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卫生所（1/2）

许衫伸手轻轻的捧起曹歆的脚，右手放在脚拇指处轻轻的摇晃着，“疼吗？”一边摇着一边询问着。

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受着少年轻柔温暖的皮肤，仿佛血液都凝结在了一起。在这一刻融化了。

“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许衫抬头问：“这样疼吗？”

“啊？”慢半拍的说：“嗯，不疼。”

“这样呢？”许衫又轻轻的摇晃到另一边。

“啊……嘶……”许衫又马上摆正。

曹歆轻声喘息：“疼，嘶……”

许衫轻轻的揉搓着红肿的脚踝处，许衫半蹲在地上，把曹歆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慢慢的揉搓着。

那一刻的冬天在那一瞬间，有了温度，冰冷刺骨的风也阻挡不住，年少时的青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此时独有的荷尔蒙，在这间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教室。弥漫开来。

曹歆静静的坐着那里，脚尖抬起，疼痛感和不适感渐渐褪去。良久轻声说：“许衫，谢谢你。”

抬头笑着说：“谁叫你是我同桌呢？”依然是那种美好又温暖的口吻。也是初见时的那种美好。就像蔷薇花绽放时的样子，美好。温柔。浪漫。

曹歆轻声笑着露出浅浅的梨涡，教室里只停留着两人羞涩的笑声。稚嫩的脸庞总是能看出他们生涩的演技。

“我还是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吧，你这样只会更严重。”许衫有些担忧。

曹歆询问：“这个镇上没有医院吗？”

“有一个，但现在在装修，明年要搬到河对面的新医院。政府要重建。”

“哦……”曹歆点着小脑袋。“没事，现在不疼了，我晚上回去抹点药就好了。”眼睛看向身后只写了一半的黑板报。“黑板报还没有写完呢。”

许衫转身看了一眼黑板报，“没事儿，咱们不做了，我一会儿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江湖救急。”

“这样不好吧？”曹歆还是有些担忧。

“没事的，放心。”重曹歆投了一个放心的微笑，“走，我带你去卫生所。”

“好。”穿上袜子后，提着鞋子单脚跳着，笨拙的走了两步。

“唉……”许衫叫住门口的曹歆。

“怎么了？”曹歆回头看去。

许衫说：“你这样不行的，卫生所很远的。在河对面呢。”

“啊？这么远呢？”曹歆很是无语。

“来，我先背你下去，我骑骑行车带你去。”许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啊？”曹歆不确定的啊了一下，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许衫就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双手撑着膝盖，等着自己了。

看见曹歆还在发楞，说：“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啊？难不成要等到你的脚烂了吗？”

曹歆轻声的嘀咕，“我……这样不好吧？毕……”

许衫说：“嗯？你说什么？”

“呼……”曹歆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发梢，长出一口气。“没什么，我刚才想说，你东西忘拿了。”

“哎呦……”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转身拿着饮料，递到曹歆身前，“喏，这是刚才老师买的。”

接过饮料轻声说：“谢谢，”

许衫拧开瓶盖，喉结上下翻动，“还不错，来，上来吧。”

“嗯……”曹歆轻声喘息，随后曹歆就扒在许衫的背上。

“好了吗？”感受到曹歆扒了上来。

“嗯，好了。”小声的回应着，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曹歆在许衫结实有力的背上就像定住了一样，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动作。

虽然隔着校服，但还能能够感受到许衫背部的肌肉。许衫微微起身向楼下走去。在他们他们的身后，只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哒哒的脚印。

“我是不是很重？”曹歆轻声问着。

许衫深吸口气，调整着身形，“不重啊，很轻松的。”说着许衫就证明自己说的，快速的往下走了几步。

曹歆捂嘴轻笑：“你慢点，小心滑。”

……

曹歆缓慢的坐在自行车上，小手微微抓着许衫的摇摆不定的衣角，不远处的教导主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微微笑着，直到背影消失在校门口，教导主任还是愣在原地。一直盯着那边看。

空荡的校园，只有松动的树叶晃动的声音。 她在想什么呢？也许她也在想自己的青春吧！虽然青春会褪色，但它会一直在心中。

许衫带着曹歆骑过一个又一个街角，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少年少女的穿插，划出了炽热的温度。那年冬天的风，不急不躁轻轻的的吹过，就连空气中都残留着青春的气息。

放好自行车，又向曹歆说：“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曹歆瞪大眼睛，反问：“什么？医生没在吗？”

许衫走了两三步，听到声音后笑着回身说：“哦，不是，这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