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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衣和内裤。

显然，某些人早就知道她在这？

甚至在等着自己来？

见她迟迟未动，男人俯下身子，“要我帮你穿？”

“不必，转过去。”

杏眼瞪着他，姜莱冷冷开口。

霍聿琛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子，去拿桌上的腕表戴上，然后进到一旁的洗手间。

姜莱动作迅速地穿上裙子，胸贴的大小竟然意外地合适……

她下地，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洗手间门被推开，男人手里拿着吹风。

“过来。”

姜莱走了过去，热乎乎的风吹到她的头发上，一只大手在发间穿梭，动作轻柔。

她想说我自己来，对上那冰冷的眸子又闭了嘴。

吹好头发，霍聿琛将吹风随手搁在桌上，颀长的身子靠在桌边，睨着她。

小疯子最适合黑色的小裙子。

“没事我走了。”

姜莱没打算在这里跟他耗着，最好是混到人群里，找个地方猫着，明天一早就随着下游轮。

“今天来之前，没想过霍家人会给她撑腰？”

这个她自然是指姜朵。

姜莱轻抿唇瓣，杏眼微微掀起，“想到了，但我更想知道，霍家人能帮她到什么程度。”

“幼稚，结果就是被全世界知道你是个疯子，被霍家人追的到处躲？”

姜莱看着他，乌黑的眼眸沉静得仿佛没有情绪。

“霍先生觉得幼稚的东西，是我花了所有力气才做到的最好结果。”

她不生气也不意外，不是一个位置的人。

何来感同身受。

天上的神明，如何知晓泥沼里苟延残喘的蝼蚁。

霍聿琛蹙眉。

他的小疯子像玫城公馆的玫瑰。

句句话都带刺。

……

“砰砰砰——”

门被敲响，外头传来的声音战战兢兢。

“霍，霍总，请问有见过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小姐吗？”

冰冷的眼睛在姜莱身上扫过，霍聿琛吐出一个字。

“滚！”

“好嘞～”

外头的人如蒙大赦，脚步声立即远去。

“明明是黑色小裙子，他们瞎？”

“……”姜莱无言。

“做个交易吧，小疯子。”霍聿琛淡淡开口。

姜莱心中微诧，面上不动声色，“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霍总跟我交易。”

大手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提，“跟我结婚。”

“……”

“霍家人，我帮你挡着，你对付姜家的时候，她们没有再插手的可能。”

姜莱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霍总要什么？”

“老爷子要我赶紧娶个媳妇，应付一下。”

“看来霍总在霍家也没我想象的舒坦。”

霍聿琛耸了下肩，“舒不舒坦，我说了算，这一年，除了姜家的事，其余一切，你要对我言听计从。”

姜莱微微一顿，红唇微抿，“霍老爷子应该想你娶个门当户对的？”

“哦，想娶他娶，我娶你。”

“为什么是我？”

“你香。”

“……”

神他妈的我香？？

脑中不经意闪过那天晚上，霍聿琛做了噩梦，就是埋在她身上，闻着味道才静下来。

她抬手放到鼻端闻了闻，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腰上手一紧，高大的男人俯身埋进她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的味道…”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皮肤，顿时让姜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推那脑袋，“我需要时间考虑。”

“多久？”

“十天。”

“一天。”

“啧，七天。”

“一天。”

“霍聿琛！”

“好吧……三天，不能再多，我没耐心。”

姜莱妥协，“这三天别烦我。”

霍聿琛没应，站直了身子，拉开桌下抽屉，将一个黑色丝绒礼盒拿出递给她。

“戴上，收拾收拾。”

姜莱打开盒子，鸽血红的宝石项链和耳坠，每一颗最少2克拉，镶嵌在钻石围成的项链上，玲珑剔透，反射着鲜红光泽。

姜莱在桌子前坐下，霍聿琛打开灯，坐在她身后的床沿。

琳琅的化妆品摆在镜子前，尽量忽视那道目光，姜莱开始收拾自己。

抹胸黑色礼裙，鱼尾裙摆，开叉至大腿根，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只有简单大气的剪裁。

姜莱稍微化了点妆容，复古正红的口红利落又冷艳，却因为那张脸，变得娇嫩纯欲。

她拿起项链，双手绕至脖颈后，修长微凉的手指贴了上来，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