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色魔（二）（1/2）

欲望就像无尽的深渊，明知掉下去万劫不复，却又想一探究竟。

当时年纪还小的我，身处农村没有正确的生理引导和性教育。不安的心和燥热的躯体，让我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于是，在摸索中，我找到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方式。

大家都知道，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扁担，使用得频繁，质量好、承重佳，表面又光滑。于是，它顺理成章地成了我青春期时最好的伴侣。

在我为发现新大陆兴奋不已，乐此不疲消耗精力的时候，发现我家卧室的窗户，在特定的角度能看到小玲的卧室。

一个邪恶的想法又迸发而出。

不多时，小玲就像知道我在等待她似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开工吧！黄志明！

正当我发泄欲望的时候，阿共闯了进来。（阿共之所以在村里被人讨厌，就是因为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谁家正吃饭，他能端着碗就进来，谁家桌上有烟酒，拿了就走也不打招呼……）

糟了，忘了关门！

我瞬间泄力，和阿共四目相对。

不多时，阿共看着我冷冷地说了句：“男孩子就是要多锻炼身体”，而后转身离开。

我当时认为，他就是在夸我、鼓励我。于是把门一关，继续完成未尽的事业。

日复一日的发泄，加上在村里已经被冠以“小色魔”的称号。精神萎靡的我，被我妈认定是因为前段时间的打击，导致精神压力太大，所以，想要带我出去放松放松。

而此时，因为是暑假，我妈的几个兄弟姐妹又相约去我外婆家。于是，我跟着我妈，踏上了前往外婆家的路。

外婆家和我家就隔了几个村子，车程也不过40分钟。在车上我才知道，与我们一起回去的还有几个舅舅和阿姨，以及他们家的孩子。

在那个年代，一户人家兄弟姐妹有4-5个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在重男轻女的年代，“生一个儿子保本，生两个保险”的思维更是根深蒂固，于是总能在我老家看到一个姐姐带着好几个妹妹，在家一个小屁孩弟弟到处溜达的场景。

当然，在我老家还有一个司空见惯的现象。因为农村的孩子成家一般都比较早，所以年长的兄弟姐妹的孩子，和弟弟妹妹同岁也是极其普遍的现象。

外婆家就是这种情况，我妈在外婆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四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我妈40岁，大姨38岁，二姨和三姨则分别是34岁和30岁，舅舅25岁，小姨则是19岁。我大姐今年20岁，比小姨还长一岁，但辈分在这摆着，即便我大姐年纪更大，见到19岁的小姨，也得鞠个躬。

这次到外婆家，舅舅和阿姨们都带了自家的孩子，说是去过暑假，加上我一共去了6个小孩。

到地儿后，才发现我们是最晚到的，连平时不怎么回家的舅舅、舅妈和小姨也回来了。

在外婆家，平时只有外婆一个人住，种种菜，养养鸡，倒也自得其乐。

舅舅和舅妈在外打工，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小姨因为在镇上纺织厂上班的缘故，平时都住在厂里，只有休息时才会回来。

小姨虽尚未婚嫁，但因为和我们年龄相仿，所以在外婆家的几天，我们一群孩子都喜欢与小姨玩耍。

当晚，我们一起吃了饭，就准备各自睡去了。

因为放暑假的原因，外婆一家难得团圆，彼此的话也多了起来，但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么多人怎么安置？

我们的到来，让原本宽敞的外婆家变得略显拥挤，睡觉只能大家挤在几个房间。

那晚，我和几个表弟表妹，在外婆的卧室打地铺，我则睡在外婆卧室的沙发上。外婆的卧室比较亮堂，兼具客厅的功能，而农村的沙发大多是木制的，铺一层垫子就可以当床使用了。

在外婆家的几天，除了吃就是玩，倒也稀释了对那方面的欲望。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是因为身在外婆家，多少有些生分拘谨，且房里人太多，没有我施展的空间。

燥热的夏天还未过去，白天的蝉鸣、夜晚的蝈蝈低语，和我躁动的心一样跳动着。

在克制了几天之后，如往常一样大家各自进了房间，都进入了梦乡。

待大家入睡后，再一次欲望上头的我起身打开卧室的房门，悄悄地往外走去。

此行，我的目的是寻找外婆家的扁担。为了不惊醒大家，我不敢开灯，借着窗户外的一丝月光，摸黑行进。

外婆家是典型的农村自建房，是座小平层，虽然只有一层，但占地面积也不小，总共有三个卧室。客厅和厨房间隔着一堵墙，墙两侧各开着一个小拱门，分别通向厨房和后门。墙上则挖了个一米见方的方形空间，这个地方放着神龛。

农村的神龛供奉的多为观音、财神、土地公及其他神明，佛诞辰也是农村除春节外，最热闹的时候。

我出门后，左转穿过小拱门来到厨房，一般扁担都是放在厨房。农村的厨房也兼具杂物间的功能，有时候你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