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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春(10)(1/2)
北域常年严寒干冷,本地人不论男女都有着剽悍的作风,女子肤色多为麦色且皮肤干燥,这种南齐水乡独有的娉婷袅娜在北域是见不到的。
她站在那位少年便名动天下的南齐十八皇子身边,宛如兰草幽芳,又像一株青莲亭亭立于清潭,即便穿着奴婢的装束,也掩不住她的仪静体闲。
这让向来样样都自认最好,又极其不服输的拓跋珍珠的心瞬间被揪成了一团。
于是,她想也不想,一鞭子径直往岁的脸上甩去,“该死的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凌厉的破空声划过,左星寒唇边笑意顿时一凛,他伸出手欲将岁拉到身后,岁却纹丝不动。
岁面不改色地看着甩来的长鞭,掩在披风下的手里多了一枚土块。
她原本不想多生事端,但这个拓跋珍珠非要纠缠不清的话,她也不介意让她乖乖在床上躺几天。
忽然,一个东西猛地弹到拓跋珍珠的手腕上,拓跋珍珠虎口一痛,鞭子不受控制地从手中脱落。
只是那凌厉的鞭风却依旧扫到了忽然挡在了岁身前的左星寒脸上。
一条明晃晃的血印顿时浮了出来,在少年暖玉般澄净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岁没想到左星寒会突然凑上前,她目光在那条鲜红的血印上停留片刻,而后望向另一侧的拓跋珍珠,微微眯眼。
“十八皇子,你身边的这位姑娘很是能说会道。”拓跋鸣懒洋洋地笑了笑,他散漫的目光轻飘飘落在岁的脸上,笑意却不达眼底,一抹凌厉的光一闪即逝。
“不过下次还有没有这种说话的机会,就很难说了。”
“太子恕罪,南齐一向崇尚以理服人,她头回出宫还不知收敛,谁想竟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子。”左星寒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不受控制地咳嗽了起来,像要将肺咳出来似的,一张脸霎时不见一丝血色。
岁缓缓抚着他的脊背给他顺着气,连一丝眼神也未给到拓跋鸣。
这是在说他北域不讲理了?
拓跋鸣居高临下地睨着两人,神色意味不明。
半晌,他轻笑了一声,调侃道,“十八皇子的身体也太过羸弱了些,到底南齐的人还是不像我们北域儿郎身强体壮,也罢,便留下这位姑娘在此照顾好了,免得我们伺候不周,传出去了还说我们北域亏待了客人。”
左星寒终于停下了咳嗽,他微微莞尔,温声道,“那便多谢太子了。”
白绸下,左星寒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果然,又变了。
上一世的拓跋鸣并未主动提出留下阿姒,反而是拓跋珍珠看着小小年纪便容貌分外出众的阿姒,嫉妒不已,硬缠着让拓跋鸣将阿姒留下来给她玩。
后来阿姒也的确在拓跋珍珠手下日日倍受磋磨,阿姒气不过,转身就将怨气都发在了他身上。
如今的变数是越来越多了,而所有的变数,都是阿姜带来的。
听到拓跋鸣将岁留了下来,拓跋珍珠忽然莫名涌上一股危机感,她捂着手腕,惊怒地看向拓跋鸣,“太子哥哥!”
这时,一旁的岁忽然走上前,将拓跋珍珠马旁的玉扳指拾起,擦去上面的雪后,她转过身,将扳指递向了拓跋鸣。
拓跋鸣意味不明地挑了一下眉,他将扳指接过来,慢条斯理戴在了大拇指上,对拓跋珍珠刺耳的叫声恍若未闻。
“太子哥哥,这个女人……”
见拓跋鸣不理她,拓跋珍珠又急又气,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剩下的话却在拓跋鸣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戛然而止。
拓跋鸣目光掠过岁冷淡的脸,他扯了扯缰绳,对左星寒笑道,“本太子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脚踢马腹,头也不回地驱马离开了,还远远抛下一句话,“珍珠,还不跟上?”
拓跋珍珠接过侍从呈上来的马鞭,忿忿地瞪了一眼岁的脸后便策马朝着拓跋鸣的方向追去。
刚才的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岁面无波澜,无声将指尖的土块捏碎。
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一鞭子,她总是要还给拓跋珍珠的。
“请吧,十皇子殿下。”马蹄声渐远,斯图鲁面无表情地说道。
岁转头对左一微微颔首,扶着左星寒款款往城内走去。
此时城内人正多,两人与众不同的装束一路上十分引人注目,岁目不斜视,牢牢牵着左星寒的手,以免他踩到冰滑到。
斯图鲁骑着马走在前面,将两人引进王宫后便离去了。
说是寝宫,不如说是个荒废的院子。
院中斜站着一棵不知名的老树,枝桠光秃秃的,不见一丝新绿,树下卧着一口深井,地上铺满了细碎的冰碴和积雪,踩在上面发出吱嘎的声音。
唯一的一间屋子只在墙上开了两扇窗,大股寒风从空荡荡的窗棂上往屋内灌,一推开门便有厚重的尘埃扑面而来。
屋内更是极其简陋,一眼便能望到头的房间,只摆着一张凑不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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