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雪 血（1/2）

笙笙敏锐的感觉到其中的气氛，姚苌好像对刹所说的话毋庸置疑，他是有点畏惧的。

随后，笙笙被带出了地牢，这里是姚苌处行宫，与大秦建筑不同，这里主色调为黑色，看起来阴暗而压抑。

出了地牢便是两个侍女引着，蒙面露脐，大胆开放，侍女看着精细，却是两个练家子，她们带着笙笙往前走，将姚苌等人甩在后面。

首先便是沐浴，侍女冷着脸，与之说话也不见回应，很快，女医师便进屋为她处理伤口，缠好绷带，穿好衣服，一套行云流水，笙笙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适。

来到梳妆台前，这里的胭脂水粉，头钗珠花都与大秦不同，和身上的衣服倒是相配，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练家子，做起事来又快又稳，不消一个时辰，亭亭玉立的女子便站在面前。

这时，带头的侍女才开口:“姑娘，请在此稍作歇息。”

笙笙不太明白她话中是什么意思，几个侍女已经退出房去，留守两个人在房外。

夜晚时分，当姚苌推开房门，笙笙才知道婢女‘稍作消息’是什么意思。

“你来做什么？”

姚苌身上酒味浓重，他寻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看着她。

姚苌眉眼锋利，他如今已经三十七了，岁月也没抹去他的英俊，细碎的胡渣下，一张薄唇轻言:“做孤的王后。”

笙笙冷笑:“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的，还是请回吧，不可能的。”

姚苌也没生气，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

“如果你不做孤的王后，孤不能保证明日大祭司会如何对你。”

望去，姚苌眼里是苍凉的，含着几分真挚。笙笙能猜到其中弯弯绕绕，这件事大祭司插手了，而姚苌忌惮大祭司，他多半只会听从刹的话，他这位王也没有想象中当的那么顺利。

“我意已决。”笙笙别过头。

姚苌变了脸，步步迈向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笙笙攥紧裙角，警惕着，似乎要与他大战一场，姚苌一步步靠近，直到那张脸凑到笙笙面前:“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全身提不起力气?”

笙笙的手被人拿住，才发现，现在的她如同一个普通人。

姚苌也不想装了，露出本来的面目，笑道:“你长得真是好看，真是可惜了。”

说着那人便将她推入床榻，笙笙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

“滚开！”

屋里早就点了只让女子丧失武功的香薰。

……

次日，笙笙是被侍女喊醒的，她头发凌乱，胸前的衣服被人撕了个大口子，敞开来，肩头是男人啃咬过的痕迹，身上淤青不下几十处，浑身酸痛也就罢了，背上也留着抽打的痕迹……

侍女面无表情的架着她起来，不知道往哪去。

“王上还是那么变态。”

“可不是嘛，之前还折腾死几个宫女呢”

“啊，好恐怖！”

“我看她人都傻了，眼神里面都没光了，和昨天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诸多言论，那路过的宫女窃窃私语，笙笙衣不蔽体的，被带到一间华丽的屋子。

她虚弱无力，侍女一放手，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差点跌坐在地。

侍女拿出盒子，交于她眼前:“姑娘，这药可助你恢复些气力。”

笙笙犹豫片刻，还是服下。

然后又是一系列的认人拨弄，笙笙面无表情，如同死尸，这次她穿了一身嫁衣，却是大秦的衣服，虽不如她成婚那会华丽，却也算规矩。

刹来的时候，侍女还在给她带凤冠，刹也不急，双手拢在袖中，立在那，眼睛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离开，等侍女全部退出去，刹才开口。

“想好了吗?”

那人不应。

“臣相信娘娘的心境没那么差，会被一个王折腾傻，所以娘娘是要做臣的主上呢，还是……”

刹，如同罗刹，可笙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清白已毁，我的选择重要吗？不过是换种方式罢了。”

刹难得笑出了声，他捏起那张嫩得可以捏出水的脸，仔细端详，如同看着一个艺术品，爱不释手。

“好啊，来人！”

随即，几个士兵鱼贯而入，将她托起。刹道:“忘了告诉你，昨日那屋里的香薰，是散掉你武功的。”

笙笙胸中憋了口气，狠狠瞪着他，“还不如让我死了痛快！”

刹挥手，示意将人带走。

外面，大雪依旧，寒风刺骨，笙笙硬是没觉得冷。

一身红衣，雪地里，她独自一人立在那，抬头时，姚苌与刹站在看台上。

刹冷冷发话:“如何？娘娘该如何抉择呢？”

“誓死不从。”她道。

刹来了兴致，朝一旁挥手。

很快，就有几个男人来得她身侧，绳索已经绑住双手，笙笙挣脱不了，那几个男人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很兴奋，他们一开始就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