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听消息（1/2）

“实不相瞒，我们此去是想打听些事，不知……”

百里青话未说尽，伙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拱手道：“掌柜的此时就在楼中，不过他现下有些忙，不方便来见两位。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问问掌柜，若有消息……。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问问掌柜，若有消息……”

百里青的目光掠过舞台边的坐榻：“我们去旁边坐一会儿。”

伙计接道：“那若有消息，我立刻来知会两位。”他做了个手势，“两位先请。”

云景跟着百里青来到舞台旁边坐下。

他们刚弯下腰，侍女已经将准备好的点心和茶送到手边。

云景好奇地看着小托盘上造型精致的茶点，百里青为她倒好茶，递给她：“明如客栈里用的都是好茶，尝一尝试试。”

云景接过，浅尝了一口，果然是满口茶香，沁人心脾。

“师兄刚才和那人打什么哑谜呢？”云景放下茶碗，认真地道，“我怎么每句话都听懂了，连在一起又不懂是什么意思。”

百里青端起茶，微微吹气，随后抿了一口，放下茶碗道：“我以前下山游历至此，曾经帮过客栈掌柜一些小忙，和他有些交情。”

云景道：“师兄这么说了，帮的应该是个大忙。”

百里青笑了笑，并不反驳：“我们两个别出来的修仙者，若是直接去宏远药铺问话，他们不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倒会虚耗不少时间。明如客栈的掌柜人情练达，面子可大了，等会儿我们拿着他的信物过去，问起话来就容易多了。”

台上一曲歌舞未完，伙计捧着一个木托盘回来了。

木托盘上放着一块白玉印章，方方正正，摆在正中央的位置。

伙计把木托盘放到二人中间：“抱歉，我们掌柜的实在抽不开身，他说若是无事，一定会陪两位一起去的……这是我们掌柜的私印，他和西街上的商铺都有些往来，他们见到这个印就知道二位是掌柜的朋友，断然不敢得罪的。”

百里青道：“那就多谢了。”

两人得到信物后，离开了明如客栈，往西街去。

到了西街，又是一番打听，两人找到了宏远药铺的位置。

虽说白芙城是宏远药铺的“大本营”，但这儿的生意没有古桥镇的好，伙计也没有那里的伶俐。云景和百里青走进药铺，只见一个伙计撑着头在柜台前，头随着呼吸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快要睡着了，自然没发现店里又来了两个人。

云景在他面前的柜台上轻轻敲了两下，那伙计才猛地抬起头，茫然地和两人对视。

“两位……两位想买什么？药方子有吗？”他打了个哈欠，上下打量二人，下意识觉得他们不是来买药的，“你们……有什么事吗？”

百里青将一枚玉印放在伙计面前：“这东西你认识吗？”

伙计揉了揉眼睛，立刻清醒过来：“真不是……认识认识，二位有何要事啊？”

云景道：“我们来这是想找一个人。”

她将锦儿姑娘口中的那个“郑哥”的来历、样貌都说了，伙计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你们要找的人是‘石头’啊！”

云景连忙问：“你知道他？他人呢，现在在哪？”

“走了，他早不在这干活了！”伙计观察二人神色，“……店里的伙计们都以为他是回乡娶媳妇去了，怎么，他出什么事了吗？”

云景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问：“你们为何会觉得他回去了？”

“他留过一个字条啊，上面字写得歪歪扭扭的，说他回家去了。”伙计道。

百里青：“那字条你们留着吗？”

伙计面露难色：“这个……不知去哪了，可能被随手丢了吧。”

云景摩挲着下巴，又问：“他在你们这里做工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吗？比如……”

“……比如是否问起过，什么药材可以治娘胎里带出来的顽疾，诸如此类。”百里青接过她的话。

云景笑着看向百里青：“对！”

伙计一拍脑门：“……我想到了，还真有！有一日他来上工，忽然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他打听到南面有座山，叫什么……什么鹤的，我也记不清了。你们猜他说什么来着？他说那山上有灵鹿出现的地方，能找到包治百病的泉水！”

云景：“……泉水？灵鹿？”

“是啊，他说他未过门的媳妇从小就带着病，怎么看都看不好，要是能弄到灵泉中的泉水就好了。”伙计回忆道，“我们都劝他，没有这回事，肯定是哪个假道士为了骗钱瞎编的！若是真有什么病都能治好的泉水，还要我们这药铺干嘛？早就回家喝西北风去了！我们好几个伙计都是白芙城土生土长的，在这都十几二十年了，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回事，怎么他一来就听说了呢？”

伙计打开了话匣，倒豆子似的抱怨：“再说了，要真有什么灵泉、灵鹿的，那肯定是仙人们的东西，早就给你霸占了，哪还轮得到他一个凡人去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