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命，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一时兴起，杀她轻而易举！”】

现实 巴比伦塔

“师父！”程立雪一把扶起吐血的符华。

“快逃！”符华一把推开程立雪，“我失败了，你们快逃！”

符华眼帘垂低“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你的名字…但我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要活下去……”

失去意识的符华向前跌倒，却被程立雪搂住，“不，师父。”

程立雪带着心结解开的笑容：“这一次换我来保护您了。”

【赤鸢（太虚山忆）：“程立雪……”】

【苏媚：“或许这才是个合格的徒弟吧，可是如果当初师父没有那么冷血……”】

“主教大人。”程立雪扭头看向跪趴的奥托：“您好点了吗？”

“请带着师父离开，尽快！”

奥托愣了愣，没有犹豫，抱着符华快步离去。

风吹起了程立雪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