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计划生育（2/3）

别是那些生三胎的，要是谁在乡政府去捅漏子，把我们小组超生的举报了，大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大表叔都会受到牵连，他在村里面的乌纱帽就会掉。‘‘素平斜眼瞧了瞧苦娃说道：‘‘全组就只有你积极，人家三胎的就没去采取措施，你却等不急了，要去你去吧！我怕痛。‘‘苦娃听了说道：‘‘我去就我去吧！要我替你生孩子，我无能为力帮不上忙，可这件事你却难不倒我。听说男人结扎比女人轻松得多，女人结了扎还要抬回来，我们男人当时就可以从乡政府走回来。‘‘

苦娃吃完早饭就到乡政府去了，素平这下可在家里傻眼了，本来素平是心甘情愿去结扎的，听人们说女的结扎当时是比男人吃亏一些，可是以后对身体本质来说，女人胜过男人，男人结了扎影响干体力活。素平自言自语道：‘‘要是耀全结了扎不能干重体力活，那我们这个家靠我下力怎么行哟！女人哪能比得过男人，回想就有点后怕，哎！还是我去结扎对家里利益大些。‘‘等素年返过神来，立即追出来找苦娃早己走得无影无踪了，素平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完了！

苦娃来到乡政府计划生育办公室，门锁着没有人，苦娃找到乡政府煮饭阿姨一打听，原来今天是星期天都放假休息了，煮饭阿姨问苦娃有何事？苦娃说明来意，阿姨叫苦娃明天来，苦娃也只好回家。苦娃刚踏上小院院坝，小院的人们见苦娃回来，都围上来问这问那，素平在家里听说苦娃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抱着女儿出来，大家见苦娃跟没事人一样，都围着苦娃纷纷议论：这男人结扎太轻松了，走路说话跟没事人一样。素平抱着女儿上下打量一番，摇摇头说：‘‘我不相信你到乡政府去动结育手术的，你骗我不知躲到哪里逛了一圈回来，你把女儿抱着，让我检查检查伤口我才相信。‘‘苦娃双手接过女儿，满脸笑容对素平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在院坝里怎么好意思脱掉裤子让你检查哟！你要检查也要等到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再让你慢慢检查嘛！走！到家再说，家里还有那么多活等着我，我还要去干活呢！‘‘素平顺手一巴掌拍在苦娃的腰上，苦娃立即‘‘哎哟！‘‘一声，装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说道：‘‘你打在我伤口上了我好痛哦！‘‘素平连着又给苦娃屁股上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我让你装，你一回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动手术哪有这么快哟！‘‘苦娃这才一本正经的，把自己到乡政府去的事情经过叙述一遍后说：‘‘今天是星期天，乡政府的人和计划生育小组都放假了，我明天再去。‘‘素平叹了口气道：‘‘哎！明天还是我去吧！你早上吃了饭去乡政府，我去快急死了，我是担心你动了手术干不得重体力活了，全只望我一个人怎么行哟！你看这家里的活哪一样离得开你嘛！‘‘

第二天吃罢早饭，素平收拾好家里的一切，心甘情愿的要到乡政府计划生育办公室，去采取结育措施。女同志去动结育手去，就没有男同志那么筒单了，苦娃喊了三哥三嫂帮忙，苦娃扛了一床厚被子，三哥耀双扛着一副单架，三嫂陪同素平向乡政府出发。素平动了手术后，乡政府根据当时正是春耕大忙，农村正值青黄不结之际，给每个去执行计划生育动手术对象，免费供应了五十斤大米。

素平动了手术后，家里苦娃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就停止了加工玉米粉丝，酿酒还是继续，如果把酿酒也停了，养猪就失去了饲料来源。正如人们说的一样，女人动了结育手术对身体健康一点影响没有，素平屋里坡上干活愎复如常。不料素平动了结育手术没多久，村里由驻片干部也就是苦娃本组的周老师，现任村民委员会主任，送来了一张计划生育罚款单，苦娃接过罚款单，数额不大三百元钱，其罚款理由是二胎没达到间隔年限，苦娃看完罚款单问周主任：‘‘大表叔！我们小组有几家是计划生育罚款对象哦？‘‘周主任笑笑犹豫片刻对苦娃说道：‘‘不瞒你娃儿，我们组我就报了你们两家二胎的名，罚点间隔费抹抹过场，其它生育三胎的我都没敢上报，如实上报了我们小组就捅大漏子了，肯定是全乡名列前茅的计划生育重点整治对象，对大家都有害无益。我考虑再三，只好抛出你们两家二胎的顶顶杠，如果我们小组，要是一个计划生育罚款对象都没有，上面也不会相信，你们两家吃点亏交点间隔费为大家挡过风险，大家都会记位你们两家的好。‘‘苦娃面上有些不悦，但想到周主任在自己困难走头无路的时候，慷慨解囊帮助过自己，对自己有恩，苦娃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苦娃接了罚款单，但苦娃觉得这罚款不合理，拖着没有急时到乡计划生育办公室去交罚款，上面也没下来追查交罚款的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晚上，素平和两个孩子都睡觉了，苦娃还在煮酒房里煮酿酒的玉米。酿玉米酒工序比加工玉米粉丝还要多而复杂，只能说是一切都在自己家里操作，首先要把玉米放在池子里面用开水泡胀，把泡胀的玉米捞出蒸半个小时，再加水煮沸腾后，闷三到五小时，放水再蒸，把煮熟的玉米蒸至每粒像爆玉米花后，铲出用竹偏大撮箕依次成行排列，等玉米温度适宜撒酒曲，将酒曲搅拌均匀，堆在地上先用稻壳铺成长方形或正方形上面，厚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