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老头子（1/2）

“杨大哥，这菜是不是有点多？我们两个人吃的了这么多菜吗？”程英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品道。

但杨国却是道：“不多不多，就算是满汉全席我也能吃的完。再说下面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丐帮弟子嘛，吃不完带下去给他们就是了。”

“满汉全席？那是什么？”听了杨国所说，程英也不再纠结菜吃不吃的完，不过却对没听过的名词感兴趣。

杨国愣了一下，满汉全席要到清朝的时候才会出现，于是含糊道：“就一个席面呗。”

那伙计接触的人多了，还挺会察言观色，捕捉客人的喜好。最起码杨国就对现在的位置十分满意。这并不是十分醒目的位置，但是却又可以将进出客栈的客人一览无余。

或许是因为不是饭点吧，大厅并没看到什么客人，有三三两两的看着也不是什么江湖人士，因此杨国不再注意客栈里面。

扭头向窗外看去，就可以看到外面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杨国现在正好能看到在街道拐角处有一个江湖卖艺的，不过大概是因为还没开始表演，围观的顾客却没多少，只稀稀拉拉站着几个大人，还有就是三五个顽童。因此杨国倒也能看的清楚。

那个露出上身健壮肌肉的汉子作了个罗圈揖，说了几句“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的行话，开始表演嘴里喷火的把戏。

这种把戏在如今这个时代，还是很受人欢迎的，表演一开始，过路的行人便有不少开始驻足，并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

让杨国感觉有意思的是，竟然还有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子，混在一群顽童之中，跟那些孩子一般满脸通红的不停鼓掌，这可真应了老小孩这说法了。

程英一边喝着茶，一边跟杨国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外面的表演。只不过，在那汉子表演完喷火后，人已经多了起来，渐渐阻挡了二人的视线，他们也就不再关注。

“客官，您的菜齐了。请慢用……”

“小二哥，且先别忙着走……”菜上齐了，小二哥本打算离开，不过杨国却叫住了他。这种大酒楼的小二跑堂，消息可灵通的很，“你可知道赤霞山庄的消息？”

“呦～！客官这是也想做那万金悬赏的买卖？”小二上下打量了杨国、程英他们一番，心想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打赤练仙子的主意了。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却是依旧堆满笑容。

“你且跟我说说吧。”杨国说着，掏出两小块碎银放桌子上。

小二哥先是看了柜台那儿掌柜的一眼，然后快速将两块碎银揣入怀中：“小的这就给客官说道说道……”

“如今这姑苏城可热闹的很。江湖上各路帮派、好手都聚集到这里，都在打赤练仙子李莫愁的主意。一个个的，既忌惮李莫愁武功高强，又害怕被其他人抢了先，又怕自己先动手，被旁人渔翁得利，倒是形成个微妙平衡，没一个率先动手的。”

杨国询问道：“不是说李莫愁受重伤了吗？”

小二哥回答道：“个个都这么说，但到现在也没个实证，因此就算是最先传出消息的海沙派，也没敢贸然杀上赤霞山庄去。”

得到想要的信息，杨国让小二哥离开了，招呼程英开始吃饭。

与程英注意仪态的细嚼慢咽不同，杨国虽然算不上没像饿死鬼投胎那般狼吞虎咽，但也绝对跟斯文搭不上边。

“杨大哥，你吃慢点，可别给噎着了……”程英将杨国够不着的菜摆放到他前面，笑着说道。

饭菜的香味，顺着窗户直接飘散到大街上，勾动了许多人的食欲。其中，看着人家耍杂技的老人家竟是顺着香味，直接到了杨国他们的窗边。

咕噜……

这一声肚子叫唤的声音非常响亮，杨国、程英二人看向窗外，竟发现一个须发皆白，穿着破烂的老人家双手搭在窗户上，撑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满桌子菜流口水。二人都认出了这老者，就是刚才混在一群孩子里看热闹的老头。

“老人家，你这是？”被人紧盯着，杨国、程英都停下了动作。

谁知那老头竟直接从外面跳了进来，让杨程二人看的目瞪口呆。

老头子啧啧吸溜着口水道：“两个小娃娃，你们叫这么多饭菜，吃不完的话，不就浪费了嘛？介不介意我老人家跟你们一起吃啊？”

老头子说话的时候，双眼就没离开过那满桌子的菜。

这形象，还有这馋嘴猫一样的性格，难不成这老头是洪七公？杨国这么想着看向老头的双手，十指俱全，看样子并不是九指神丐。难不成是丐帮的哪位长老？长老也跟帮主一样嘴馋的吗？

杨国用探寻的目光看向程英。

程英放下筷子道：“前辈要是不嫌弃是我们吃过的，就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嫌弃不嫌弃。我老人家没那么多讲究。”老头子就等着程英这句话呢，连忙就坐了下来，“你这小姑娘心肠真好，要是其他人早把我给赶跑了。”

老头子扯下一个鸡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赞：“不错不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