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无知的鸟（1/2）

“如萱，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林枫表情同情，温柔的问向那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卓如萱。

“那些不是伤哦，林枫哥哥。”

卓如萱摇晃着腿，转过头来，对着林枫甜美一笑。

听到这里，林枫顿了一会，表情苦涩十分耐心地问道：

“那你觉得那些是什么？如萱？”

“是爱哦，林枫哥哥……”

卓如萱笑盈盈说道，语气里还带有些骄傲之意。

林枫心中愠怒，但是并没有表达出来，他同情地看着卓如萱，并柔和地再次问道：

“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如萱，是你妈妈吗……”

林枫说着自己的猜测。

“嗯！”

卓如萱高兴点了点头，随之继续说道：

“妈妈说过，孩子们都会犯错，做错事的孩子必须要得到惩罚，只有在身上留下惩罚的痕迹，才能让我长记性，这样她才会更爱我。”

卓如萱说得云淡风轻，像是说着本就应该的东西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东西，是一种彻底的谎言。

林枫脸上多了点强压愤怒的扭曲，他手中死死握着项链，想让痛楚让自己理智一些。

咬牙切齿的林枫，闭上眼睛，缓和了下心情。

又开始勉强挤出个笑容问道：

“如萱，你说过你是单亲家庭，那你爸爸有没有看过你？”

虽然这一方面林枫本是不想问的，可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卓如萱的爸爸还活着，无论如何，这份毁灭掉孩子的错误，理应有他一份。

听到林枫的问话，卓如萱表情不变，似乎对自己的爸爸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执念，她思来想去，摇摇头回答道：

“没有，我从没见过爸爸，林枫哥哥，妈妈说过，爸爸跟其他女人跑了，不要我们了。”

闻言，林枫再次开口。

“如萱，你的妈妈到底得了什么病？”

林枫目光灼灼盯着卓如萱那明烔烔的双眼，观察着卓如萱的一举一动，似乎是不允许卓如萱撒谎。

可对于林枫的问题，卓如萱脸上笑容微敛，多了一点忧伤，她沉吟了几秒，眼底略有些闪烁地回答道：

“如萱不能说，林枫哥哥。”

卓如萱拒绝回答林枫的问话。

林枫付之一叹，随之听上去有几分失望的说道：

“如萱，你是不说过，林枫哥哥问什么你都会回答的吗？”

“可……”卓如萱犹豫了几秒，那欢快摇晃的脚步也慢慢停下，她沉下头，继续摇头：“正因为是林枫哥哥，如萱才不能告诉你。”

卓如萱的回答，让林枫心中满腹狐疑，他不明白卓如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考片刻后，便抬起头，看到卓如萱那清澈的眼睛时，林枫也不打算逼问，只是旁敲侧击地问道：

“那你妈妈的病跟你有没有关系。”

虽然这句话并未直接问其原因，但这是林枫最想知道的一点。

卓如萱眼眸悲伤，随之淡淡抬起，并轻轻对林枫点了点头。

卓如萱的回答明了，林枫低下头，眉眼皱成了一团，拧成了个川字，林枫心中有些很不是滋味，跟自己推测的差不多。

很可能是因为卓如萱如此怪异的家庭环境，所以引来了妖怪。

卓如萱可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了她的妈妈。

也就是说卓如萱的身上现在正附身着妖怪。

想到这里，林枫突然想起了瞳迟迟的话，他沉默良久后和煦地再次询问：

“听说村子里消失了几个人，跟如萱你有关系吗？”

林枫尽量语气轻缓，不想给卓如萱有任何压力。

“嗯……”卓如萱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十分挣扎。

果然是这样吗？

根据线索林枫只能猜想到这。

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卓如萱都不会是无辜的。

她妈妈那已经像活死人般的身体。

林枫也实在想不到除了妖怪之外谁能制造如此怪异的场面。

可看着卓如萱那缺乏一些基本认知的脸，林枫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但是说不清，又道不明。

卓如萱不再开心，她眼睛忧郁地看着地面，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林枫哥哥，你还是回家去吧。”

卓如萱语气伤悲地如此说道。

林枫也抬头看着已经麻黑的天空，林枫心中也有了回家的打算，但是在些之前，林枫还是有些话想对卓如萱说：

“如萱，看着我。”

林枫声音郑重。

卓如萱也在严肃的声音中抬起头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林枫整理好心情，用大人的语言温柔说道：

“如萱，能不能答应林枫哥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