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上门赔礼（3/3）

哪出。

“怪我家那小子不争气，惹了囡囡伤心了，景尤也责罚过了。但这不代表就要让你原谅他，我看你们自小感情也好，出了这档子事谁都不想。我今日来乃是为了旁的事情。”

孙氏继续说着，说到这她看了云染一眼，总感觉这孩子醒来太过冷清。

见云染并没有说话，孙氏又继续说道：“灿之那孩子也是傻，那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人摆了一道，也不知道。”

云染听到这才一愣，如果那晚什么都没有，那后来哪里有柳氏的滑胎养身体一事。

那时她还疑惑，若是柳氏真怀了，按照孙氏当时对她的态度，怎么没早些接到府里来，要任由那孩子在外面流掉了呢。

现在一切都说得过去了，她还想着孙氏拉踩她竟不顾自己儿子的名声，这本就是她的安排。若上一世叶子卿没有娶她，孙氏完全可以把所有的祸事都归咎于柳如玉头上，自己的儿子就只是酒醉留宿而已。

孙氏感觉到手里握着的手稍怔，心里有些满意，看来云丫头对子卿还是有感情的。

却被接下来云染的话愣在原地。

“夫人如何知晓世子什么也没做？”

不是因为云染问了这句话，而是这称呼太显生疏，但转念一想，这事害云染昏迷了四日才醒转过来，心里有些气也是正常。

“即是服侍过灿之的人，我这当娘的必定要过问的。这不让人去请脉，却告知这柳如玉还是处子之身。”

孙氏笑着说道，这请脉自是请不出，只是她没有别的由头，只希望云染不要挑出她话里的错处。

子卿没有做对不起云染的事，云丫头会高兴，应该不会计较这些。

“请脉还能请出这个？我倒是不知。”云染轻声说着，有些害羞。

孙氏当即脸上有些白。

云染做过新妇，虽未同房，但这些事自是不会害羞的，只不过，做戏便要做足。

“若昭，你听过吗？”云染笑着同身旁的丫鬟说着。

“回姑娘，若昭，也自是不知。”

这空档已够孙氏想出脱辞，“是二爷，说这灿之误了人家清白，也得有个交代，让我去处理这个事情。至于这怎么知道还是处子的，云丫头就莫要多问了。这事就算是我说出口，都还有些不好意思。”

云染知道，新妇入门之前必要由嬷嬷检查是否是处子，这一关就算是让闺中害羞的新妇首次咽下娇羞了，前世她也有过，因着孙氏不喜她进门，教养嬷嬷还故意为难于她，检查了许久。

虽然她不喜柳氏做派，但也是寄人篱下与奴仆无异，也是不敢违逆主人家的，受到这般对待，倒是对她生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