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发现端倪（2/2）

这种可能性也存在，他还有别的漏洞，刚开始谈判的时候，他不是说过三十多年前，你爷爷救治他的事么，那么久了，他居然还能够记住针法和药方，不是太奇怪了么?”

凌雨涵不说话了，正常人确实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刘菲然开口说：“也许是因为要和我们医院合作，所以特别回忆的也说不定呢，毕竟谈判的时候，感情牌也很重要。”

林毅笑着说：“有可能，不过你们注意到王刚的一个细节没有，当他没说出凌老院长的名字时，脸上突然露出害怕的表情，下意识的看向他的秘书，这么久的事情不记得很正常，没有必要惊慌，而且更不需要看秘书的脸色，你们不觉得太奇怪了么？”

凌雨涵和刘菲然对视一眼，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谈判上了，这些细节确实没有注意。

林毅继续说：“从一开始，我就有了疑惑，所以更加认真观察，于是让我看出了更多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