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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两人挨得很近。
荀应淮看着卞玉泽眉目含情,言笑宴宴的样子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狸猫给盯上了,拿起桌上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斟酌着回答:“自然可以,状元郎不必如此客气。”
“听闻这次几位公主也会来,建德公主可是出了名的花容月貌,不知这次可有机会一睹芳颜啊。”卞玉泽听他生疏的一声状元郎也脸色不变。
他盯着荀应淮不放,这次能顺利荣登状元之位还有几分唏嘘,他并不是天资聪颖的人,得了朝中一位权重者的指点和自己通宵达旦的学习才走到今天,对着荀应淮这样似乎天生适合上朝堂的人怀着几分审视。
昨天晚上他的老师,也就是殿试前告诉他陛下这两年重视边防,加强屯兵训练,让他专攻这个方向策论的那位把他叫过去,说自己迎娶公主的机会被荀应淮给抢走了。
于是卞玉泽的审视中,又带上了几丝敌意。
“不敢奢望。”荀应淮不擅饮酒,冷冽的美酒琼浆入口,辛辣苦涩滋味让人难以接受,浅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卞玉泽感觉跟眼前的人攀谈真是困难无比,荀应淮嘴严得像三棒子打下去都不喊一句疼的人,他心里指不定是在得意,还说什么不敢奢望。
他不知道其实荀应淮根本没有得到什么隐蔽的消息或者私下被陛下召见,唯一知晓的细枝末节还是经由宫中传出来的乌龙,现在只觉得荀应淮这人深不可测。
谁知他们这里觥筹交错的,引起了他人的关注,能走到这一步的进士们也都不是死读书的榆木脑袋,有状元郎开了这个头,也都挂上笑容扬声互道恭喜,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现在正是结交的好时候。
“荀弟日后奔了好前程,为兄只盼你不要一味沉溺在公主的温柔乡中,还是要早些做出政绩来。”趁着声音嘈杂,卞玉泽话里带着弦外之音。
“公主?卞兄是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说公主看不看得上荀某,哪怕上面真有这个意思,荀某也不愿其入我家门受苦。”荀应淮眼中流露出疑惑的清晰,看上去好似先前当真不知情,而且不是个贪图捷径的人。
卞玉泽这下料定荀应淮不像自己一样背后站着谁了,他原本猜想荀应淮也是有了党派,在这里套他的话,要是他提前知晓陛下有意将公主许配,那就一定是有人提前相告。
可惜他在那里算了半天,没想过朝中大臣嘴巴虽然严,不会随便说出去,拿公主的名声开玩笑,但总是隔墙有耳的皇宫大内可就不一定了。
那可是无数根舌头,无数张嘴巴,就这样传啊传,到了迟解愠那里的时候,就成了个啼笑皆非的谬误。
“他们在聊什么?梧枝,你找个脸生的小太监,去把探花郎后头伺候茶水的宫人给我找来。”章颂清离筵席几步远的时候就看到荀应淮与卞玉泽凑在一起说话。
她理了理自己的裙摆,眼神一凛。
这所谓的状元郎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前世做了好些蠢事,是个自认聪明的货色,只一张嘴会说得很,总是冠冕堂皇地忽悠人,也不知道荀应淮这时候有没有长前世后几年在朝堂上长袖善舞的心眼。
“回公主殿下的话,奴婢离状元郎尚远些,有些话是低声说的所以听不分明,只听见二人一开始称兄道弟,后面又聊起了公主可能会来赴宴,后来,后来探花郎说……”宫女支支吾吾。
“他说什么?”章颂清担心他们聊出点感情来,那就不好办了。
“公主恕罪,他说就算公主真看得上他,也不想让公主进门受苦。”其实荀应淮这么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偏偏话中的主人公现在知道了这句话,宫女吓得发抖,只怕公主觉得不敬,要连她也一起怪罪了。
章颂清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回答,撇了撇嘴,“嗯,本公主知道了,你把探花郎给我叫来,我与他谈谈。”
其实这么做有些鲁莽,但章颂清说实话有点目瞪口呆,即刻要找荀应淮对峙个清楚,她到底哪里不好,所有人都当建德公主是个香饽饽,追着也要和她见个面,只有他说出那种话。
赐婚赐婚
当在场有人惊呼出第一声时,望着右边空荡荡的坐席出神的卞玉泽便转过头去,和其他进士们同样带着或羡慕或嫉妒的灼热目光投向了荀应淮,恨不得将他生生烧出一个洞来。
看到荀应淮被远处的公主叫走的一幕,卞玉泽心中莫大的嫉妒在瞬间压过轻微对荀应淮的欣赏,扭曲成对不公的控诉。
荀应淮一回头看见章颂清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她是最端庄的人,虽然现在是在四处开阔的地界,可他还是飘忽恍然如做梦。
“都下去吧,梧枝留下就行。”章颂清见荀应淮跟上,一步步带着他走离人群,恰好在众人能瞧见树枝遮挡后的人影,又能保证周围空旷到不会让别人说些什么无中生有的闲话。
免得一个不好,要被人捏着戳脊梁骨。
“公主。”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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