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结局（2/2）

内，酒葫独伫，一人独饮。在柳泉朦胧的视野里见一素裙女子翩翩而来。

“萧萱……”素女一愣，在他身边缓缓坐下，“不是萧萱，不过……”她脸颊绯红，捉住柳泉欲斟酒再饮的右手，“我可以帮你忘记她。”

柳泉浅浅一笑，抽回右手又斟满一杯。

素女垂低下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取出一只玉瓶，内有碧绿液体浮动，“这是圣泉，流动的是月神露，碧绿色的是赤叶水莲的精血。”

柳泉一愣，接过它。素女的柔音再次飘入耳中，“它能治好你的……左臂。”

柳泉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真的？”

“嗯……”

他大喜过望，“小素，在下若是归来，就再考虑与你成亲！”

素女虽有些忧伤，但也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甜甜一笑，“嗯，去吧！不要让她等太久。”

因为她懂他，既然能生出新的手臂，那为什么不能造出新的躯体呢？

不一会，一只飓龙于她头顶掠过……

唐又看见了海棠和凝的遗诗。他瘫坐于石凳，泪眼婆娑，手中的古匣早已浸湿，是《白墨凝雪曲》。

朦胧中仿佛看到一位赤衣少女在眼前翩翩舞起撩人的舞姿。

唐：

既然你已离去，我也不再奢求。只是记忆犹在，如何让人欣慰。

我给不了你重生的力量，但至少我还有机会。你是剑灵，我愿为你不再拔剑。

天雪动脉给了我长生的机会，只要……只要我再守护骜雪三千年，雪音，我们……仍有机会。

唐把古匣塞进怀中，泪眼观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霏霏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高烛照红妆。”

罢了，悲从心来，折断棠枝，势气暴出，挥枝泄恨：

仲春花明，孟夏絮飞。

渺滉瀁碧江，眺峥嵘壑丘。

灌断山，

卧九州！

人同盘古生，却同蜉蝣死。

七情之所羁，六欲锁囹圄。

只待昭阳出，暴风起，再看千古春秋！

俄顷。

一声锐鸣，响彻九天！唐仰首，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