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鬼步舞队长（1/2）

“朝廷的中心是皇帝，这广场也有个中心吧？至少有个类中心！那矗立在中央的类纪念碑就是中心！”

“中心论，到底是做过皇帝的人。我看你的改革，围绕着皇权进行。是看着皇帝越来越弱化，中央控制力越来越弱。才决定以周公大同世界为蓝本。强化中央集权的吧？”

王莽解释说“我连着观察广场数天了，得出这个中心论的。今天，市民广场的中心，是这班跳鬼步舞的。昨天，那地方占着场子的是腰鼓队，她们是昨天的中心。前天，那地方是武当剑表演队，她们是那天的中心。今天那领舞的是谁呀！如此妖艳。”

“你不会说，那人是像皇帝一样，是群体的中心吧！”

“是中心的中心，是中心上的明珠！所谓画龙点睛。说的就是她离队往前一站，顿时整个舞队妖艳醉人。”

我提醒王莽说，张放的十二人名单里，有个叫傅昭仪的。说不准就在这组舞队里。王莽答，不用花精力寻访了。我敢打赌，这个红衣绿裙的领舞者就是她本人。

傅昭仪开口就来了句，你终于来了。王莽惊愕地合不拢张开的嘴“这女人真的是不简单！”

“你连着三天观察观察类纪念碑旁边的舞队。我也是连着三天观察你----两名队员招聘大队。王莽，招聘到了审判员了么？你主动找我，不会是聘请我当审判员吧！？那我可不干。我如果答应做了审判员，就给了你翻盘的机会。我宁可选择班固的审判结果，也不愿意给你改判从轻的可能机会。我是上下比较求其次。当初，你挖我坟的时候，可想到会有求我的这天？”

“想到了，但没有想到你居然放弃复仇的机会。审判我时，你可以罪上加刑，一泄掘坟的仇恨呀！”

“可我进到审判庭，毕竟只有投一票的权力。假如那十一人都是你的心腹呢！我宁可选择原判，看着你戴着篡位的小人帽子，白脸，猴脸奸诈，笑脸刀子心。看着这样丑陋的艺术形象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心里就安静而平衡。”

“美丽的傅昭仪，你的心难道不是你外表所展示的那样美么？我王莽毕竟是你的恩人。没有我点头，你的孙子不会做皇帝。没有我点头，你也不会有帝皇帝后的称呼。挖你的坟，惊吵了你。怨不得我，只能怨你自己。你抢占死，霸占了我姑姑（王政君）的坟地。紧贴皇帝寢陵旁边那地方，是留给我皇后姑姑（王政君）的。你毕竟是低于皇后一等的昭仪。同为昭仪，冯昭仪就做得比你好。她死后埋进皇陵，但她距皇帝寢陵八丈有余。我不挖坟迁走你。百年后，我的姑姑归天了，我把她往那里葬？我能挖皇帝的坟合葬一起么？只好委曲你了。”

“我们女人，三个一台戏，是不希望你们这些臭男人管的。”

事后王莽告诉我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是傅昭仪第一个感叹而出随后流行成了成语的。

“在我姑姑十八岁，傅昭仪十七岁半，冯昭仪十七岁的时候。三人有幸站在同一走秀台上，接受汉宣帝太子选美。太子沉浸在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当中，根本无心选妃。只是考虑太子身份，母亲的强迫。求子的需要，才抺泪来点妃的。而我的姑姑，也是三点三失郎君，正但心被点中，第四次失去伴侣。她匆匆上场，找了件淡红色套裙坐在再左边。出自名门望族的傅美人，大绿大红，过份的化妆损害了底色的美。而冯美人，出自武将世家，一身胡人装扮，打造得阳光而青春。”

“奭儿，奭儿，奭儿，你相中了谁？”。刘奭是许皇后生的，被霍光的夫人害死了。现在的王皇后一生没有生产，视刘奭为已出有过之而不及。

“奭儿奭儿奭儿，抬起你头，你相中了谁”，王皇后对丈夫（汉宣帝刘询）安排选美不遗余力的办好。刘奭这个无母爱的孩子，本想拒绝父亲的安排。但占据着太子位，他是无权拒绝的。他生性又弱，对于后母的催促，他抬起了头。眼晴还没有把台上五人扫个遍，就兴起手“就这位”。

王皇后坐的位置，正好面对的是我姑姑王政君。她从太子手指的方向来看，也是指向王政君。而政君姓王，也给了她家人的亲切感。她说了声好“就这位”，将王政君从五人中拉出。

傅昭仪是哭着跑向后台的。而冯昭仪先是难过了一阵，很快被她的自我开脱的精神所消解，脸上露出听天由命笑。

“这是我们三个女人集体表演的第一台戏。胜出的是你姑姑王政君。她一年后成了皇后，而我与冯美人成了可有可无的昭仪。”

“原来你们女人的情感是如此的丰富。我做皇帝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是开了眼了。管天管地，就是管不了你们女人的情感。”。王莽的感叹，引来傅昭仪的撇嘴角。

她继承说道“第二场戏是我们比赛生养。这回，咱们三女人算是打了个平手。只能算是勉强的打了个平手。因为，我们三人生养的都是儿子。但王政君的儿子大一岁。虎头虎脑的刘鳌成了爷爷（刘询）的宝贝。我与冯美人，顿然失色。所以说，只能算是勉强的平手。但我有儿子在手，胜负并没有定。女人戏伴随着人的一生，七十年，八十年，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