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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搬家了(1/2)
两人走到学校时天边亮着的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天边翻出一点鱼肚白来。来到教室时,老刘早就在教室讲台桌前坐着了。曹歆和许衫问过好后,就坐回座位了。
教室里总是暖洋洋的,现在在教室里的人少了很多,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时,才不到20个人。
“来,大家跟我走,先去吃饭。8点准时考试。”
老刘带着不到20个学生的三班,去了饭堂吃饭,今天的饭堂也很冷清,各班参加高考的人数几乎都是一小半,大家四目相对时相对无言,这也让平时本就热闹的食堂,迎来了一年一次的冰河时期。
今天饭堂煮的是卤水面,色泽红润香气扑鼻。可惜许衫和曹歆早已经吃过了,轮到他们打饭的时候,只拿了一个鸡蛋和牛奶,并没有打面条。
“许衫……”曹歆轻声叫着。
走在前面的许衫回过头看着曹歆问:“怎么了?”
“喏。”曹歆把鸡蛋递过去,说:“你吃吧,我不饿。”
许衫有些犹豫的停顿了下,这个时候班长拍了拍许衫的肩膀,笑着说:“你们不要,给我,我吃。”
班长拿过鸡蛋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这个鸡蛋啊,今天可不一样。”
曹歆和许衫一同坐在了班长的桌子上,曹歆问:“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之后班长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个火腿肠,再把刚才曹歆的鸡蛋和自己的鸡蛋摆在桌子上,笑着说:“现在你们知道了吧?”
“切……”许衫切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那你恭喜班长考100分了。”曹歆像是第一次听到鸡蛋还可以这样。新奇的重新打量着桌子上的鸡蛋。
班长说:“图一个吉利,希望我们考的都好吧。”
简单吃过饭后,再回到教室时,每一张桌子上面都贴着用A4纸写的号码,没一会儿老刘拿着一个放磁带的播放器过来了。
“一会儿你们一个人一张桌子,先放松一下,还有半个小时呢。”突然上衣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大声说:“校长好,我以……”声音渐行渐远了,人也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叮铃……
一个中年人拿着一塌白花花的卷子,威严的走了进来。只听见啪的一声放在了讲台上,“同学好,接下来咱们开始考试,总共90分钟,”挥了挥手说:“来,第一排的同学上来领下试卷,依次发下去。”
试卷分发下去了,考试开始了,某一段青春画下了句号。他们有的人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考完试转身背上书包,就离开了校园。再也没有见到过对方。就像学校的香樟树和操场上的柳树一样,永远不会见面。
但他们却真实的存在过某一段青春里。发作风,化作雨,化作花,化作草,化作能化作的一切在她的青春里出现又消失。
初中的青春是初春时开放的花蕾,是青春的开始,也是一切的开始,稚嫩的花蕾在光合作用下,在青春的滋养下,悄悄绽放。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叮铃……
最后一道铃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另一段青春的开始,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响起。依次交完卷坐在课桌上,看着监考老师整理好试卷离开了教室。直到再也听不见高跟鞋在水泥走廊上响起时,意味着初中的生活结束了。
从起初的一两人离开教室,慢慢四五个,之后就只剩下了一张又一张空落落的课桌,有风吹进来,抚摸着每一张伤痕累累的课桌。它们的身体,被同学们留下了青春里独有的标记。在这个独有的时间节点永存。
奇奇怪怪的图案,莫名其妙的英文字母,一条又一条相互交叉的划痕,都是他留下的青春。在课桌上留下的,更是在记忆中留下了独属于它的回忆。
曹歆和许衫的初中就这样结束了,这是他们相遇的起点,也是一切的开始。冥冥之中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又好像变得越来越模糊。
从那以后许衫在这个冬天,再也没有看见过曹歆。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又好像这一切都这是一场梦一样。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成不变的灰暗。
许衫在无数个夜晚,在那个道路旁骑着自行车来回骑着,在曹歆楼下徘徊着,头顶上方一闪一闪的昏黄路灯,把许衫落寞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有时候他一个人会在那里静静的站一会,有时候也会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拐角处看看。好像不这样,越来越模糊的记忆就变得更模糊了,生怕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
还是有一次在小学和班长一起打篮球时,听到班长提起曹歆来。
班长说:“曹歆搬走了。”
“搬走了?”许衫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班长说:“是啊,你不知道吗?”
许衫问: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班长说:“我哪里知道,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
“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这句话时不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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