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白恒赴边关（1/2）

承德十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匈奴来犯，边疆告急。

皇帝紧急召集群臣商讨对策。

六年前皇帝把白恒召回，由陆牧镇守边关。

虽然这五年内边关也发生过几次暴乱，但都被平息了，可是今年，正逢秋收之际，匈奴人竟大肆侵入边关，抢夺粮食，扰得边疆百姓苦不堪言。

今天早上更是传来噩耗，边关失守，匈奴人已经攻下了三座城池，进城后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陆牧无能为力，八百里加急向京师求助，现如今皇帝和诸位大臣正在商讨由谁去迎战匈奴，收复边关。

众位大臣你来我往商讨了半天，最终骠骑大将军白恒自请前往，朝中武将稀缺，厉害的武将更是少的可怜，即使忌惮白恒，皇帝考虑再三，还是无奈同意。

时隔五六年，白恒又能重新上战杀敌，内心顿时豪情万丈，刚一回到家，就要吆喝着让人把他的坐骑洗刷干净，然后喂饱。

他自己也拿出铠甲细心擦拭。

许锦书（白母）走进房间，抬手屏退了下人。

“你这次又要去多久？”她夺过白恒手里擦拭的布问道。

“什么？”白恒疑惑地抬头。

他手里的布被拿走后，注意力才集中到许锦书身上，但是他刚刚太过专注，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我问你这次又打算多久不回家？”许锦书重复道。

“战事无常，我也不确定何时能够回来，有劳你在府中为我操劳。”

许锦书神色复杂地看了他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战事无常，为何又要主动请战？你可还记得你有个儿子不久将要参加会试，你不为他操心，却还要上战场让他为你担惊受怕。

你可还能想起你的小儿子今年才五岁，难道你要让他也十年见不到父亲吗？”

耳边的质问让白恒不知所措，如果是别人这样说，他一定会把那人暴打一顿，骂的狗血淋头，可说这话的人是许锦书，她独自一人为自己养育了十年的孩子，他对她心中有愧，最终只能沉默以对。

“你还是要去是吗？”

许锦书攥紧手里的布问道。

白恒沉默片刻才语气坚定的回答：“国家有难，我不能不去，况且陛下已经下旨，抗旨不遵是大罪。”

“好。”许锦书把手里布扔到他怀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背影中透过决绝。

白恒忽然觉得内心有些慌乱，想要追出去，但又想到边关的百姓正饱受苦难，压下了念头。

……

第二日，大军开拔。

白恒身着盔甲，气势凛然。

浩浩荡荡的军队从大街上疾驰，扬起阵阵灰尘。

许锦书站在城楼上，眼睛定定地望着白恒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恒在出城门时若有所感地回头一望，又转头前行。

……

没了白将军的压制，白驰终于有时间来找沈如意玩了。

白恒一走，他就带着一大捧菊花来到沈府，倒不是他不没良心，而是白将军在他心里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当白驰抱着菊花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沈如意吓了一大跳，毕竟菊花在现代大部分是专门给死人的，不过想到这个时代还没有这样的习俗，也就释然了。

沈如意淡定的接过花，露出甜美的微笑。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沈如意有些疑惑。

朝堂上的事沈彦不会跟家里人多说，所以沈如意并不知道白将军要去打仗的事。

“今日我爹上战场，杀匈奴去了，我不用练武，就立刻来找你了。”

白驰显得很兴奋，毕竟他和沈如意已经很久没见了。

沈如意身边的丫鬟熟练的把扎花的丝带解开，想要把花插起来。

沈如意阻止了她。

“拿去做菊花糕吧。”

丫鬟点头称是，并把花带到厨房。

白驰在沈如意房间里转悠，屋子里的摆设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养的猫呢？”白驰恍然大悟，随即问道。

“它正在跟狗玩呢。”

小狗长得很快，咪咪看到了它们的潜力，知道是沈如意没有骗自己，那些小狗真的可以长得很大，对于未来的小弟，现在自然是要多多关照。

“狗？你什么时候养的狗？你都没有告诉我。”白驰一脸委屈。

“我最近都没有见过你，怎么告诉你？”

沈如意有些无奈。

“你可以告诉给你送花的人啊？他不是每天都来吗？你告诉他，我就可以知道了。”

“你是不是快把我忘了？”白驰一脸控诉的盯着沈如意。

“我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可是好朋友。”

“不说这些了，你要跟我一起看看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