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愁闷（1/2）

在被第n次拒绝后，刘千峰终于打消了正面攻略他的念头，“骨头可真硬！雷打不动的。”

办公室的那位还在思虑着，

“杜冲。”郑灼心里默念这一名字，“缉毒队队长。”

远在苍蝇馆里吃饭哈啤酒的杜大队长打了一个轰天雷的喷嚏，毫不在意用手使劲揉了揉泛红的鼻头，“妈的，谁骂老子！”

“杜队，眼看这就要入秋了，您要注意保暖啊！”饭馆老板弯着腰说道。

“来。”杜冲伸手把他揽过来重重的拍了两下，“你说，前面那个赌档里，有毒吗？”

饭馆老板被这话烫了一下，吓得直打哆嗦，“杜队，我...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一个炒菜的。”

杜冲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仔细看来还有些志气不得的愤懑，“你这小餐馆就开在对面，你能不知道？！”

“杜...杜队。”老板声音颤抖，把自己的小胆子全都抖了出来，“来这的都是些混混，要不就是刘警官的人，有没有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敢拿他压我？！”杜冲被这话点了火，谁不知道他这个缉毒队队长就是空气一样，没什么用武之地，还处处受人白眼，尤其是刘千峰一行人的鄙视。

杜冲这人直率，从不在背后给人下套子，有什么不满都会直接发泄出来，今天也是借着酒劲说出来，放在平时定不会为难一个饭馆老板。

刘千峰和霍家之间的勾当，杜冲清楚的很，但要是想揭穿他们，单靠他自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没什么大作用的缉毒队队长。杜队的愤懑只能靠酒解决了。

“不...不敢，就是，杜队您还有几端饭钱没结，您看？”老板朝他使了个眼色。

杜冲本来就堵的心变得更堵了，摘下手腕上的表扔给了他，“够了吧！”

老板拿在手里仔细掂量了一下，重量不错，成色也不错，没再为难他。

杜冲看着面前的酒瓶，光怪陆离，有些后悔，那是他办的第一个案子得的奖金买来的手表。

他又陆陆续续地喝了几瓶酒，终于被BB机的消息提示声吵醒，此时他已喝得不省人事，只隐约看见发件人是郑灼。

... ...

阴暗闭塞的废弃拳场，几缕碎弱的呻吟透过潮湿的空气飘荡过来，只听那呼吸孱弱地甚至分不清男女。

鲜红色的高跟鞋踩着泥污逐渐靠近，几个壮汉拥护着一个大波浪女人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个络腮胡男人嘴里不停念叨着，

“姐，最近生意真不好干，这个钱能不能再涨点？”

“那些吃公家饭的查得紧，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货也不好找。”

“前几天有个兄弟因为这事儿差点进了局子。”

“姐，您跟霍老板都是不差钱的人，从我这拿货，也是信得过我，要是... ...”

“您再跟霍老板说说，涨个零头也行！”

女人被他念叨烦了，甩了甩油亮乌黑的头发，“最近来的没一个听话的，还好意思要钱？看看货怎么样再说吧！”

男人觉得有希望，连忙点头哈腰应声说好。

紧闭的铁门打开一条缝，哭泣声瞬间放大，

“哭什么哭，来是过好日子的，福气都给哭没了。”

杨柳扭着腰走到其中一个瘦弱的女孩面前，拔掉她口中的粗布，习惯性地掐着嗓子，“长得真嫩，多大了？”

女孩的眼睛生得清澈，水汪汪地惹人怜爱，她颤抖着身躯，直盯着杨柳，却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嘴巴里长时间塞着粗布，撤去后双唇无法合拢，她环视着周围，被灭顶的恐惧缠绕着，最后将目光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杨柳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没了耐心，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我说话你没听到？！”

许是用过了劲儿，女孩脸上除了巴掌留下的红痕还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被指甲刮伤的。

“十六。”女孩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扬起脸，原本惊恐的神情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迫切寻求肉体刺激的渴望。

“姐姐，你能再打我一下吗？”

程茵的语调不重不缓，却足以让人惊恐。

杨柳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没见过，但真是第一次见求着挨打的，心中有了猜疑。

“你倒是不同，第一次见求着挨打的。”杨柳用脚尖踢了踢她垂在地下的手指，“不过你与其求我，倒不如求求这些叔叔们，我猜他们更想陪你玩。”

语落，杨柳朝身后的络腮胡会心一笑。那些铁汉像是被下了某种指令般，一齐朝那女孩走去。

她看着几个浑身臭烘烘的男人对清澈如水的女孩上下其手，撕扯着单薄的衣服。

想象中哀嚎的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反而除程茵以外被绑来的少男少女们被这场面吓破了胆，还有一个男的直接尿了，潮湿阴暗的房间顿时充满了尿骚味。

春香阁再怎么说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