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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葫芦江上走蛟龙(1/2)
刘应年与宁瑾从光柱中走出,身后光柱缓缓消散。
刘应年背后有一柄白色长枪,上面布满裂纹。刘应年觉得酆都阎罗这个名字实在拗口难听,他决定换个名字。
二人回到陈府,门中大殿被魏风之前的一丝剑气斩成两半,此时还未修缮。
青衫少年与白衣少女一同走进大门,府中在准备前任府主陈丰和与陈树墨的丧葬事宜,举府素衣。
看到刘应年回来,几个主事都有些慌乱,纷纷鞠躬垂眉,一声声少爷叫的很是谦卑。
浮淮县第一大族,在短短几天里急转直下,沦落到办丧事都要看人脸色的地步。
刘应年跨过门槛,走过院子,来到自己的偏房,推门而入。
房中还是老样子,在刘应年误入黄泉的两天中,并没有人有胆子来这里。只有摆在桌上的两封书信不见了,看来是被魏风带走了。
宁瑾跟在身后。
刘应年有些不自在,转头问道:“你还不走吗?”
宁瑾道:“前辈要我护你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若有大危险,我必须出手。”
刘应年有些无奈,独自坐在桌前,翻阅起那本醉仙绝。
书中的字多有晦涩,语言也很是难懂,刘应年穷尽这一个月所学也只能读懂一小部分,唯有扉页上的几句话都认得。
仙人狂醉递长枪,挟我遨游斩洪荒。
宁瑾坐在门槛上,手上依旧是那只银手镯,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两两无言。
夕阳西下,天边有明月,彩云,人家。青衫在灯前,白衣坐月下。那位姑娘的娘亲看了一辈子的东西,姑娘怎么也看不够。
刘应年放下醉仙绝,随手翻出一本典籍,一笔一画地临摹起上面的字,倒也不是修身养性,只是觉得自己认字太少,实在抖落不出多少墨水给那把长枪取名字,所以想从古籍之上找一个合适的名字。
翌日,天空乌云密布,不多时便雨声淅沥,恰逢陈府出殡之日,只是整个浮淮县并没有人说这是老天爷怜悯陈丰和与陈树墨父子,都说是陈家父子生前造孽太多,死了发殡老天爷都不让他们好走。
一时间,陈府变成了整个浮淮县的众矢之的,家家户户撑伞来看热闹,而哭丧的人,并无一人。
朦胧雨幕中,有一位白衣男子撑伞走来。男子面有长须,两鬓斑白。所到之处,众人都让开一条路,男子撑伞让道。
陈府丧队来到近前止步,对着白衣男子抱拳行礼,白衣男子坦然受之,然后对现任陈家家主道:“节哀顺变。”
陈府家主脸色苍白,神情黯然,倒不是因为他大哥陈丰和的离世,而是因为刘应年的存在,使得陈府不得不仰人鼻息,失去陈丰和这个浮淮县第一人与陈树墨这个浮淮县第一天才,陈家再也没有与知县府抗争的资格。
此时知县出现送丧,无疑是一件一石二鸟的事情。
立官威,卖人情。
知县名为许彦昌,是几年前朝廷指派的知县,朝廷此举,认可的不仅是他的实力,也是他的能力。如果陈丰和还在,之后的推文施令,阻力极大。那许彦昌的官宦一途,就会坎坷无比了。
作为一名朝廷记录在册的金丹,许彦昌的实力自然极强,只是来自官场老手的生性多疑,陈府一直都是许彦昌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有碍于国法县规,除了暗中的打压,实在没有办法。
远处,又有一人撑伞而来,长动作温雅,在细雨中不起涟漪。
浮淮学塾李舟清。
不同于许彦昌经过时众人的敬畏神色,李舟清走过时,路边众人皆是微笑着叫了一声先生。
李舟清也没有丝毫厌烦的神色,一一回复,并无遗漏。
走到陈府丧队前,李先生将雨伞放在地上,然后以长揖礼拜之。陈府主又以拱手还礼。
双方都默默无言,好像陈府主确实为陈丰和的死悲戚不已,好像李先生并不管这业障报应。可陈府主没有恸哭不止,李先生也没有登门入宴。
一切尽在不言中。
浮淮县往东,是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是为云归山,也是浮淮县家家户户的风水宝地,浮淮县历年逝者都是安葬在此,山上的极多,但家家的祖坟都有自己的区域,不可越界。
云归山山脚,又有一条长溪,传闻这条溪流是从大隋京城绵延而下,两头宽中间细,最终在入海之处化作一条宽达数里的大渎。
所以这条溪流被命名为葫芦江。县里的老人曾亲眼目睹溪中有大蛟携一众大红鲤鱼在湍急的水流中逆流而上,扛着惊涛骇浪,风雨雷电,企图走水化龙。
虽然结果如何无人知晓,但仅仅是这一壮举,便让人们将这一段江河单独划分为走龙段。
正因为这一传说,葫芦江一直被历代皇帝视为大隋龙运之根,而走龙段,又是龙运脊柱。
所以浮淮县的知县,一直都是朝廷直派。
李先生默送陈府丧队离开后,又撑起伞,独自向陈府走去,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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