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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是螳螂谁是雀(1/2)
孙天怒哪里又知道,这訾言福号称“胖贾诩”,是邢不礼的头号黑军师。他功夫虽然稀松平常,却有着一肚子的奸猾诡计,连那暴躁的刁花贰都惧他三分。今日情形,自可窥见一斑。
滑姓男子反应过来,挥起铁骨折扇向孙天怒袭来。
孙天怒大惊,此时脚下已被訾言福绊住,动弹不得,只得举刀相迎。兵刃甫一相交,哪想那铁骨折扇一合,竟从中“嗖嗖”地射出五枝铁箭来。
那铁箭尖细,长约寸许。箭速极快,相距又近,电光火石之间,孙天怒已然躲闪不及,左臂及前胸都中了铁箭,登时渗出血来,手中的鬼头刀已是握持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滑姓男子见偷袭得手,嘿嘿一笑,跳到了一旁,举起铁骨折扇又去发动机关。
眼见形势危急,夏采藜顾不上多想,大喊一声:“孙堂主小心!”话音未落,已然纵跃上前,双手用力将孙天怒推开。
孙天怒被訾言福箍住了双腿,一时间无法行动,此时被夏采藜这么一推,趁势在地上一滚,这才挣脱开来。那铁骨折扇中二次发出的铁箭,便都被他躲了过去。
孙天怒中了铁箭,流了许多血,自是受伤不轻。他心中愤恨不已,见那訾言福滚爬在地,滑姓男子俯身去扶,便从腰中抽出了短剑,用尽力气朝着滑姓男子的后背掷了过去。只听“啊!”的一声,那短剑正中滑姓男子的后心。
邢不礼和訾言福将滑姓男子合力抬起,见他的口鼻中血流不止,已然毙命。
邢不礼见孙天怒重伤倒地,夏采藜手无寸铁,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拾起地上的铁骨折扇交给訾言福,又从滑姓男子的后背拔出短剑,咬牙切齿地说道:“訾兄,我们去杀了这两个狗男女!”说罢,他二人便一齐向孙天怒走来。
孙天怒挣扎着爬不起来,心知今日难免一死,便“哈哈”地苦笑两声,索性仰面躺在地上,看向那朗朗晴空,心下登时宁静恬然,于是闭上双眼,不再去想其他。
正此时,孙天怒只听耳边有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孙堂主,我来扶你。”他心知是夏采藜,也不睁眼,道:“不必了姑娘,你快快逃命去吧!”
夏采藜不答话,此时也顾不上男女之别,架住孙天怒的右臂,花了很大力气将他扶起,远远地挑了一个地方帮他靠墙坐了下来。
邢不礼手持鲜血淋漓的短剑已来到二人身前,訾言福拿着铁骨折扇紧随其后。
夏采藜向孙天怒道:“孙堂主,借你宝剑一用!”说罢抽出孙天怒的长剑握在手中。
孙天怒无力地摇摇头,他见适才夏采藜与刁花贰相斗,夏采藜的拳脚功夫平平,想来也不大会武功,便压低了嗓音说道:“你打不过他们的,还是逃命要紧!”
邢不礼十余岁时,其父邢方孔曾花巨资请“江南绝剑”马玉鞍来给邢家五兄弟教授剑术。但这些纨绔子弟不肯吃苦,天赋又是平常,气得马玉鞍挂印而走。
即便如此,毕竟经过名家指点,邢不礼的功夫比刁花贰还是要高上一截。只听他嘿嘿冷笑两声,对訾言福道:“訾兄,我来收拾这个贱妮子,你去宰了那个姓孙的,我们一起为刁兄和滑兄报仇!”说罢一剑向夏采藜刺来。
夏采藜以剑脊隔开,转手便已向邢不礼二人刺出了四五剑。孙天怒的剑虽然不及自己的撷虹剑称手,但夏采藜手中有了这柄长剑,便如鱼得水、如虎生翼了。只见她身如蛟龙,出剑似电,招式变化无穷,逼得邢不礼、訾言福二人毫无章法地胡乱招架。
孙天怒起初眼前一亮,然而立即心下生疑。只见夏采藜虽在场面上占尽了上风,但克敌制胜的招数却毫不连贯,胜招中间夹杂着诸多无用的虚招。邢不礼、訾言福二人虽狼狈不堪,却无性命之忧,剑锋近身时也能被他们一一挡开或躲闪了去。看了一会儿,孙天怒心中一惊:这姑娘哪里是在迎敌对战,这分明是在剑术表演!
原来,临敌交战之际,关系到双方的生死残伤,首要的便是一击必中,一招制敌。若高手过招拖入鏖战时,即需见招拆招,务求招招合用,前招未老,后招已至,第三招、第四招、甚至第五招已了然在胸,方能占得主动。对战招式拆开来看时,便有铺陈、承接、转折、制胜四个阶段之分,如同下棋一般的严谨有度。
夏采藜确无与人对战的经历,而今也是将一整套的剑法依照顺序从头至尾地使将出来,即使敌人没有出手反击,轮到招架的招数也是照使不误。故而她的剑法虽然凌厉,但不实用,更不致命,在行家里手看来,便都是些花招了。
所幸邢不礼、訾言福二人实非高手,在他们眼中,夏采藜却是玩着猫戏老鼠的游戏,在戏耍他们。他二人身上已各自中了两三剑,虽然流了些血,但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即便如此,夏采藜打出的这套眼花缭乱的剑法也着实令他们胆颤心寒。
孙天怒心知若如此斗将下去,即使是把夏采藜累死,也奈何不了那两个恶人。于是一边忍着疼痛拔出身上所中的铁箭,一边提一提精神,点拨道:“那姑娘,按我所讲的顺序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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