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卑微的活着（1/2）

我爸呢是高中生毕业，自觉的比所有人都聪明，因为我是抱养的开始嫌弃我，加上家里门没有，粮食就被偷了一部分，后来有一半放到我奶奶家，结果我奶奶家不认，一年下来就剩三袋米，他还天真无邪把钱给他姐姐家保管，结果这一年什么都没有，但一家人得活命他就用半锅水加一碗米，煮了一锅粥，每天测一下多少能吃饱，固定下来，每天做三个人的量，没有我的份。想坚持半年，一吃饭就把我赶走，如果我妈敢叫我吃饭就是一顿毒打，刚开始我妈偷偷给，后来我饿了实在不行了我就去厕所吃屎，在路上没人看得见就吃牛屎，后来被我妈知道了，她拼命也要让我吃饭，父亲不干了，一锅粥他吃完了以后就把锅给踹了，每次都是他和妹妹先吃，吃饱才到我们吃，因为是土地板，粥撒一地，然后汤就被土给吸了，一碗粥就不到五分之一，而且汤还把地板泡出泥。后来我们母子俩或者泥把饭吃了，吃完以后还得干活啊，到地里干活没干多久就饿了，粥这东西不抗饿，他干不动了，就坐在田埂上，我们刚坐下他就发脾气，总是有道理的说一句不怕一慢就怕一站，我们只要回嘴又是一顿毒打，打我的时候都是朝头打，打我妈是朝身上打，当场就把我打了昏死过去，我妈抱着我哭的那么伤心。有很多时候我饿了实在不行，我吃泥。因为我饿所以我总是逃跑找吃的，找牛屎，后来被人看到了说我有病，是一个疯子。话传到父亲耳朵里，就更下死手打我，后来母亲问我为什么要吃牛屎，我说我饿，抱着我哭了半天。后来母亲经常把她的一份给我，以后她就吃不饱，加上没什么文化。父亲总是举高自傲，所以重体力活都被母亲干了，父亲总是闲着，干的少。农村人都知道干的越多越累，也饿的越快，后来母亲说干不动了饿了，结果换来的是一顿毒打，打完了还问现在饿不饿。而且不到太阳下山不让回去。他呢中午就回去了，回去以后就躺床上，睡着。因为妹妹小。要经常吃，顶多一个多小时就要吃，所以他每天以照顾女儿为由，经常在家。有一次我们实在不行了就回来早了，结果换来一顿毒打，后来我和母亲就不敢在早回家，几乎都是天黑了才敢走，有一次我们饿了实在不行了在人家地里炮了漏掉的土豆烧了吃。被他撞见了，他说我们吃独食，然后又是一顿毒打。因为我尝到了烧土豆的甜头，所以出门就会朝地里看有没有漏掉的土豆，因为当时找漏掉的土豆是土豆发芽了从土里冒出来的，总以为冒出来的都是人家不要的，所以把人家刚种下去的也给挖了。然后被人家揍了，但手里还是死死的抓着两个。母亲看到以后，满脸的泪水。为了救我她说我是疯子，人家才没有接着打。因为偷人家种子吗父亲知道了后，又是一顿毒打，嘴里满嘴是你这个疯子，我打死你，因为他都是朝头打，每次都是把我打晕半天，慢慢的我记忆力就出现问题，会把当天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有一次母亲实在干不动了，就和父亲吵了起来，被父亲一木棒打晕在地里，然后父亲跑了。因为那些年打死小孩没人管，打死大人怕娘家人闹，所以他吓跑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为母亲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就在地里守了一夜，到夜里我怕母亲着凉，我把蛇皮袋盖在她身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旁边看果园的来干活，我叫人家来看看我妈妈，人家跑过来看了之后才架牛车赶紧把我妈送进医院抢救，大概抢救两天才活过来。从次以后就不敢打我妈，但打我没停。我呢也慢慢打习惯了就不感觉疼了，因为全身的肉都打熟了，没感觉，所以就更认为是疯子都不会疼。有一段时间母亲三天没吃饭，然后去外公家做客，快到外公家母亲告诉你说不要告诉外公她三天没吃饭，说怕告诉以后我舅舅打我爸，然后我爸又打我们俩。我答应了，但我还是偷偷告诉外公，外公知道以后抱着我母亲痛哭，因为外婆被上次吓出病会吐血，所以不敢让外婆知道，就没说。到外公家以后，刚进门就晕倒了，因为饿的，人嘛只要心中有挂恋是不会知道痛苦，但只要达到目的后会立马像皮球一样泄气。母亲晕倒后外公连忙端来一碗米汤给罐下，掐人中才活过来。后来到吃饭的时候怕别人知道，她开口就说自己饭量大，不要见怪啊。母亲吃了五碗没饱，后来外公就不让吃，怕出事。到了晚上以后只有姨妈知道，然后姐妹俩抱头痛哭。第二做客的时候，我和一群小孩在玩，有一个小孩拉屎在家里，这个时候有一个舅舅拿着五块钱和孩子开玩笑，说谁吃了就给谁。因为他们都是两三岁，我四五岁。我比较大，其他小孩都不愿意，都知道屎不能吃。我说我吃，舅舅们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病，正常人怎么会吃屎，我就把屎吃了。拿到五块钱，这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我有病，疯子会吃屎。就开始慢慢嫌弃我，不让小孩和我玩，连我几个堂外公都开始嫌弃我，我拿到五块以后我找到外祖父，然后给他跪下，我说我能不能用这五块钱买点米，因为当时大米一块钱一公斤，我说五毛钱卖不卖。刚开始外祖父也嫌弃我，问我买米做什么，我才说我妈三天没吃饭，买米给他吃。外祖父泪水就花花的流，才知道原因。我把母亲交代的事和外祖父说了一句，外祖父没让其他人知道，拉着母亲的手说孙女你太苦了，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