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又失言（2/2）

方泽从远处走来，他的身后是柳丫头。

“这……”

方泽眼神颤抖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握着小丫头的大手都因此紧上三分。

柳晴儿手上传来刺痛，不过她忍住了，她抬头看着方泽，眼中是心疼。

“阿姐……”

方泽松开手，冲到了记忆中他们曾激烈交战的地方，他环顾一眼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还有点冷！

“阿姐……”

方泽跪在地上，抱着头，眼泪落地，但听不见他的哭声。

柳晴儿走到方泽身边，伸手将方泽的脑袋拥入怀中，小手抚摸着方泽的头发。

“对不起，阿姐，阿泽无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为了报柳叔之仇，方泽付出了努力，而当真正报仇之时，却失去了更重要的人，方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样，他的心在崩裂，他已经有些不清楚自己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干嘛，复仇却再一次失去了亲人，那到底复不复仇？

若下一次报仇，再失去怎么办？

失去的滋味太痛苦了！

他怕了！

……

这时。

一旁的柳丫头开口道：“哥，小玉姐跟我说过，结果无法被控制，但过程可以，若愄惧结果，便只争过程，因为过程才是真正属于你的，结果也不过只是你过程中的一个小转弯罢了，或许它没你想象的要糟糕。”

方泽抬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伸手抚了抚小丫头的脑袋，说道：“谢谢你，这些我也知道，我只是原谅不了自己的无能，亲人就在身边，我连保护的资格都没有，相反我却被保护了，很可笑！”

方泽站起身子，望着天空，怅然道：“我曾发誓，要以命保我亲人，可如今，我又失言了，我不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