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地心文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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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穹越是往前走，就越是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但回头一看，又发现四周无人，放下戒心后继续前进，但不一会，又顾一望：“难道我直觉有问题？为什么总感觉有人看着我？”

于是叫上玉烛一起躲起来，仔细听声观察，但静候很久，除了一些往来的飞鸟走兽、木植行虫外，什么也都没见到。

“不是这些，而是刻意看过了的。难道是错觉？”凌穹微微蹙眉，然后就叫玉烛离开了，谁知凌穹刚走两步就又停了下来，他越想越不对劲，于是闭眼运气，连通脚脉，对地上猛然一踏。这一踏威力极强，脚下凹陷，中间炸出一层外圈，急剧往外扩散，使数十米地都猛的一震。不震不知道，这一震就如雨落星辰，震落一大片绿色的小人，震出地下肥胖的地灵，惊到伪装在树上的爬物，吓着地面上不动的木精。这一震，凌穹就看见有各种形貌怪异的人：单手单脚，空心，无脸，两首，鸟人，飞猫等等不止。它们看见凌穹后，立马又躲了起来，霎时间，又回归到之前波澜不惊的样子。

“刚才还似水平静，怎么下一刻就出现这么多些东西。不仔细看，还真因为自己走了眼。我说我怎么感觉不出来，气藏得那么深。但目光还是朝我这边射来，不曾改变。”

刚要离开时，他发现有一根大树枝压在一个小人身上。凌穹顺手把树枝拿开，那小人一溜烟就消失在自己眼前。凌穹已经对这些不再感到惊奇，继续的朝着面前的方向走。慢慢的，走不到一会，他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由巨石构成的城墙之中。粗略一看，这城墙是用千米山壁捶凿搬筑而成，每个石块都有三尺高大，堆积重叠，建造而成，规模宏大，型量惊人，地理位置隐蔽，进可埋伏攻打，退可紧闭关守，紧急时还能依山而逃。

他四周观看，这里毫无动静，但还是能感觉到刚刚的目光不曾改变。

“这地下居然会有文明？”凌穹好奇，正当他四处观望和提问的同时，突然听到了回答。

“地心有文明，这难道很奇怪？”只见一个形貌怪异，身披褴褛，手执拐杖，年迈已久的老者缓缓走出，身后还跟着两个体型健壮的随从。

“你是谁？你怎么会说我们的官话？”他连贯的用一口西南官话回答这让凌穹大为震惊。

“我是这里的巫者，不单只会讲西南官话，东北、华中、客家等话，我都会说。知道你今天要来，我恭候多时了。”只听见他又用普通话来回答。

凌穹瞪大了眼睛，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这名巫者，然后转头看向玉烛，问：“他怎么知道我要来的？他是先知？地下哪来的文明。”

“这事你问晋爷，他知道。”玉烛回答。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跟我来吧，一个一个问，我慢慢回答你。你们都退下吧。”最后那一句，他用了他们族群的语言，凌穹自然是听不懂，但话音刚落，那些隐藏在凌穹和玉烛身边的视野纷纷出现，然后往外走去。 那巫者看见，就转身朝着宫殿里走进去了。凌穹玉烛也紧跟其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我不久前算得一卦，知道近日有两个朋友从地面上来，要我好生招待，能保族群平安。”

“算卦？你怎么知道有卦的玩意的？”

“源头留下的水，扩及每处，又不是只会停在表面上，它能造福万物的性质是不会变的，但只是看谁会相信他，谁会重视它，谁会运用它。”

凌穹听出了深奥的一面，觉得眼前的这位智慧非凡。

“那你也知道地背和地面？”

“知道。”

“那你们也知道地面外也有云、有天、有星辰、有宇宙？”

“知道，但又不知道。”

“什么意思？”

“自此而去，千山万水，皆有族巫所在。巫者，通天晓地，占卜未来，是族群生存的命脉所在，所有失去巫者之族，要么族毁，要么族灭。巫者是族群智慧所在，弱小族群有巫者指引，能带领族群存活下去。巫者承受上古遗留的智慧，知道山外有山，云外有云，天外有天，但却从未见过，从未知道它们的运行，从未知道它们是如何存在，但我们就只是知道，未见之事，知道等于不知道。”

“那你们怎么不去外面生活？”

“地面是保护地心的屏障，正如皮肤，正如卵，外为壳，内为液，心为精。极多的天都是一样的，地表没有生灵，但我们这里却不一样。”

“你所说的的天，指的是天体星球吧，而其他天体的生灵都是活在地心里的。”

“是的，而我们这，就像裂缝之蛋，精气泄露，外在有灵。”

“那你们的能源从哪来？”

“心者，力之源。那个太阳，也就是地心，就是我们的能源，而地外，也不过是肺外之气。”

“地心就是那个太阳！就是那个龙珠！？”

“是的。”

“你多大了？”

“八百八十有八。”

凌穹一听，顿时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