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周子琛少年物语（1/2）

坐落在夏之国的上谷郡，明朝时被作为九边重镇之一，拥有悠久的历史，周子琛的奶奶，就出生在这个“半城葡萄半城钢”的城市。爷爷在京城去世后，奶奶也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山村。

周子琛没见过爷爷，对爷爷的印象只存在于照片中，但是对奶奶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周子琛从小在奶奶家长大，虽然上学在北京，但是每次放假，都会被送到奶奶住的小山村中。

这个小山村里，周子琛只记住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重要的奶奶，一个是秦朔。自己和秦朔的相遇，还是四岁那年。

“大娘，大娘在吗？”

四岁的周子琛正捧着水壶浇自己种的紫色牵牛花，一个清亮的声音从栅栏外传来。周子琛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长衫，留着长发的怪异男子。

“奶奶，奶奶，有坏人！”年幼的周子琛被他吓到了，跑进房子，扑在奶奶怀里哭了起来。

奶奶乐呵呵地抱着周子琛出来，眯着眼睛笑道：“是小秦啊，子琛不哭，叫叔叔……”

“叔叔。”周子琛看着秦朔，怯怯地道。

“您孙子吗？”秦朔微笑着，和蔼地看着周子琛道，“挺机灵的小伙子呢。”

周子琛这才敢观察眼前的这个叔叔，黑色的长衫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银龙，瀑布一样漆黑的头发中，夹杂着一缕红丝，正用那双澄澈如水的眸子看着自己。

“自己煮了些酱牛肉，您拿去和孙子尝尝我的手艺。”秦朔从长衫中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是香喷喷切好的酱牛肉。秦朔拿了一片，喂到周子琛嘴里，周子琛眼睛一亮，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您也尝尝。”秦朔道。

奶奶抓了一片，送进嘴中，点了点头：“好吃。”

“您拿着吃，我还得上山砍木头。”秦朔笑了笑，离开了。

奶奶告诉周子琛，秦朔是前几年来到这里的，不住村里，在山里盖了个四合院住着，估计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想体验山村生活而已。每天就砍些柴，有时候会划着船去河里捕鱼，其他的时间就是在山里练武。

有一次村里来了一群恶霸，秦朔凭一人之力，轻轻松松赶走了他们。

“我也想学武。”周子琛吃着酱牛肉，和奶奶说。实际上就是馋秦朔的酱牛肉而已。

奶奶拗不过周子琛的突发奇想，第二天早晨拿了三条腊肉，带着周子琛来到山上，去找秦朔。

祖孙二人走走停停，终于见到了那古朴的四合院，整体是灰色石砖砌成，正面是两扇朱漆大门，大门上方挂着两只灯笼，周子琛看到门上挂着一块匾，黑底黄字，龙飞凤舞地写着“银龙神将”四个大字。

立在大门口的是两只石狮，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来着者，仿佛下一秒就会跳下来把人吃掉似的。

“大娘，你们怎么来了。”秦朔依然背着一捆柴，从祖孙二人背后出现，看来是早早去砍柴回来了，但奇怪的是，他的鞋子上竟然没有一点泥巴。

“子琛想和你学武。”奶奶道，“我就来问问你愿不愿意收徒弟。”

奶奶一边说着，一边将腊肉拿出来：“我听说拜师得给师父送腊肉……”

秦朔眯着眼睛笑了：“先和我进来吧。”

一个头磕在地上，年幼的周子琛给秦朔递了茶，师父就这样拜下了。周子琛每天跟着秦朔上山下山，打渔砍柴，虽然帮不上忙，只是跟着，仅仅一个月，他的身体素质明显好了很多，还流露着一种自信的气场。

“来，吃酱牛肉。”秦朔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牛肉，摆在石桌上，“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教你习武了，我们习武之人就是要多吃肉，这样身上才有劲。”

周子琛也不懂秦朔说的，只是大口地把肉和米饭往嘴里塞。

此后的每个假期，周子琛都跟着秦朔练武，他也不知道自己练的是什么拳法，和在功夫片里看到的都不一样。这样的修炼，一直持续到周子琛十岁。

周子琛和秦朔划着小船打渔，因为风雨的缘故，来到了一个临近的村庄避雨。在村庄里看见几个高年级的孩子整在欺负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秦朔让周子琛去帮助那个被欺负的孩子，可周子琛的态度，却说不以为然。

“普通人可以坐视不管，因为普通人本身弱小，我们习武之人，拥有常人不具备的力量，使命也和普通人不一样。”秦朔并不生气，而是淡淡地说道，“拥有能力，就要肩负相应的责任。”

周子琛想起奶奶说的，当时村里来了恶霸，秦朔一人就将他们赶走了。

“帮助别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试试吧，回去我们吃酱牛肉。”

周子琛犹豫着点点头，身形一动，挡在被欺负的小孩面前，很轻松地将高年级的孩子赶跑。那一瞬间他心中无比的过瘾。

“谢谢你。”被欺负的孩子用真挚而热烈的眼神看着周子琛，感激地说着。周子琛心中感受道说不出的暖意，他仿佛感受到秦朔为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