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雾中叹花(上)（1/2）

山川无我少年梦，再回首已不是少年时

终是花开不留名，许是浮生谴责月，读不懂那所谓的人世流年，转眼成云烟。

时间大概在二零零零年的夏季时分，夜幕降临，群鸟已回归到它们的住所，但在房屋周围还是能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虫鸣附和着，让这空朗的夜色显得格外惬意。

“咳~咳！”

脚步声渐渐靠近，来人正是爷爷。

“爷爷，……”我们几个小的叫唤着。

“你们明天是不是要帮你二婆婆家采豆子？”

“是的，我妈说去帮他家换两天工”我迎着道。

“哦”，吸了口叶子烟，然后又继续“咳，咳”，爷爷不再说话。

这时，奶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几个，我还说明天你们帮我采豆子哦，你妈她把你们安排了昂就算了嘛……”

奶奶语气较拖，有点意味深长。

“对了，小雄;你带他们几个去把锅里的药汤喝了”，奶奶看了看爷爷，示意让他进去给我们几个拿碗。

随即，爷爷起身，我们几个也跟着走进了屋子里头;再看今夜的天空，星星笑得眨着眼睛，曾祖母坐在大门口石板上，时不时还驱赶着靠近身边的小狗和和鸡群。

今天由于我妈带着我小弟去我婆家帮忙采豆子，他们估计是在我婆家要吃了饭才来，所以就没想到我和我妹吧，我这样想着，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刚刚盛的药汤;随即爷爷又说道:“蒸子里面还有点饭，你和妹妹两个人把它分吃了。”

“嗯嗯”

就这样，祖孙四代人在门外看着星星，闲聊着。

第二天，还没睡醒，我妈就把我和我妹他们两个叫醒了。

“几个斯儿，还不起床，再不起昂要得吃了……”，一大早上的就听到我妈骂骂咧咧地没完没了。

“起了，小伟，……”，我推了推旁边的弟弟周伟。

清晨的阳光悄悄射进瞌睡人的眼睛里，看着那木窗上斑驳的光影，我赶忙把衣服穿好，随便用水麻了一把脸就走出房门朝圈楼上走去，目的是为了拿箩筐。

拿上箩筐，我们并没有去我二婆家，而是直接去了她家地里，去的旅途中刚好遇见她家二儿子张行，他正背着一筐豆子往家赶。

“小行，你们来好久了？”因为年龄相差不多，我们都是以名字称呼，若非得按辈分算的话，他们大我们一辈，我也应该要称呼他们为舅舅。

“我今天都背两个来回了，你们来了，小旭和你二婆婆他们在地里面的，你们去收拾背这回来昂和我在家吃点东西再去背。”

“嗯嗯，……”应声着，我们就朝地里走去;其实我们年龄都还小，背也背不了多少，但农村的娃儿当家早，基本上四五岁就开始帮着父母忙农活了。

“二婆婆，我们来帮你家采豆子了”，看着那大石头上已经采放好的豆子我向一个中年妇女道。

“小雄，你一会儿和小旭他们几个把石头上的那几把先背回去，应该晒干了，这大早上的，地里露水重很，你们先不忙来采”，中年妇女一边弯腰采着豆子一边回答道。

其实我二婆婆是来自一个叫沟布嘎的地方，也是同一个乡，但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那地方，她年龄比我妈应该大个四五岁左右，我妈们称呼二舅娘，我和弟弟们就称呼为二婆婆;至于她家的三个孩子，由于年龄都差不多，也就直接用名字称呼，他们也是我儿时的玩伴。

随手塞了几把豆子，二婆婆看了看我道:“小雄，少背点，怕症着肚子。”

我笑了笑，道:“二婆婆，我背得动的。”

二婆婆不再说话，而是顺了顺身边周围的豆子，向周旭道小:“小旭旭，你把这几把豆子收了跟着小雄回去，你们回去昂和小行吃了饭再来。”

“哦哦”，没精打采的，张旭拿着几把豆子朝我又来，“小雄，这几把我背，你帮我掌到筐。”

随即，我们几个便背着豆子朝张旭家走去，在去的旅途中，我和张旭闲聊道，“小旭，累不累？你那个重不？”

“还好，快走，一哈太阳大了。”

“嗯嗯”

到了张旭家，他家豆子是放在场面上晒，张行在摆放着，满地的豆子晒着，“小雄，你们的背到我这里来，你二婆婆说要趁太阳好，把它晒到。”

我望了望张行，背着豆子朝他走去倒出。

我们吃的早饭是酸汤玉米饭，他家的玉米面是自己用石磨磨出来的，张浪觉得有点粗糙，卡牙;但我吃着挺好吃的，特别是在这炎热的夏天，配上农村的下菜，一碗都不够吃。

“小行，你家牛呢？”在吃饭期间，我问道。

“送去我二姨妈家了，说拿去配小牛尔。”

“哦哦，……”

过了半个钟头，张浪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玩笑道:“你们怕要死，一大早地吵人睡觉”，随后，他看了看我，又接着道“小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