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打女人的陈同学（2/2）

说，眼中流露出一抹关切，“又做梦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也许吧，”陈宴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美梦还是噩梦？”贺悦歆说到这顿了顿，“或者是春……”

陈宴心中憋笑，故作一副头疼的模样说道：“我梦到我们一起去旅游了，然后回来的时候我找不到你了，我就一直找啊找，然后就醒了。”

“没关系，”贺悦歆安慰道：“像我之前所说，在梦里失去的，在醒来后都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嗯！”陈宴点了点头，“我控制不了我做什么梦，但我现实中一定不会把你弄丢，一定不会！”

……

城郊第一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王天山身穿病号服，与一群精神病人在一处大房间里站成方阵，病人齐齐开口，整齐划一地唱着儿歌：

……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