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计划开始（2/2）

顶冒出，一滴一滴沿着一侧滑落，路过耳廓，流进发丝。

温澜动也没动，他的身体习惯性的流汗，心中习惯性的平静，脑海里，那些过往的伤痕一遍又一遍，既形成了肌肉记忆，也形成了心理记忆。

若非当初那人觉得他抽搐的样子实在丑陋，硬生生逼着他感受疼痛，习惯疼痛，以最美的姿态流血流汗，现在他估计早就在床上打滚了。

每一次疼痛都没有规律，只是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

这一次，开始是头痛，就像有人一直往里面塞东西，又紧又胀，像要炸开，让温澜脑中一片片空白。

然后是上次被扎到的肩膀，也许这药也是那人发明的，痛的离谱，让他整个肩膀都像是被人不断打碎又不断缝合一样，恨不得一下子砍下来不要了。

接着是双腿，被打断过后即便接上，也会再次重新体验一遍又一遍被打断的痛，然后又是一遍又一遍修复的痛，其间还夹杂着以前被刀刃划伤的痛。整条腿都快没了知觉。

最后才是手，难以想象，他如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曾经被一根根折断过，十指连心的痛让他一度昏厥过去，但等来的，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