，看向苏湄，后者还保持着完璧之身，她居然一生未嫁，虽然神州难以有人配得上苏湄，但是凤息还是感觉到可惜。

“你是想让她学习太虚剑气？”凤息询问。

“非也，燕儿学习无双九转就已经够了，老身是希望太上长老能够教导燕儿，让她成长为合格的无双门门主，老身已经预感到，没几年可活了。”苏湄说道，对于生死，她已经看淡。

凤息没有说话，转身取出一本书递给苏湄。

苏湄不解，低头看去。

凤息看向苏融燕说：“自己找一个站着，苏湄没有动之前，你也不能动。”

说完就盘膝坐下闭眼。

苏融燕不管多问，乖乖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