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怀疑立场,表明态度（1/2）

许旦行动不便，再加上需要化妆准备，李效戎自告奋勇帮忙，和林琳一起忙上忙下。时间紧急，就分头行动；电梯人多，就爬楼梯。

等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后，两个人已是大汗淋漓。许旦正好从化妆间出来，看到气喘吁吁的两个人，许旦一怔，满眼心疼，不顾长裙和高跟鞋的累赘，连忙跑回去，拿出湿巾来。

林琳个子不高，许旦很自然地抬手为她擦干脸上的汗珠，心疼的同时又有些自责，“辛苦了，琳宝贝，得给你加工资！”林琳抓住她的手，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没事，不辛苦，我是你的助理，这是应该的。”转头，林琳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效戎，对着许旦说道：“这位先生可是帮了大忙呢，真的太感谢了！”

“上次太过匆忙，你们俩都没认识一下。”许旦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李效戎礼貌点头回应，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李效戎，许旦朋友。”

林琳回握，道：“你好，林琳，许旦助理。”

两个人握手过后，李效戎把视线重新放在了许旦身上，看着她着一身深色绸缎长裙，及肩黑发微卷柔顺地披散着，精致的眼妆显得眼睛明亮而深邃，惊叹地摇摇头，由衷地赞叹道：“太美了！已经能想象到你演奏小提琴时的优雅模样了。”

许旦有点不好意思，顺势回答道：“来吧，我去房间练习，让你提前看到我拉小提琴的样子。”

“这是感谢我吗？”李效戎怕许旦太害羞，没有直视她的眼睛，只是看向她的眉间。

“感谢的一部分，”许旦不敢看他的眼睛，迅速抬头瞄了一眼便转头，对林琳道，“你今天是不是还有事情，顺便休息几天，这段时间你也太累了，我怪心疼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哦。”

林琳正回着母亲的信息，许旦突然对自己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关上手机屏幕，尴尬地把手机揣进兜里。

她在与工作人员联系的时候，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当时因为工作的繁忙和心理的压力，让她忍不住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掩声抽泣起来。她不知道的是，当时许旦也在里面，一下子就认出了林琳的声音，尽管她也想敲门询问林琳发生了什么事情，给她安慰，但是她还是放弃了。

这样的做法许旦并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总有事情需要一个人去面对，别人的安慰也是一时的，甚至是无效的。她可以等待林琳主动的依靠，到那时再给予她最大的帮助。

林琳怎会不懂许旦的用心，眼眶渐渐泛红，感动地看着许旦，强忍住哭腔，抱了抱许旦，道：“我休息这几天，你可别太想我。这么重要的比赛，我都不在你身边……”

“不用担心，我自己能行，当我三岁小孩儿啊。”许旦笑着摸摸林琳的头。

林琳松开手，抿了抿嘴：“那我走啦。”

许旦向她告了别，看着她走远了，李效戎扶着她走向预备的练习场地。

许旦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路上很沉默。李效戎看了一眼许旦，明白她的担心，打破沉默，“你做得对，不用担心，咱们需要做的是不要让她担心，好吗？”

许旦点点头，说道：“好，其实林琳比我独立，真的。我一方面是担心她，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没有那种真正的勇气和自由。”

“别多想。”李效戎沉默了片刻，眼睛中流动着复杂的情绪，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也是，自己就是喜欢想太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练好曲子吧！许旦锤了锤脑袋，叹了口气。

李效戎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叹啥气，好好练，不用紧张。”

关上房间门，许旦在里面演奏起小提琴曲，李效戎倚靠在门外墙上，听着房间内若隐若现的悠扬琴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许旦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生在一个图求稳定的社会环境中，父母都渴望孩子有一个平稳的工作，希望许旦考研回家，做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但是毕业后，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热爱的钢琴，也算是崭露头角。虽然很多年没有联系，但是他真的很佩服许旦，高中的许旦，大学的许旦，现在的许旦。

李效戎正回想着，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间走出。李效戎睁开了眼睛，看清来人后，眼神中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雨深在门口站定，黑色西装修身，没有领带修饰的衬衫衣领微敞着，锁骨微露，显得稍微有些凌乱，散发着一些令人不适的“魅力”。

李效戎在心里冷笑，几年没见，还是这么吊儿郎当。

后面的工作人员没注意前面的人突然站住，狠狠撞上了白雨深的后背，疼得呲牙咧嘴，半晌蹦出几个字，“咋了白哥，哎哟，好疼……”

“哟，李效戎啊，好久不见呐，还有点想你。”白雨深主动打招呼，歪着头，伸出手来。李效戎也不是不给面子的人，站直身体，拍了拍灰，和他握了握手。

白雨深下巴抬了抬，看向对面紧闭的房门，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