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归乡（1/2）

没什么好收拾的，跟百户打过招呼，江墨将几件旧衣服塞入背后包裹，又准备了几天的干粮后江墨直接上马赶路。

军队战马脚力极快，日行几百里不在话下，但西北边关距离京城足足几千里地，江墨粗略算过，若是让战马每日都跑到极限也至少要足足五天，所以原本江墨听闻假期十三天时是打算回去只待三天的，哪知还有这等意外之喜，一时半会竟是不着急回来。

西北虽有官路，但还是十分难走，好在一路顺风没遇上什么打家劫舍的山贼强盗。

这天正午，江墨遇上了一伙车队，壶中清水见底，江墨于是策马上前，想着买些清水。

车队的人听明来意，见对方没有恶意，不仅免费给江墨的水壶装满清水，还递给江墨一袋子干粮，江墨忙着拒绝，表示自己有吃食，只要水就够了。

双方尽欢而散，江墨默默记下了车队上旗帜的图案想着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行至第三天，人气渐渐多了起来，每隔一段路程就能看到大大小小的村庄城池。江墨不差钱，且不说入伍这些年的军饷，掌柜的在自家走前也给过自己很多的银票自己一直也没用上。

饿了时要是刚好路过城池，就入城吃当地最特色的酒楼，要是路过村庄就找户院子干净整洁的农家递上碎银子要上一锅农家手艺的炖菜。

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京城时已经是出发五天后的黄昏。

……

玄武门，气势磅礴，高耸似入云端，因真武大帝手臂盘蛇脚踏龟背镇守北方，故而已是最北的梁国将京城北方的城门以玄武命名。

关于城门的故事很多，但江墨才懒得管这些，已是归心似箭的江墨递交过通关文牒后，立即上马朝着京城东北角玄塔巷驶去。

……

天邻楼今天的生意不太好，黄昏虽是饭点，但酒楼却门可罗雀，掌柜早早让后厨的师傅们下了班，干等是等不来客人的，这个道理掌柜还是明白的。

京城虽大但东北角的玄塔巷距离北门本就不远，所以没过多久江墨就到了玄塔巷。到了酒楼门口，江墨下马，见没人接应，就自己去将马拴到了马厩里，本就是跑堂的出身，做这种活计自然得心应手。

办妥后江墨走进酒楼，大堂沉闷，远处柜台传来敲击算盘的声音。江墨朝声音发出处望去，映入眼帘的不是账房先生陈言，而是掌柜。

“回来了？”掌柜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放下了手中活计，抬头看向门口来人道。

江墨嗯了一声，摘下背后包裹放到一旁桌子上。

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熟悉地方，江墨有些不适应，从六年入伍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回家。

掌柜说了声稍等，就自顾自走去后厨。

江墨就坐在之前跑堂闲暇时，最常坐的桌椅旁等待掌柜。

没过多久，掌柜就端着两个盘子从后厨走了过来。

盘子上冒着热气，一盘江鱼，只放了些许姜丝清蒸，一盘辣椒炒肉，绿的发亮的辣椒看上去就让人心生辣意。

“早就做好了，一直放在锅里温着，你先吃着，我去后厨盛饭。”掌柜把两盘菜放到桌上，说罢又走去后厨。

江墨今天忙着赶路，只在中午吃了一块干粮，早已饥肠辘辘，从旁边的筷笼里拿了双筷子，先夹了一大块子鱼肉塞入嘴里。

好久没吃过这个味道了，这几年偶尔小假去个附近的州城，江墨也吃过不少的美食，这次回来路上更是吃过了许多地方美味，但还是这一口从小到大的味道更让江墨记忆深刻。

掌柜从后厨回来，手上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白米饭，将米饭放到江墨面前，掌柜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拿过米饭，江墨狼吞虎咽的清扫着眼前食物，没过多久一大碗和两盘菜就全进了江墨的肚子。

“爽！”江墨放下筷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打了个饱嗝。

对面的掌柜一直面无表情地静静看着江墨吃饭，直到江墨吃完掌柜点了点头开口道:“炼体二品了，比我预期的要强上很多。”

江墨得意道:“那是当然。”

又四下扫了一眼见偌大的酒楼真就只有师父和自己两个人，忙问道:“人呢？江霜呢？陈言呢？后厨那帮人呢？”

掌柜答道:“今天你回来我提前让后厨下班了，江霜出任务去了，估计这几天就能回来，至于陈言……他在后院写东西。”

听到后院二字，江墨惊异道:“后院？师父你收陈言当弟子了？”

“没，只是……”掌柜停顿一下，起身收拾碗筷时接着说:“有些事情需要他来帮忙。”

江墨哪敢让师父帮自己收拾碗筷，连忙将盘子碗叠在一起端去后厨清洗，还不忘从后厨拿来一块抹布擦干净桌子。

见江墨收拾完掌柜吩咐道:“把门关上。”

回头答应一声，江墨麻利的去关上酒楼大门。本就是自己常做的活计，虽入伍多年但不至于忘记。插好门锁后晃了晃确认无误后，江墨又去将四周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