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笑谈往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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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北上，一直走到半夜。由于凌穹有些困倦，他们便找个酒店住下。

“让你见笑了，给你看到这一幕。”凌穹说。

“有趣。”晋爷笑呵呵的说。

“有趣，哪里有趣了？”凌穹问。

“折发代柳送君行，别后还赠醉萧音。好啊！若内才涵韵者能猜出其义，定会赞不绝口，若猜不出来，可能会笑你傻痴，以当嘲料。那问题来了，究竟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呢？还是真疯实傻，杜默所撰呢？”晋爷边说边靠近凌穹，直盯盯的看着他。

“古代的人断发如砍头，怎么可能这样做，我妹她乱来，你也跟着胡闹。还有，你能不能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很讨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现代话。”凌穹两手刮臂，有些哆嗦。

晋爷笑笑说：“难改难改。对了，复蕊是何意啊？”

凌穹一听，不自觉的两脸红润，双眼斜视，避开晋爷的视线，但又大叫：“你偷看！”

“不不不，我无意间瞄对而已。

“不知道！”凌穹甩过头说。

晋爷见状，心中自有三分答案，然后说：“一定是你们兄妹之间的秘密吧，让我品析猜猜……”晋爷笑颜看着凌穹说。

“我才不信你能猜出来。”凌穹得意但又有些心虚的说。

晋爷笑笑说：“那就是了。你是让我推猜言抖出来呢？还是你自己说出来呢？”

“你能猜有本事你猜！”凌穹很有底气的说，且此时心里想：“这是我兄妹俩的秘密，不借用任何古典文学，没有参照任何文献，也不是文化，完全是当时有感而发的，我不信你能猜出来！”

“复，有再、二之意；蕊，为花中之心，产果之器，传代之物。夭灼乃是桃花，桃花是自交自产，一颗树上结出的果实，在加上刚刚你妹妹与你离开时，夭灼，复蕊……哦——原来如此啊。”晋爷还未说话，凌穹两脸彤红，要用手去盖住晋爷的嘴巴，焦急的说：“别说了，别说了……”而晋爷两手抓住凌穹双腕，呵呵笑着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问你你又不说，我细细解析你还要遮住我口，这是何意呀？”

“反正你别说！”凌穹大叫。

“看来是我猜对了你的秘密，那接下来是你要自己说还是让我来说？”晋爷笑着问。

凌穹咬紧牙关说：“让你羞我还不如我自己羞自己，我自己说！”

“好，那你自己说，把源头经过都详细的说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晋爷戏笑道。

凌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怒气冲冲的说：“自己说就自己说。”待凌穹静缓一会解释，是这样的：

——在小时候，每逢三月，凌穹都会带着妹妹去看桃花。

夭红枝头满三千，烈火焚烧燚蹁跹。

心喜欢心赏火树，乐醉爱乐笑红艳。

看着那灼灼其华、红艳似火的花，两人都露出灿烂的笑容，快乐的在树下打闹、嬉笑、追赶、摇树。那时，一起看落红坠粉、飞火扬赤、蹁跹朱雨，那时，一起踏着滚滚红浪、乱琼碎玉、残脂瑰瓣，那时，一起眉开笑颜、放声歌唱、牵手玩耍。

有一次，凌穹告诉她《诗经》里《桃夭》的诗意，告诉他好吃的桃子就是从桃树上结出来的。她问是怎么结的，凌穹就解说：花中有蕊，分有雄雌，中雌旁雄，其二复合，结下宝桃，大而甜蜜，美而明莹。不一会，凌穹看着妹妹那似水蜜桃般、彤红柔滑细嫩的小脸蛋，忍不住亲上去，一连亲了好几口，亲完后还对对妹妹说长大后要娶她，自己会一直保护她，还说两人以后要生下一堆很多像桃子一样好看的小宝宝，凌红就说好。

等到回答家后，凌穹把这件事告诉给爸妈，妈骂凌穹三八，带坏妹妹，爸笑了好久。最后，爸告诉凌穹：男子汉要保护好妹妹，照顾好女人，但不能和妹妹结婚。最后还慢慢的讲解。凌穹不听，一直哭闹，凌红也在旁边哭。待稍微长大一点后，才知道小时候的行为那么的幼稚可笑，以至于有时候两人都假装不知道有这回事，也不敢提。

“以前的幼稚不懂事真是羞得要死。还有，谁知道这次我离开她会来这么一招，我也是吓得不轻，弄得好像跟生离死别一样。”凌穹问。

“哈哈，原来如此！看不出来啊，凌穹。”晋爷大笑。

“不是！小时候不懂事，随口说出来的。”凌穹两脸彤红，扭过脸去说。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精通阅女之术。”

“我呸！什么精通阅女，她是我妹！自打我妈一生她下来我就开始亲她，这脸刀疤还是因为这来的呢！”凌穹说。

“哦？你说这刀疤是因为这来的？怎么回事？”晋爷好奇追问。

“我妈说，她刚把我妹生下来的时候，我妹气虚体弱，呼吸无力，医生护士很努力的要把她抢救回来，但是没什么效果，认为我妹会就这样夭折。就在这时，我想上去抱我妹，我妈因为很伤心，骂我胡闹，下意识的推了我一把，我当时没站住，摔坐下去，被刀划破了右脸，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