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合作找到证据（1/2）

张启琛回到家，这个时间点，老张应该正在午睡。

他蹑手蹑脚关上门，偷偷溜进书房，上下翻找，心里嘀咕着文件放哪了？

“你在找什么？”

幽幽的声响从背后传来，惊的张启琛差点跳起来，他拍拍胸口：“爸，你要吓亖我？”

“问你呢？找什么？”张父立于门口，面似乌云。

被亲爹逮个正着，张启琛也不打算瞒他，嘴角嗫嚅：“找份供应商文件。”

“柜子靠左的文件袋里。”说完，张父转身走向办公椅。

张启琛纳闷，老爸怎么如此爽快，而且也没动手揍人，不禁好奇发问：“爸，你知道我要找什么文件？”

“从电脑浏览历史记录那知道的，说说吧，你和小余准备怎么搞？”

“没打算告诉您，怕影响您工作。”

张父呲他，“现在知道了，已经影响了，说吧。”

张启琛瞅着老爸一脸严肃，深吸一口气后，身体立正站好，才一五一十将计划和盘托出。

听闻他的阐述，张父眉心皱成川字，“这件事，公司已经封档，盖棺定论，就是意外，要求公司上下不许再提。”

张启琛急忙回道：“根据姜叔日记上的记录，他早就发现储蓄罐存在问题，难道他在安全h会议上没提出来？您知道姜叔的为人。”

张父抚额，这小子打小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况且还牵扯到小余，多说无益，不想和这小兔崽子再费口舌，他挥手赶人，“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注意安全。”

有了张父的默许，张启琛兴奋拿到文件，脚步离地飞速奔向两栋楼距后的姜余家。

十岁那年，张启琛第一次见到家属院姜叔叔带回来的女儿，一个粉糯香甜的小女孩。

仍记得那时，天气晴朗，微风正好，阳光照在白皙的小姑娘身上，带着金光，暖融融的。

她主动开口，略带羞涩地向他打招呼，“哥哥好，哥哥你长的真好看，和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一样。”

“明天我过生日，邀请你来我的生日会，有香甜的公主蛋糕哦，还有我爸爸弄的烧烤，有鸡翅，牛肉……”小丫头掰着手指，笑盈盈看着他，“好多好吃的，可香了，哥哥你一定得来，我等你。”

如果人生能重来，张启琛看到她第一眼，就毫不犹豫、扭头撒丫子就跑！

但凡迟疑一秒，都是对彼此生命的不尊重。

追悔莫及！怪自己当时馋啊！

吃了这顿肉，伴随小丫头撒了迷魂药般，一声声甜滋滋的“哥哥”声里，他丧失意志，出卖自己的灵魂。

十年如一日，甘愿成为这女匪的同伙、马前卒。

本该无忧无虑，绚烂多彩的宝贵时光，却被她白白驱使，给她抓猫、斗狗、顶雷挨打……真是亏了血本。

每每想起就泪流满面，等办完这事，得狠狠敲她一笔，如此才能抚慰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弱小心灵。

……

姜余和张启琛协商，要想拿到储蓄罐残片，要么翻墙进入，要么等待门卫值守松懈时偷空溜进去。

四目相对间，两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工厂设置有门禁，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去，而且到处装有摄像头。

他俩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进去。

看来只能拖张父下水了。

姜余和张启琛敲定所有注意事项，并确定好动手时间。

周五，张父值夜班。

姜余换上姜衡改小的工作服，带上帽子口罩，赶到张启琛家楼下汇合。

张启琛也换上张父的工作服，背上包，带上鸭舌帽，跟在姜余后边进了张父的皮卡车。

张父知道自己被兔崽子坑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无奈从皮卡车车厢取出一卷防水帆布，将装设备的包装纸壳一把盖住张启琛，无视他的惊呼，掩上防水帆布。

皮卡车驶到公司门前，车间员工正在排队刷卡安检进入厂区。

姜余从后座悄悄小车，和张父点头示意后溜到了大门一角、

她从包里取出横幅喇叭，三两步跑到员工的队伍里，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叔叔阿姨，请看看吧，黑心工厂欺负孤儿寡母，我爸工伤去世，黑心工厂一份赔偿都不给，叔叔阿姨请帮帮我吧。”

正在监督安检的保安，瞬间被姜余的喇叭声吸引过来，待看清横幅，瞬间明白是上门找茬的，“你干什么！出去！”，保安怒气冲冲上前推搡姜余。

姜爸通过后视镜望向姜余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可箭在弦上，眼下只能按捺不动排队进厂。

看管闸门的保安急着去配合驱赶姜余，扫了眼车牌，瞟了眼车厢后座，确定张父是认识的员工，就挥了挥手放了行。

姜余被保安推搡着，她配合着一直往后退，直到看不清皮卡的车尾，一直绷着的心总算落地。

她歇了口气，从包里掏出水，小心蹲进工厂墙角不紧不慢地喝着。

车上，张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