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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不搭后语。
梦宿是什么东西?辉光又代指何物?我对此一无所知。
蒋辰在其中的行文方式变得极其混乱。仿佛他在经受极大极痛苦的折磨。这些痛楚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而是出现在他的精神上。令我分不清这到底是他自己写的,还是有另外一个人借助他的身体,写出这些话。
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悄然爬上了我的脊背,直到如今我回想起这件事情,手指依然在发抖。
我没有看到第三叠手稿,因为当我伸手去拿那叠手稿时。蒋辰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背着光,这令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狼一样闪着青光,让我浑身打颤,这不应该是我父亲的眼睛。
“滚出去!”他对我喊道。
这让我不敢置信,这竟是他说出来的话。然而他又将其重复了一遍。
“滚出去。”
从那时候起每个夜晚我都会重复的做一个梦,重复地梦见黑暗的林地。梦见那混合着霜花和瘴气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梦见那苍白如纸的月亮。
这种症状直到我遇见陈致生后才得以缓解,每当他将我拥入怀中,那温暖的体温总是能让我一夜无梦安眠。在他去世后,这种梦境卷土重来,然而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看见陈致远从门外走进来,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个不停。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来,手心里攥紧了那张名片。
......
“碰。”
王太太丢出一张牌,灯光下眼皮微抬,露在旗袍外的白皙手臂像是一截藕,叫人禁不住将目光转过去。
这套路我看不透,事实上我并不怎么会打麻将,只好随便从牌河中摸出一张牌,看也不看就打了出去。
当我把那张东风打出去之后,牌桌上的另外三人眉头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真的是一手烂牌歪打正着。
“陈太太你这麻将真是打的没意思。”王太太撇了撇嘴,很明显这盘又流局了。
另外两位也大同小异,不过本来我们凑在一起就不是为了打麻将赚钱。对于她们来说是找个乐子,而对我来说,是寻找一些渠道来销赃。
销赃,对,就是销赃。
伊本博士——名义上是我父亲的同事,实际上是个盗墓贼,当然他自称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
我的手搓着麻将牌,将它们一一垒砌如同城墙,思绪却又飘飞至远方。
“这件东西?”伊本博士笑着对我说,他屈起手指弹在那一块碧绿色的玉璧上,“蒋小姐,你是蒋辰教授的女儿,应当对这东西有了解吧?”
我没有回应他,事实上我的确对此有了解。不过却不是来自于蒋辰,而是来自于那个深爱我的人。在大学里,我和陈致生两人,对这种古物产生了浓厚的研究兴趣。为此我们付出了很多,我甚至偷偷回到四合院里,取出不少蒋辰的收藏品,给他研究。
有些收藏品上面,有着诡异的划痕。像是一种诘诎聱牙的文字,却又难以勾描。
“或许是咒楚文。”陈致生当时说道。
然而现在我又在此见到了它。在伊本博士这里。
漫宿无墙,爱亦无疆
“你说你想了解我的故事?”带着墨镜的女人脸色略微变化,“难道这世上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弄错了一件事情,巴尔多梅姬。”被称为浪游旅人的司辰勾了勾唇角,像是得意地在笑。
“我并非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而是对讲述者感兴趣。”
当司辰说出那个爱人之间私密的“称呼”时,特蕾莎显得有些激动。即将飞升的长生者手指微微抽动,无意识间聚拢的以太重新散去。
浪游旅人并没有为特蕾莎的冒犯而感到愤怒——她曾经受过比这更加严重的对待。更何况,特蕾莎知道这位司辰的秉性。
——蜈蚣有仇必报,笑鸫从不宽恕。
倘若惹恼了这一位司辰,将来的报复绝不会是特蕾莎能承受得起的。
“好吧,那么,您听我叙述。”
女人在墨镜后的双眼变得柔和。左手下意识地环抱住右臂,似乎这样做,自己爱人的气息就依然陪伴在身边一样。
“我和克里斯托弗——曾是情人关系,最初我们在凯尔伊苏姆相遇。那时我还住在出租房里,苦苦寻找着灵感。而他则是有名的作家。
我还记得我们相遇的时候,夕阳漫天,天空中荡漾着金红色的晚霞。窗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你知道卡姆登锁水闸区在哪里吗?
哈,他迷路了。那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居然像是孩子一样急的团团转。
我探出头去看他,一眼就看见了他那头棕色的卷曲头发。在夕阳里他抬起头,望向我。我们彼此凝望着对方的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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