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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丝波澜(1/2)
豺狗子因小时候经常从背后吓人,大家见他这冷不丁的性格跟豺狗子一样,便给他取了绰号“豺狗子”。人挺聪明,就是有时说话不爱动脑子且口无遮拦。他现在在一个小建筑队,经常和几个人合伙去修一些乡村根基道和修房子,打地基,挣的钱比种地多一点,但依然是血汗钱。他老婆在外面打工,工资一般,他俩的钱全部加起来修建房子也没有太大问题。只可惜,他好打牌,都给输掉了。他儿子在学校读书,因经常和人打架,被叫为“小豺狗子”。
在很多人开始出门打工后,农村留下了很多留守妇女。同样也留下了很多男人,大多数都是老老实实下地干活,照顾一家老小。而像豺狗子这样的,建筑队有活的时候干点活,没活的时候就四处游荡,要么打牌,要么骚扰留守妇女。怎么形容呢,我想了想,发现其实有一个词倒是挺贴切的—“留守妇男”。
和朱瑞年关系恢复后,这位“留守妇男”便经常往他家跑,两人也经常一碗辣椒炒腊肉下酒,喝得昏天黑地。
“喂,老朱啊,跟我们说实话,你修这房子花了多少钱?”这天,才微醺,豺狗子问。
“八……八……八……万多,不多吧?只有这……这么厚,全是一百的。”
“哇!那么厚,全是新的对吧,都能对上号对吧?”
“嗯,基本上都是新的,能对上号。我取钱就是同张哈哈,老……张,对,老张一起去的。我有一次取了三万多,一次取了两万多,其他一万多都是我自己去的。”
“那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呀?”豺狗子以为朱瑞年会酒后吐真言。
“我的钱?你干啥问这个?我不是偷的哦,我在外面不敢,我好久没干过那种事了。”
“嗯,好,好!那你原来住猪圈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谁会想到呢?”
“那你想什么呀?”
“想有吃的,想睡暖和一点呗。”
“那不是和猪没啥区别吗?”
“有啥区别?在猪圈当然是猪啦,”朱瑞年学着猪叫,“嗯——嗯——”
“喏啊,哩哩哩哩……”
“你在唤猪啊,我现在可不是猪啦,我不会来的。如果我是猪,你们也跟着就是猪啦! ”
“你现在想不想找个女人啊?”
“想啊。”
“那你以前找过女人吗?”
“没有。”
“摸过女人吗?”
“没有。”
“许小兰都没有?”
“摸过。”
“哪儿?”
“胸。”
“还有呢?”
“我看见过她穿的花腰裤儿。”
“那李文清没有收拾你?”
“没有,许小兰都不知道。老豺,你喝酒啊,我去给你撒泡尿来。”
“去吧,去吧。”
“哦,不是,是我去撒泡尿再来。”
朱瑞年迷迷糊糊的,发现新建的房子刷的墙那么白,白炽灯那么亮,要是有个女人在这样的屋里收拾或者干点针线活,多好啊。
喝着喝着,朱瑞年哭了。
“老豺呀,你早把许小兰忘了吧?我本来早就忘了,可是那天你那么一提,我什么事情都想起来了。就像在昨天一样。一切都白活了,哪怕修了这还过得去的房子,也还是白活了。是你,都是你,你赔我女人。”
“好好好!我赔你,我赔你。我知道在龙骨包有一个女的,叫张晓月,二十多岁了,样貌也过得去,别的没毛病,不过耳朵稍微有点问题,听不见人说话。你要是不嫌弃,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虽然有些醉了,但这句话,朱瑞年是记在心里了的。后来朱瑞年又买了一只公鸡去了豺狗子家,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豺狗子看出,朱瑞年对他的话当真了,也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从没有经历过爱情的朱瑞年,哪怕已经四十多岁,还会有向往的,去过豺狗子家后,他便一天天地等待着豺狗子带来好消息。
那些日子,偌大的房子空荡、冷清。在天高云淡的映衬下,这里仿佛是一个遥远的世界:一楼也就堂屋有几条捡的旧的板凳和办酒席用剩的酒和饮料。他们杂乱的堆在一起,也没能占领多大的空间。卧房屋也就一张破床和朱瑞年日常用的几个破碗。顺着一尘不染的楼梯上到明亮且宽敞的二楼,仍找不到充实温暖的感觉。二楼除了阳光偷偷地去过,就只有他上去抽过一次烟。缕缕青烟转瞬即逝,甚至不留一点让人想着要挽留的时间。
门口的空地上到有些许落叶,他们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好像知道天气要冷了,准备相互取暖。靠东的墙角有一棵枣树,静静地立在那里儿,似乎在打盹儿。枣树下的一口水缸盛着的水清的如镜,蓝天或星星映在里面又成一世界。看样子,它倒很想留住这些过往。房子周围白色瓷砖反射着太阳的光线,使周围一切都亮了,照着朱瑞年的影子有些纤瘦。
朱瑞年好几次不经意地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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