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雾霾（下）（2/2）

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不止，不止这一个身体。角落里以怪异的姿势堆积着的，悬挂于木架上摇摇欲坠的，没有一个完整的，没有一个看得出模样的，他们都凄惨的活着，没有，没有死去……

没有死去……

我缓缓蹲下来，手放在膝盖上，眨眨眼，对着那些活着的死人，颤抖的敬了个军礼。

“你是警察。”

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抬眼。

“你是人。”

平静的语气，灵魂深处的问题。

你们是人吗？

在你们胸口跳动着的，难道不是心脏吗！

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我被狠狠击中背部。我倒在地上，脊椎传来刻骨的痛楚。

仿佛断裂。

他们看上去忙于某些事情，给我扎了一针管的白色药剂，把我丢回房间。

站在房间门口，身后的门被关上，我和格瑞他们面对面，刚刚的场景一幕幕如此刺眼的鲜活。

“队长，你还好吗？”凯莉走上前，她触碰到我的一瞬间，我蹲下来开始干呕。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有些不知所措。

我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吸了吸鼻子，眼泪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