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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春(15)(1/2)
“大王不知太子的行踪,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像是没看见他眼中森冷的探究,岁悠悠说道,“王子中还是有不少人是真心关心太子殿下这个胞兄的。”
“我可不是托拔觉那种蠢货,你以为这种话我会信?”拓跋鸣勾起唇,目光锐利。
岁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她提起酒壶,殷红的酒液潺潺流出,落进了晶莹透亮的夜光杯中。
北域是马上的族群,同牛羊一样,马同样是他们最珍贵的财产。
然而近日不知从何时开始,偏远的农户家中开始陆续出现马匹异常死亡的情况。
这种事本应立即上报监牧司,偏偏管辖那片地界的城主是个走后门上任的酒囊饭袋,平日里根本不管事。
等上面的人发现异常时早已来不及,那片地界的马已经送进了隶属北域军队的驯马场。
那里的驯马场有上万匹马,以马瘟传播的速度,结果可想而知。
剧本中,北域的马匹几乎全军覆没,损失惨重,时令兵马大元帅的太子拓跋鸣因此被褫夺了职位。
这也是北域后来迫不及待接受了东仪抛来的橄榄枝,两国合作一举灭了南齐的原因之一。
看拓跋鸣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想来是底下的人发现了端倪,先偷偷报给了拓跋鸣。
“信不信全凭太子殿下,不过眼下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那大事又是什么?”
“我这里有条法子或许可解太子燃眉之急,这算是大事吗?”岁注视着拓跋鸣的眼睛,莞尔。
“不过,就看太子您如何取舍了。”
她缓缓啜了口酒,不紧不慢地说道。
上乘的葡萄酒,酒色如血,芳香酷烈。
拓跋鸣这个太子过得果然滋润。
拓跋鸣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神色莫测地看着岁,没有说话。
早在他从驯马场回来的路上,便已提前向父王通了信。
北域重牧,对牲畜瘟疫一向谨慎严格,他抵达马场时情况已经十分不乐观,若不是父王连下三道诏令,他根本不会回来。
想到那三道诏令,拓跋鸣慵懒的眉眼难得有些阴鸷。
如今朝中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还有他那些不安分的王弟们,他连夜赶回王城,这些人当然坐不住。
马瘟事关重大,恐怕最后这个烫手山芋还是要甩给他。
若是办好了,顶多治他监管不严,若是办不好,又得被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狠狠咬上一口。
倚在窗边的人优哉游哉地饮着酒,清冷的眉眼带着零星的懒散,像在夏日微风中舒展伞面的荷叶。
拓跋鸣眸子微沉。
让四随进宫医治那个人的眼睛并不是难事,只是在他看来,这不算是一件划算的交易。
这几年那个南齐质子几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和马瘟无两样,都是他的心头大患。
父王如今年事已高,优柔寡断,对南齐战事迟迟不表态,这样下去迟早会放虎归山。
若是再治好他的眼睛,只怕更是如虎添翼。
或许该找个时间,将他永远留在北域……
拓跋鸣指尖动作停顿住,看着岁手中还欲倾斜的酒壶,他伸手将酒壶夺过来,狭长的眼尾挑起。
“喜欢喝回头拿那半张图纸来换,先说你的法子。”
岁伸出手,向拓跋鸣摊出手心,她微微弯眸,“那太子殿下先将信物给我。”
女子手若柔荑,洁白的的手心像一块温玉,拓跋鸣眸光微闪。
他啼笑皆非地轻嗤了一声,随手将一块令牌扔进她手里,“本太子还能赖你不成?”
岁笑眯眯地笑纳了拓跋鸣太子的鹰令,道,“多谢太子。”
拓跋鸣用手指蘸酒,在桌上画了个简单的马场分布图和他布下的紧急防护措施,岁眼里不免多了几分赞叹。
如此仓促的时间拓跋鸣能做到这种程度,果真非同凡响。
将更周密的防疫措施画下来给了拓跋鸣,岁又将一张药方放在桌上,道,“还请太子尽快派人给未出现症状的马匹服下药,已经感染的马也要即刻密闭扑杀。”
拓跋鸣飞快看了一遍药方上平常无奇的药材,有些似笑非笑,“本太子即刻差人去办,不过若是你诓了本太子,呵……”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岁不在意地挑眉,“太子最好相信我的药有效。”
药方自然没有问题,只是上面的药不过是一些类似于预防药的草药罢了。
马瘟在这个时代没有治疗的方法,她不能将超出小世界整体发展的东西带进来。
只能可怜她的积分换道具,更改与世界心愿无关任务的剧情走向了。
该死的老头子们,一个道具花了她那么多积分,怎么不去抢?
岁微微笑了起来。
小八在识海中可怜兮兮地抱着瘪了大块下去的钱包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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