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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酉垚酉梦(1/2)
商小楼硬挤出一抹尬笑,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支支吾吾地关上了房门。
而酉梦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双手背后交叠地站在一侧,孩童般轻轻垫着脚似乎略有期待!酉垚从远处见到弟弟心情大好的样子,走近轻柔问道:“做了什么?这样开心?”
“阿兄不是说,此人公子喜欢吗,我便想着让他长长久久的陪着公子,我怕他不愿,就说如果不做公子的朋友,就要当我的药人~”
他说的开心,眼睛都是水亮亮的,酉垚听后大惊,紧张拽过酉梦疾步走到一旁,厉声道:
“你与商公子提药人了?你怎敢忘记阿兄说的话!!公子最忌药人!!若公子知道你私自炼那邪毒的功夫,你是想让公子记起家主吗!!家主他到现在....”
酉垚的话头猛地止住,似是记起了什么让人后怕的事情,只是眼神狠戾直盯着酉梦。
“阿兄,阿兄!你别气,幺儿不懂你为何生气,但是你别气,幺儿错了!”酉梦见哥哥皱着眉眼神吓人的可怕,只得焦急的道错。
他俩生下来便与常人不同,不仅通体惨白还要每日生饮鲜血才能存活,族人说是天罚不敢靠近半步。
族中的大巫祖见可怜,便养在自家阁楼上教授二人药人制法以便饮血,直到八岁那年,大巫祖撒手人寰,兄弟二人便被族人彻底赶出了寨子。
崔景逸十三岁那年,与父亲一同进山围猎,遇到了浑身脏兮兮,生饮兔血的俩兄弟,随即一同带回府内,治病疗伤。
初入府时,酉梦还是改不了见到活物就想饮血炼药人的毛病,好在严鸿发现,瞒住崔府上下暗自调制解药,虽不能完全解了身体中霸道的苗毒,但好在还是压制了二人心脉的烈性毒素,自此才平静下来。
早就应该及冠的二人看起来还似孩童,再加上一身惨白模样着实古怪,崔景逸不在乎旁的说什么,只是待他们极好。
毒被压制住后,严鸿留下话,是走是留全凭自愿不多强求,酉垚思虑再三还是带着弟弟自愿入了崔府奴籍。
于他们而言,崔景逸已同家人没什么区别了, 为了公子,即使感情有缺失的弟弟也是能舍出命来的。
酉垚叹了口气,他上前拉住酉梦,语气恢复了以往轻柔。
“走吧!咱们去给公子买些甜烙去。”
此刻屋内,商小楼贴着门大气不敢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才稍微打开一条门缝偷看着外面,见两人都走了,才靠在外门上长舒一口气。
“这煞人的祖宗们可走了,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吓死我了。”
商小楼缓了一阵后,才想到要带阿肆沐浴更衣,他坐在一旁,自言自语讲着后来发生的一切,阿肆也顺带说了从雅清阁出来之后的事情。
原来,阿肆左右等不到人,以为商小楼被抓,便又折返了回去,哪曾想又遇到那一行人,追逐下才从常乐坊追到了平康坊。
阿肆进了天香楼,想穿胡姬服饰蒙混过关,哪成想还是被人认出来,这才有了后话。
“忙活了这么一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商小楼,叫我小楼就行,你呢?”
商小楼浅浅笑着,看向换了衣服刚出来的阿肆,浅色的头发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
他看着人畜无害的商小楼,有些扭捏地低着头,偶尔偷偷抬眼睨着眼前人,只觉得此人瞳仁灵动,温柔异常。
见站在一旁的阿肆有些害羞,商小楼才慌忙笑着补充,“你不愿说也无所谓,我就是...”
“我叫陆锦肆,唤我阿肆就行。”
阿肆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但又觉得应该微笑以示友好,便表情略有僵硬的轻轻回笑,他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一脸天真满眼赤诚。
“哦~我看你不是长安人吧,是来此经商,与家人走散了吗?”
“我...”
听闻此话,阿肆低下头两只手绞起衣角,商小楼见状不由心累,这,怎么才能好好聊天啊....
“阿肆是偷偷跑来长安的,因为阿娘丢了东西,我是来...来寻的!”
“丢了东西?丢了什么啊?”
商小楼利落的起身走到阿肆身前,只见刚还在不知所措的人,此刻却满眼坚定地望着他,眉宇间尽显真诚,“丢了最宝贵的东西,阿肆要为阿娘寻回来...”
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的商小楼听后有点想骂街,但看着阿肆一脸无辜的样子,只能咽回去,得,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哦...哦!”
兴许是上辈子太讨好型人格了,商小楼总觉得应该再说些什么,条件反射又反问出客套话来,“那,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阿肆抬起眼,直直的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似是下定决心的问道:
“那恩公,你可知该如何前往北疆?”
商小楼摇了摇头,阿肆随即抿着嘴,眼里的失落都要溢出来,猛然间商小楼突然想到了崔景逸,拍了一下脑门急忙上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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