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买钢铁蒸汽船（1/2）

我觉得自己天天出来打鱼，也不是事，浪费我的才华。打鱼才赚几个钱，像我干一票就赚20多万大洋。这才是我向往的职业。

我把船开到了海里，打了两个小时，才捞了不到2000斤。我有点索而无味，简直是浪费我的生命。

我决定买钢铁轮船，把它改造一下，做成扡网鱼船。这做人形电机的工作，实在不想干了。

等回到码头，和刘大爷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叫了辆黄包车，帮我拉到法国贸易公司。跟他们员工说，我要见你们经理路易斯。

等见到他们经理路易斯，我跟他说我要买货轮。我问他有没有现货？路易斯。听说我要买船，知道我是大主顾。马上说有但是二手的。

我说只要能开就行，我想把它改装成渔船。货船前面要装个龙门吊。你们能不能改装？路易斯说可以，我们在黄浦江有自己的船厂。

我说能不能现在去现场看一下？路易斯说可以，船就在船厂。他开美国福特小车，拉着我到了船厂，指着船坞上的货船，这是一艘5000吨的货轮。只开了五年。

你要的话，18万大洋。我问路易斯经理，你看我像冤大头吗！这个价格，我还不如建新的船。可能还不到20万？

把我的要求说一下，前面加个龙门吊，再帮我装一套制冰机。你跟我说个价，一共要多少钱？你要爽快，我就现场签合同。

英国，德国，美国有大把的船在卖，又不止你一家。考虑了一下，报了16万大洋。我说价钱可以答应你，但我要知道多久能拿到船。

路易斯考虑了一下说，一个星期。我说那行，我们去签合约，要把我的要求都写在合约里。我可不想付完钱再跟你们瞎扯。

回到船厂办公室，路易斯叫来律师起草文件。我说的条件和交付日期都写上，等我们签完合同，我当场就付了十万大洋。

剩下的钱要到交付鱼船，才一次性付清。我叫路易期经理，还要帮我介绍几个会开船的华人。路易斯也答应了。

我还委托路易斯经理，帮我进口一套制造罐头的设备。整套设备30万大洋，贵的要死，我先付了五万大做定金。把我身上掏了个干净。

几个小时就把自己变成穷光蛋，还欠了一屁股债。等路易斯开车送我回来，路过银行街。看到英国汇丰，日本的金正银行，法国的汇理，等一大片银行。看的我直流口水。

我两眼冒星光，终于心里有主意了。知道钱要从哪里来了。路易斯回到贸易公司。跟他告辞，叫了一辆黄包车就回了码头。

刘大爷已经卖完鱼，一家人都在等我一起回村里。我跟刘大爷说。我就不回去了，我在这里买了房子。等明天我带你们去看。

我在隔壁也买了一座房子，连在一起是送给你们的，以后就不用急急忙忙跑回家。村里的房子可以叫人施工了，你们先搬来这里住。

刘大爷说，我还以为你最近神出鬼没的，以为你去干什么了？原来你去买房子去了。想不到刘大爷人老还精，住久了肯定会被她识破。

以后还是自己住的好，他们知道多了，对他们没好处。等他们走了，我就回法租界的小别墅住。

想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回到别墅。换了一身衣服，戴上帽子。就去斧头帮的总会。

这个时期，上海斧头帮的帮主王亚樵，浙江人，很牛逼。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他一个人空手来上海闯荡，打的上海青帮投降认输。

使得上海人都知道，上海有两大帮派，一个青帮，一个斧头帮。觉得抢银行街。就要找这样有能力的人合作，只有胆大包天，嫉恶如仇的人才敢干。

到了斧头帮的总堂，门口有两个人看守。我跟看门的人说，我要见你们帮主，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结果这两个人眼比天高，说你算个毛。想见我们帮主，就得见你。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懒得废话，直接把两个电晕了。我直接走了进去，张开嗓子就喊。王亚樵，你这个王八蛋，胆小鬼。不敢出来见我吗！

老子好心来约你去发财，你的看门狗竟敢看不起我。你们斧头帮的人给我出来，我要你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马来戈壁的，以为打赢了青帮牛逼的很。

我今天就单挑你们斧头帮。看你们有什么厉害的，眼睛都长到天上去。我这一喊！惊动了房内的人，哗啦哗啦出来了几百人。

这几百人齐声喊，何人敢闯我们总堂？还大言不惭。我说听起来倒挺整齐，很有气势。有个屁用。

我看着几个人围着？一位书生的模样的人，一看就不是王亚强。可能是他们帮内二号人物，也是帮里的智脑。

他问我这位兄弟，你闯我们总堂。见我们帮主干什么？我说知道你们帮主是胆大之人，也是侠义之人，所以今天特意拉他发大财。

结果遇到你们两个看门的人，叫他帮我通报一下。结果他们眼睛长在头顶上，不问青红皂白就骂我。

我就想问你们斧头帮，在上海横行这么多年，感觉自己翅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