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探源石病（1/2）

三人结束了休假，回到了军营。

这天，部队的长官下令对所有士兵进行身体检查，主要是要检测他们之中有没有人患上源石病。

“源石病具体是什么？”

“还记得之前学过那个关于源石技艺的小活动吗？那种能力都来源于源石原矿，而如果原矿被吸入身体内就会形成源石病。”

军医正在把进行检测用的精密设备从泡沫箱里拿出来，彼得连科则正在帮着搬运放置设备的桌子。

“得了源石病会怎么样？”

“会在你身体里扩散，血管会被这种东西堵塞造成血栓，感染者死亡后身体上结晶的部分会风化成为新的传染源。”

彼得连科此刻若有所思。

“这种病无法治愈吗？”

“是的，就算通过透析和换血也没法将源石完全弄出身体，同时提取出的源石也极具传染性”

“难道得了源石病就只能等死吗？”

“虽然我是医生，但面对源石病，我能做的只有尸体进行特殊处理，减少再次扩散的可能”

彼得连科沉默了，因为他曾经在流浪者的棚户区见过得源石病的人，而当时的他还以为那些人是因为穷才没钱治病，想不到这种病这么厉害。（彼得连科的家乡与世隔绝，族人们和外来者从来没有得过这种病）

“不过，也不是说得上这种病就会立刻死亡”

“嗯？”

“所有人都存在一定源石适应性，适应性因人而异，如果适应性高就能够运用源石中的能量进行术式运转，用于攻击或者其他能力，反之也能延长生存时间”

军医架起探测仪器，戴上口罩。

“军营里的术士就是源石能力使用者，他们能进行法术攻击，还能进行一些基础的治疗，怎么？你不知道吗？”

彼得连科抬起头呆呆的想了想。

“对了，术士就是那帮一直带帽子的兵种吧，他们的军营和我们是分开的，一般很少见到他们。”

“那估计最近也快了，你们要展开联合训练了吧，你到时候就能见识到源石技艺的厉害了”

检查很快就完成了，好在军营里并没有人感染源石病，但依然检查出有人血液中残有微量的源石能量。在讯问后得知有人前往过感染区，随后在军营里召开了会议，命令禁止士兵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前往感染区。

这个人其实就是彼得连科，他在之前放假回来后还在拉佐的邀请下去棚户区看望了一个源石病重孩子，虽然他们当时在探望者与病人有防护措施，但简陋穷酸的屏障显然并不能完全隔离源石病的传播。

（三天前，棚户区的一个简易诊所里）

“医生说，他活不过今晚了...”

男孩脖子上有一大块黑色的源石结晶，像被死神的双手紧握，即便隔着很远，彼得连科也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的所带来疼痛。

拉佐耷拉着头，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彼得连科也非常痛心，因为这个男孩也是那晚和拉佐一起盖他大衣睡觉中其中的一个，三年以来都这这个男孩将彼得连科的写好的介绍信和钱送到拉佐手上，直到一个月前他还来军营门口和帮彼得连科送东西......

“抱歉，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不，您给了我和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机会。”

病房外面还有好几个和他相同年龄的孩子，每个人脸上都皱着眉、沉着脸，焦急难过的样子使他们全不像一个孩子。他们虽然还没有得病，但他们为了生存每天奔波于城市每一个角落中的角落，谁知道他们的明天会不会变成这样。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你们，但是拉佐...”

彼得连科蹲下伏着身子，在昏暗狭小的走廊里，他就像一堵墙一样，缓缓地倒下来。

“我希望你能带着他们，至少别落下最小的孩子，带着他们走出这里的棚户区，如果可以也可以改造棚户区...”

他意识到这可能太难了。

“你是孩子们的大姐头，我希望你能成为领导者...或者等我...”

彼得连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不能将责任全都甩给拉佐。

他曾经好几次上书希望政府能改善底层基础设施覆盖率，但都没有回信，所以他将几乎所有积蓄都用于给孩子们购置新的衣物和住处用品，可仅凭他自己的力量很难改善孩子们危险的处境。

（自从彼得连科参军后，他在流浪者之间的名声变好了很多，也有很多流浪者效仿他选择了参军。）

而现在那种他除了家人之外热烈的期望，那帮可怜无辜的孩子们...如果他没有选择参军，他肯定会把这些孩子当做儿子女儿一样带在身边照顾。

“不！请您相信我，我会帮大家的！”

拉佐突然的回答让彼得连科很意外。

“我不会落下一个人，我保证！”

她的话里夹杂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