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客场比赛（1/2）

季后赛的第一场比赛，对抗的是上一届第二名的队伍，准备训练中，苏东阳看到录像中的人，他并没有做任何热身运动，苏东阳心中迟疑，难道他并不打算在这场比赛中上场？或者是他在这个赛季之前受了伤？

对方看到苏东阳注视着自己，对苏东阳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东阳？”吴童走到东阳身边，“怎么了？”

“他，今天应该不会上场了。”苏东阳依旧看着对方。

“打好自己，别想太多。”

苏东阳接过吴童的球，在不同的角度试着投篮，当他变换角度到靠近球员区时，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苏东阳？”

是他，东阳转头看到那个一直在座位上的男人。“你是？”

“我们以前打过一次比赛，我是工业大学的杜阳，你不记得了？”男人说。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记得你的防守。”

“谢谢，不过今天起，你会记住我的名字。”杜阳勾起唇畔，走向自己的篮筐，开始做热身准备。

“他跟你说了什么？”许北辰赶过来问。

“他说，会让我记住他的名字。”苏东阳表情微变。

前一天晚上，秦菁离开父亲家以前对父亲说，“如果他们有幸能打进四强，那么就请父亲帮忙联络其他队伍，就当买个冠军给表哥完成心愿。如果他们打不进，只能说表哥的篮球生涯注定不能圆满，我相信他会接受一切结果，至于其他人，他们的时间还很多，不急于一时。”

秦菁试图相信他们，也努力为他们创造更好的机会，或者说，是一次可以实现梦想的机会，她并没有为爱而迷失，理智告诉她，没有奋力一拼的他们，是不会接受所谓的荣耀。

杨春晓和莫凡一起窝在电视机前看着比赛，春晓问，“你多久没见他了？”

“很久了。”

“其实现在想想他只有打篮球的时候才有魅力，对了，那个不是你前男友？”

“是啊，吴童怎么没有上场？”

“吴童又是谁？”杨春晓问。

“吴童是他们的主力，也是核心，如果他不上场的话，那么前半场是要苏东阳打核心位置？”

“你还那么关心他干嘛，”春晓不以为然的说，“前几天乔森说，那些比赛不过就是表演而已，结果早就是内定好的。”

“什么叫内定好？”

“裁判随随便便吹几下哨就可以让一个队伍多出几分甚至几十分，再有教练刻意支配球员，再有就是另一个层面的人之间的交易了，我们是不会理解的。”

“假球？”

“别乱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举个例子。”

“不可能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明年，我和乔森准备结婚，你要给我当伴娘，知道吗。”

“他离婚了？”

“他老婆死了。”

莫凡被杨春晓的不以为然感到吃惊，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杨春晓，难道一个人生命的终结可以被她这样轻描淡写的描述吗？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杀的，他老婆艾滋病。”杨春晓白了莫凡一眼。

“那你们呢？”莫凡更加惊讶的看着春晓。

“他们一直都没有在一起，所以，他没事，我当然也没事了，告诉你，我偷偷去验过，没事。”

莫凡想起之前春晓对自己说过，有些事自己知道的多了没有好处，她很自然的将乔森老婆的死和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连在一起，但她没有过多的去想那些她根本就无法理解更加改变不了的事实。只是转过头专心的看着球赛。

她在电视中看到了杜阳，她记得大一那年苏东阳的一场比赛中，这个男人死死地防住他们，她依稀记得那场比赛的比分是76比45，那是苏东阳在大学比赛中唯一一场被人落下20分以上的比赛。这场苦战，她担心着苏东阳。

晚饭后，没有任务的马孝川和裴清还有陈相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直播的篮球比赛，那是他们所在城市的队伍和东阳的队伍，他一眼认出4年没见的苏东阳，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他指着电视里的苏东阳，“看，那小子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兄弟，苏东阳。”

“个子那么矮，打后卫的吧？”陈相说。

“他打篮球任何位置都可以，我记得上学那会，他口气大着呢。”马孝川自豪的说。

裴清靠近马孝川，“你要不要申请外出，去看看他？”

“在我们这里打的？”马孝川问。

“那上面不是写着吗，我们主场。”裴清指着电视机上的一排小字。

马孝川立刻跑了出去。

赛场上，杜阳负责盯苏东阳，在他坚不可摧的防守下，苏东阳在前两分钟只能传球。但杜阳并不是只盯着苏东阳一个人，他几乎一个人盯防这苏东阳和许北辰的联合，拖延着他们的进攻节奏，而比分在前两分钟是6比0，苏东阳一边没有得分。

教练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